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身上妳還抱怨?小姐,被妳壓著的人是我。」他故意調侃。
「誰要壓你?」她氣呼呼的想跳下他的身體,但他兩手緊緊的把她按回,故意和她貼得更緊更密。
「那麼換風水。」他無辜的睜大眼,攤開兩手要求兩人換位置。
「不要。」那更曖昧,也很容易發生危險的事情。
他輕拍她的背,用低沉的聲音誘哄著,「我們都很累,將就一下,就這樣睡好不好?乖乖,把眼睛閉上。」
這種迷人的聲音和他柔情似水的表情……她又迷失了,再一次被他蠱惑臣服其中。
「好……」她無意識的應著,聽話的趴在他的胸前合上雙眼。
累了一天,趴在他均勻起伏的胸膛上,她很快的就進入夢鄉。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一個火熱的接觸點燙醒了她。
不知是何時,她早已睡在他的身下。
他緊攀著她,親吻她的耳垂,舌尖滑過她的耳朵,慢慢挑逗,從頭到腳令她顫慄。
她慌張的睜開眼,小手抵上他的胸膛。
「喂……你不是累了?」她不停的深呼吸,他就像在她身上放了把火,無法克制的開始在她身上燎燒。
他沙啞的在她耳間低喃,「這方面不累。」
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愈來愈重,她的絲質洋裝,像是她的另一層肌膚令他的指尖發狂,她的全身牴觸著他,他可以感覺到她炙熱的體溫、她柔軟的身軀、她的腰身……他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決心要燎起她體內的火。
「不行……你是個遊魂,不可以,不可以……」她喘息的避開他的唇,很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
他撐起上半身,濃重的氣息環繞著她,他垂眸直望進她的內心。
「妳無法否認妳我在肉體方面都深受對方吸引。」他像是在證明,輕輕移動著身體,更惹來她的嬌喘與驚呼。
「我沒……」她顫抖的想反駁,然後看他變出一本「聖經」拿來她面前。
「妳是律師,妳現在就按著「聖經」發誓對我說妳沒有!」他強拉著她的手按在書上,視線直纏著她不放,也不肯讓她說謊。
她握緊了拳,深吸了一口氣承認。
「我有,我是深受你的吸引沒錯。」這幾天來,她不知在他的笑容和肉體的接觸上沉迷過多少次,就連在法庭上不曾分心的她,思緒總無端飛至他身上,想著他,念著他,她更是無法忘記他在肉體感官上帶給她的感覺。
「我足以挑動妳,妳也對我心動。」他又說了一個事實。
「這個我也承認。」她緊閉著眼,無法否認他所說的話。
「那妳也該承認妳跟我一樣也很想要這個。」他以吻安撫她的壓抑,一點一點的讓她穩定舒坦,再讓她心底的火苗漸漸焚燒壯大。
她環上他的肩頭,與他吻得難捨難分,感受著彼此強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和那不斷膨脹的慾望。
他拉高她的上衣和裙擺,把自己置放在她的中間,用他的全身與她纏綿廝磨,火辣的刺激,令她弓起上半身,喘息未定的逸出呻吟。
「要不要我?」他喃喃的在她唇間問。
「要……」她拉下他的頸子與他深吻,任由他脫去她的衣衫。
明舉人在外頭敲著她辦公室的門。
「小蝶,我幫妳買藥膏回來了,妳可以開一下門嗎?」
「Shit!」正要進入她的碇辛晨,咬牙爆出一陣咒罵。
「天……」她也聽見了明舉人的聲音,忍不住想合攏雙腿。
「妳不能在這時停下來……」他拒絕的搖頭,竭力的喘息控制著。
「舉人……舉人在外面……」她慌張的找著被他脫去的衣服,他卻一把按回她。
「不能停,我們換地方。」這個地方有人打擾,他就換一個地方。
「換……去哪兒?」還能換去哪兒?這裡只有一個出入口,別人雖看不到他,可是她的這樣子誰都會看見。
他很快的就想到了好地方。
他在她耳際說:「家裡的床,抱緊我,我用法力帶妳回去。」
「不行,我們不能……」她並沒有合作,她從昏亂的腦子裡找回一絲清醒,稍稍推開他令人難以拒絕的身子。
「我們可以。」他們都想要,沒什麼不能。
她拉開他的手臂,彎下腰拿起地上的衣服,但他卻在她身後緊抱著她。
「等等,讓我想想,太反常了,事情發生得太快,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對勁!」她把臉埋在手心裡低喊。
「妳只是和我一樣順從心底的渴望,這沒什麼不對。」他擁抱的力這幾乎要將她嵌入他的體內。
「你走,我要靜一靜。」她拉開他的手,回頭看著他。
「小蝶?」他看得出來她眼底的猶豫,是他逼得太緊,還是哪裡又不對了?
「我求你好嗎?我現在腦子裡一團迷亂!」她用眼神請求著他。
他為她的眼神不忍,他僵定著亢奮的身體,試圖冷靜。
「我在家裡等妳。」他低首再吻了吻她的唇,而後消失。
「小蝶?妳在不在?」明舉人又在外面喊。
「我在,你等一下。」他一走,她便慌慌張張的把衣服都穿上,隨手綁起散亂的發,再拍拍臉頰定下心,冷靜調息後,她才裝作沒發生過什麼事的樣子去開門。
「妳怎麼這麼久才開門?」門打開,明舉人就蹙著眉看她。
她力持鎮定,編了一個借口。「我……我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搔搔頭,「奇怪了,我剛才聽見妳在說話。」
「你聽錯了。」她掩飾的低下頭,「舉人,我想先下班,我很累。」
「好,我去幫妳跟大維說。」他點點頭,覺得她的樣子不對勁。
她放心的喘了口氣,好險,沒人看出來她剛才做了什麼。
「小蝶。」明舉人走出去前,又回頭叫了她,並且指指她的脖子,「妳的脖子上有吻痕。」
吻痕?
他在公司做就算了,還給她留下吻痕?這下要她怎麼解釋?
她想不出任何能解釋的話,只低聲說了一句:「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