「我不是盈香,你誤會了,走開!」她用盡了力量與他對抗,奇怪的是他明明體力 已虛乏,為何還是如此強悍?
「別走——我想……」佐尚羽輕吟了一聲,伸手掰開她的大腿。
「你要做什麼?」她拚命的想併攏雙腿。
「盈香,乖……」
佐尚羽以膝蓋抵住她的大腿,抓下她的底褲。
「啊!」她身心一抽,登時動彈不得……「走開、走開——別這樣……」單微沙哭 喊著,但她的身子被他粗獷的身軀所壓縛,讓她無法逃脫。
他明明給她的印象不是如此輕浮的,為何現在的他竟是如此的狂妄、霸道,又如此 下流……「別叫……我就來了……」
他突地高舉她的雙肢——「啊呀!」單微沙瞠大眼,啞聲吶喊。
沒有愛撫、沒有溫柔,他只是下意識要抒發自己的熱力,何況他以為她就是紅樓的 盈香姑娘,那種女人哪需要調情呢?
「媽的,你怎麼變得那麼緊?」他渾噩地蹙緊眉峰。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這……這女人是盈香嗎?
「放開我……好痛……」單微沙疼得身子僵緊,雙腿內側已滴下她不再是處子的痕 跡。
「乖……」佐尚羽怎麼可能放過她,她是這麼的誘人。
「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單微沙心碎地說。
「我知道。」他當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睜不開眼,怎麼用力都無法集中意識好好地 看看她。
「可是,我不要……」她動了動身子。
他隱約只瞧見她白皙的小臉,以及上頭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著,「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你放開我……求你不要……嗚……」
「好,那我就快點,讓你釋放——」
「不!你要做什……啊——」單微沙抓緊他的寬肩,只因他已強勢如風地在她的體 內衝撞擺動,每一記深搗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給了她一種難忘的驚魂之旅。
佐尚羽瞇起眼,恍惚中看著她的嬌容,他亟欲將她的容貌納於心底深處。
而單微沙呢?
她雙手抓住一旁的乾草,淚緩緩的滑落,咬著唇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還剽悍的衝刺 與衝擊。
她不知自己是何時昏厥了過去?
直到屋外已變成了一片昏暗,單微沙才朦朧轉醒,而淚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顫。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剛剛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淚流 滿面……待他醒來後,他可會知道方纔的一切,有一個少女為他失了身與心?
完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看著洞外漆黑一片,可見已是深夜,她還沒回去,舅舅 一定會急壞的!
單微沙趕緊將兩人的衣裳都穿上,當要幫他穿上褲子時,她仍忍不住羞紅了臉兒, 只好撇開視線,困難地套上他的褲子。
臨走前,她不放心地再摸了一下佐尚羽的額頭,發現他的燒已全退,這才拿起竹籃 ,眼中蓄滿淚地奔離了山洞。
再見了、再見了……尚羽……或許這名字注定只能在她心底喊一輩子,但她已無悔 ……
第三章
佐尚羽不知沉睡了多久後,突地睜開眼,恰巧迎向洞外刺眼的光束,頓時扎得他轉 過臉。
這裡是哪兒?
難道不是陰曹地府?
他猛然坐起身,突覺身子骨似乎已舒服不少,再看看手臂上的傷勢,只見一條鵝黃 色的布條將他的傷口捆紮得妥妥當當!
就著陽光,他看了看四周,身旁尚留有一個簡單的木碗,裡頭還留了一些水,還有 ,他身下竟然有條姑娘家用的手絹!
他顫抖著手拿起它到鼻間嗅了吃,手絹上熟悉的味道不就和他夢境中的一樣嗎?難 道這並不是一場春夢?真有這麼一位姑娘照顧著他,救了他一命?
但他是否也如夢中的一切,把人家給……該死!他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是誰 ?到底是誰救了他?
「啊——」
佐尚羽痛苦地抱緊腦袋仰天嘶吼了一聲,再度垂下臉時,他竟意外的看見身下草屑 上明顯地染紅!
天!他……他是真的把好心救他的姑娘給……那她人呢?該不會被他的蠻橫之舉給 嚇跑了?
他閉上眼,強迫自己想出對方的長相。他明明有睜開眼看她,但印象為何這麼模糊 ?
該死!真該死——他佐尚羽向來為人耿正,怎能對一個姑娘家做出這種欺辱之事? 可那人是誰?光憑著一條手絹,教他從何找起?再看看手裡的這條手絹,絹角繡著幾朵 粉紅的白荷,就連一字也沒有,這樣教他從何找起?
再說父仇尚未報,他根本沒有閒暇的時間去處理這些身外事,看樣子他得暫時辜負 那個女子,待來日報了仇,他還能苟活於世,一定會再來這裡找她!
下定決心之後,他便走出洞穴外,仰望著外頭的朗朗晴天,此刻,劃過他腦海的便 是喬郡那個賊人!
佐尚羽發誓,不親手除了喬郡,誓不為人!
???「微沙,你怎麼回來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女兒在自己的舅舅、舅母的陪同下回到單宅,單母一面是欣喜於能見到久未謀 面的弟弟,一方面又為這突兀的狀況感到意外。
「大姐,是這樣的——」
單微沙的舅舅正要開口,卻被他的妻子張氏給阻攔,「是這樣的,當初你把微沙送 來我們這兒,我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進了城,才知道是微沙逃婚了,是真的 嗎?」
單母一愣,久久才點點頭。
張氏忽地大聲嚷道:「女孩子逃婚成何體統?難怪住在我們那裡也不安分!」
「你說什麼?我們家微沙哪兒不安分了?」單母氣急敗壞地頂回。
「大姐,您別生氣,她不會說話,還是由我來吧!事情是……」
「你給我住嘴,我們住的那裡已經夠清苦的了,沒道理還要多養一個人。」張氏看 了一下單母和單微沙,擰高唇角又道:「你女兒不知檢點,半夜去和野男人幽會,回來 的時候裙擺下都是血,頭髮還凌亂不堪,我請了我們那兒的村長夫人檢查過她身體,她 已不是什麼清白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