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他笑著把她的手挪走,改用他的唇代替她的手幫她摀上。
「我有沒有說過我只想留在你的懷裡?」她很難說下去,不知道手要遮住哪裡,於是把整張紅透的臉都埋在手心裡。
「第一次。」堤真一更樂了,把她的整張臉從雙眉至下巴吻透。
「我只想讓你抱著我、吻著我。」她不敢再把雙手擺在自己身上,趕快把兩手放到他的胸膛去。
「妳開始有進步了。」他沒放過她,拉近她吻著她的頸子,沿著滑嫩的肌膚吻到她的胸口。
「我只想靠在你的耳邊偷偷編織情話。」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他會吻她,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會吻她,關睢只好把兩手舉高。
「很令人心動的提議,可惜我好像還沒聽過。」堤真一止不住笑,乾脆把她捉進懷裡,將剛才吻過的地方再吻過一回。
「我沒試過,沒對象。」她很遺憾的看著他,同時也發現身上有一大堆吻痕。
「我來讓妳練習。」他很大方的把耳朵借給她。
「怎麼樣?」關睢在他耳邊喃喃的說了一會兒後,揚著眉徵詢他的意見。
「妳可以再煽情些。」堤真一的表情不是很滿意,勾勾手指要她重新來過。
「沒人教過我該怎麼煽情……」說到煽情她又臉紅了,掩箸唇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現在不急,改天我來教妳。」他撥開她的手,曖昧的在她的唇間說箸,一口又一口的品嚐她的唇,盡全力和技巧的用吻勾引她。
「你教過我這個。」這項她學過很多次了,從輕吻到煽情熱吻他都教過。
「這個……趙子慕沒教過妳嗎?」他忽然想起另一個與她訂過婚的男人,不知趙子慕是否也曾這樣吻過她。
「他最大的範圍是到我的這裡。」她指著自己的額頭說,發現他的醋意愈來愈濃。
「以後連頭髮也別讓他碰。」她被人吻過,他不能否認有一種很強烈的醋意在心底四竄。
「他想碰的人不是我,但是朋友間的禮貌總會有。」她再三解釋,趙子慕早有愛慕的女人了,這種吻只是禮貌上的。
「我說,我不允許,妳明白嗎?」堤真一霸道的說著,不准有他以外的男人再觸摸她。
「我只能是你一人的?」關睢看他又吃醋了,開始細想這已經是他幾次這樣了。
「哪個男人若是敢碰妳一根汗毛,我會砍了他的雙手。」他才不會管碰她的是什麼人,他說到就做到。
「你說過你要我在乎你,那……我可以說說你的不公平處嗎?」關睢歪著頭問著他的雙重標準。
「我不公平?」他怔了一下,想不出自己哪裡不公平了。
「你可以碰你另外兩個未婚妻,或對她們做更親密的舉勒接觸等等,而我的朋友卻不能碰我一根頭髮?」這是什麼標準?州官能放火,她這個百姓就不能點個小燈?
「我沒有。」堤真一沒頭沒腦的說。
「什麼?」
「除了妳外,我不會碰其它女人。」從他見到她的那時起,就已經開始這麼做,不再接觸她以外的女人,因為生平第一次能這樣用心擁抱一個女人,這樣吻著一個女人,他不再需要其它的女人來排除他的孤寂。
「可是溥謹倩她和你不是……」關睢被他的話弄糊塗了,他每次去溥謹倩那裡不就是……可是他怎麼又說他沒有?
「這事別問,妳只要相信我,我想要的女人只有妳。」他以奇怪的笑容敷衍她的問題。她認真的望著他的雙眼,想看到最深處。
「關睢,妳別把我和溥謹倩的關係看穿。」他把她能輕易看穿別人心事的雙眼遮住,不想讓她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
「我看不穿,因為我聽不懂你的話,也弄不清楚你現在想的是什麼。」他和溥謹倩複雜的內情她看不出來,而他又不說,她更無從知道。
「妳只要懂我一個人的心就好了。」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摟著她一起迎向陽光。
「你的心,我可能懂得比你多。」她含笑的說,貼近他的心房,聽著他心跳的聲音。
「妳在園子裡種了很多花草。」堤真一對她種植的花圃下了一個評論,在她來這個屋子前,他記得這裡原本寸草不生。
「我喜歡住在花叢裡。」她倚在他的肩頭說,她生活的環境裡少不了這些讓她開懷的花朵。
「妳一定是蝴蝶投胎的,我找人把園子弄得大些,種更多花給妳。」他看了週遭一會兒,決定派人把牠的花圃弄成絕無僅有的瑰麗花園。
「會讓你費神嗎?」她仰起頭,眼底有不想為難他的意思。
「不會,我很盼望我能為妳做些什麼。」很奇怪,她愈是不要他為她做任何事,他就愈想為她赴湯蹈火。
「那是什麼?」視線穿過他的肩,她看到他身後有一個用布巾包著的圓形球體。
「送妳的禮物。」他伸手把東西拿來,放進她的手裡。
「送我的?」她驚喜的問,兩手興奮的拆開包住外頭的布巾。
「因為妳會喜歡。」他篤定的認為,所以特地找人把這東西弄來給她。
關睢打開布巾後,一隻圓形的玻璃瓶在陽光下閃耀,裡頭有兩隻斑鋼的彩蝶,在狹小的空間裡掙扎的拍飛。
「關睢?」堤真一低著頭看她,她一徑的對著瓶裡的蝴蝶發呆,她的表情似乎顯得傷心。
「妳的心飛到哪裡去了?」他吻著她的唇把她吻醒,緊張的問她。
她指向外頭開闊的天空。「那裡。」然後再指著他的心。「還有你這裡。」
「告訴我妳在想什麼?」他關切的問,她不是很喜歡蝴蝶嗎?為什麼會有那種神情?
「我不喜歡這個玻璃瓶,牠們這樣被關著,太不自由,也悲哀。」她打開上頭的蓋子,送那一雙美麗的彩蝶飛向天際。
「被我捕捉後,妳覺得不自由?」他以為那是她的心境,是他把她像彩蝶一樣關著,所以她才會感到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