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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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朝歌□□」

  「炫蘭﹐奶要我救奶﹖」他執著地抬起她的臉龐再次詢問。

  「救我□□」她低吐出這兩個字﹐然後癱在他的懷不再動彈。

  「我答應奶。」朝歌輕吻著她失去血色的唇瓣﹐對她做出正式回答。

  他讓她躺下﹐扯裂她左邊的衣衫﹐露出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前後仔細地吸出吮淨毒液﹐ 再把準備好的藥粉敷在她的傷口上﹐撕裂了床巾包紮。

  當他處理好她的傷口﹐讓她平靜的睡去後﹐他靜靜挨坐在她的身旁﹐在燭火下凝視她那 張桃花似的容顏。

  「桃花姑娘﹐奶得付代價了。」

  第五章

  她的夢有一條龍﹐一條飛舞得很快﹐看不清影子的龍。

  她夢見那條龍在她的四處環繞著﹐炯亮的眸子直盯著她﹔她看著看著﹐覺得那雙眸子與 一個男人好相似﹐就像站在她眼前這個披著長髮的男人。但這個男人是誰﹖她分明見過這臉 龐□□她腦子昏沉沉的﹐他的樣子漸漸模糊不清﹐她想走近再看清楚那個男人﹐可是耶條龍 卻緊緊將她纏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伸出手欲捉住他遠去的身影﹐一隻厚實的大掌立即握住她的手。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朝歌正握住她的手﹐坐在她的床邊。

  「朝歌﹖」她剛才不是在作夢嗎﹖他怎麼會從她的夢頭走出來﹖「總算願意醒啦﹗」讓 他在這等這麼久﹐她還真能睡。

  她轉頭看著四周﹐「你□□怎麼會在這﹖」這是她的房間﹐他的在隔壁﹐他有沒有走錯 房間﹖「見死不救非大丈夫所為。」朝歌勾著她散開的長髮﹐心情不錯地幫她亂編辮子□

  「什麼□□見死不救﹖」為什麼他說的話她都聽不懂﹖他笑著解釋﹐「奶中毒睡了兩日 。」讓他照顧一個女人兩天﹐她可是負債纍纍了。

  「那支箭是毒箭﹖怎麼□□我的腦子暈暈的﹖」慕炫蘭試著坐起﹐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 立刻襲來﹐害她差點重心不穩地跌下床去。

  「毒性還沒全解﹐躺回去。」朝歌把快掉下去的她撈起來﹐再讓她躺回原位。

  慕炫蘭好奇地看著他臉上古怪的笑意﹐「這兩日﹐你沒再去雷府嗎﹖」奇怪﹐他為什麼 這麼高興﹖他點點她的俏鼻﹐「我怎麼去﹖都因為奶﹐雷萬春派了更多人來保他的老命。」 她這棵桃花可把他害慘了﹐他下次再去雷府時﹐可不會再有那麼簡單了。

  她很慚愧地道歉﹐「對不起□□我躲不過那些箭。」她哪會知道那些人把她當成鳥來射 ﹖「我早就叫奶不要去﹐奶就是不聽。」不相信黃歷嘛﹐結果就是被射了一箭。

  「朝歌﹐我中了毒箭怎麼沒毒發﹖」她在中了箭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說箭上有毒﹐ 那她怎麼沒死﹖「我身上有藺析所調可解尋常毒性的解毒藥。」他再拿出一顆藥﹐並捧來一 只托盤。

  「無常君藺析﹖他會把藥給你﹖」江湖上不是傳言他們五個無字輩的都不相往來﹐他怎 麼會有無常君的藥﹖朝歌平淡地解釋﹐「我和他是老朋友。他不只功夫好﹐也是個神醫﹐奶 再服一次這個藥就可以徹底解毒了。」

  慕炫蘭看他不敢碰杯子﹐合作地自己倒了杯水把藥服下﹐在躺回去時卻又覺得怪怪的。

  「我的傷口□□」她的肩頭既然中了箭﹐怎麼這麼躺也不覺得疼﹖「把毒液吸出後﹐我 將藥一半給奶內服一半外用﹐奶的傷口癒合得很好。」藺析的解藥很好用﹐只可惜太珍貴﹐ 他又喜歡見死不救﹐所以從不輕易給人﹐只有他們這幾個老友才有福氣得到。

  慕炫蘭整個心神都被他剛才說的那幾個字所震住。

  他剛才說什麼﹖把毒液吸出﹖誰吸誰的﹖她低頭再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不是她當日的那件 ﹐而且不是她的衣服﹐是□□他的。

  「你說什麼﹖」她也不管頭暈是不暈﹐快速地翻坐起身﹐拉緊了他的衣領問。

  「我說我救了奶。」朝歌任她扯著﹐唇邊綻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她望著他的唇﹐「你為我撥箭療毒﹖」他把毒液吸出來﹖用他的嘴在她身上□□

  「京城每個醫館都有雷萬春派的人﹐我不能犯險帶奶上醫館。」這兩天外頭風聲緊得很 ﹐出門時不小心點都不行。

  慕炫蘭根本就沒聽他說話﹐她一轉頭﹐看見她那把放在床頭的刀子﹐立刻抄起把它架在 他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意思﹖」朝歌一派從容的看著她氣抖不已的身子﹐緩緩地伸出兩指夾住她的 刀。

  「我要殺了你□□」她顫抖的轉動刀柄﹐只想把他那顆腦袋割下來。

  他輕描淡寫的問﹕「因為我玷污了奶的清白﹖」她肯定是氣翻了﹐連她的眼睛都燒紅了 。

  「是誰准許你碰我的身子﹖」那樣救她﹐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他還為她更衣﹐這教她 往後怎麼做人﹖「救人如救火﹐那時我沒想那麼多。」不碰她要怎麼救﹖何況當時又不是他 主動要救她的。

  「你現在可以想了。」她恨意難忍地用雙手將刀抵向他的頸間﹐與他的力氣抗衡。

  朝歌輕鬆地固定住那把刀﹐「我的人頭不能給奶。」他救她可不是要她來殺他的。

  她含恨地低嚷﹐「我非要□□」她的清白都被他毀盡﹐破破碎碎的﹐再也無法挽回了。

  「奶的身子太弱﹐一根手指就能扳倒奶﹐省點力氣養傷吧。」他鬆開夾住刀子的手指﹐ 再輕輕一推讓她跌回床。

  慕炫蘭兩手抵在床上﹐直望著眼前的刀子﹐想也不想地又拿起來要往自己的脖子抹。

  朝歌一掌拍掉那把刀﹐緊握著她的手﹐「奶想做什麼﹖﹗」

  「不用你管﹗」她憤然大吼﹐使勁地抽出雙手要去拿那把刀。

  「我不會讓奶為這種事自盡。」他強硬地將她批進懷﹐健臂緊箍著她﹐讓她緊貼著他的 胸膛。

  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罩衫﹐他的肌肉、體溫都強烈地烙印在她胸前﹐她可以感覺到他 的氣息、他的情慾﹐那種燎燒起來的炙熱﹐就像她夢的那條龍﹐將她纏住﹐使她再也不能脫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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