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每次都拿這個威脅我。」羅語纖小嘴一扁,心不甘情不願地喝下湯藥,緊緊皺起兩道彎眉。
「這些對你身子有好處,別老是喜歡頂嘴。」見她乖乖喝下湯藥,夏侯昊天依例將她攬入懷中,將頭抵在她纖細的頸邊,兩隻手從她身後緊緊地環住她馨軟的身子,說是要把脈,實則是想乘機偷香。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可以開始幫我恢復功力了吧!」羅語纖努力想扯下他游動的雙手,雙頰因為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而脹得通紅。
自從夏侯昊天坦誠自己真實的身份,並且為她驅除蠱毒之後,他就變得不再有任何顧忌,彷彿認定了她合該就是自己的女人,除了以內功為她療傷的時候他會稍微自製以外,其餘的時間,他總是會把握任何機會將她攬在懷中,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
而最糟糕的是,她已經慢慢接受了他的親匿動作!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試圖抵抗或是躲避,但夏侯昊天並不是一個肯接受拒絕的人,他總是霸道地將僵硬無比的她鎖在懷中,然後開始和她比耐力,既然她不是木頭做的,更不可能永遠僅在夏侯昊天的懷裡,他等待的就是自己放鬆的時刻。
一旦她放棄了和他較勁,夏侯昊天就會把握住機會親她或是撫摸她,讓她不得不習慣他的存在,最後甚至讓她迷戀上這種被擁抱在懷中的感覺。
「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夏侯昊天低笑出聲,熱呼呼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讓她的身子不自禁地顫動著,他的一雙手早已經順著腰際往上滑,挑逗地揉搓著她胸前敏感的豐盈。
「一點……也不好……」羅語纖不自在地想掙扎,但是以她現在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夏侯昊天的手勁,反而讓他摟得更緊了。「失去內力的又不是你,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就像是農人不能失去耕田的雙手一樣的道理,我是一個習武之人,怎麼可以……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夏侯昊天突然探進衣襟的雙手給嚇了一跳,抬起頭想抗議,卻被他順勢低下的唇給吻去所有的話語。
「主人!」砰的一聲,日光非常不識趣地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這幅綺旎的畫面,他的嘴巴大開,知道自己又得挨罵了。
夏侯昊天迅速擋在羅語纖的前面,讓她有時間整理自己幾乎要被扯開的衣襟。
他一雙漆黑的眼一瞪,目光嚴厲地望著倉皇不安的日光。
「呃……這件事真的很重要,若不是這樣,我也絕對不會闖進來的。」慾求不滿的人是最恐怖的,日光急忙解釋自己闖進的原因。
「什麼事?」
「有消息傳回,陸海棠已經回到了聖教,所以……」日光有些欲言又止,深怕這個壞消息會讓夏侯昊天更生氣。
為了陸海棠擅自對羅語纖下了七彩蠱一事,夏侯昊天憤怒地對她下了格殺令,但現在她已經回到了聖教,誰也拿她沒辦法,畢竟陸海棠可是三位長老的嫡傳子弟,誰也不敢輕易出手。
「哼!她以為逃回聖教就躲得過嗎?」夏侯昊天嘿的一聲冷笑。她既然敢罔顧自己的警告,就要有承擔一切責任的勇氣。
「主人,是不是要撤回格殺令?」日光恭敬地請示。
「也罷,反正我們就要回去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三位長老怎麼說。」夏侯昊天目光一寒,心中做出了決定。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日光鬆了一口氣,顯然主人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於是他拱了拱手,急急忙忙地退下。
當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羅語纖忽然蹙起眉頭道:「我的內力還沒有恢復,就算到了聖教,我也沒辦法對付那個女人。」
「她敢動手傷我的人,就已經為自己斷了生路。」夏侯昊天冷冷開口,跟著忽然拉住羅語纖的手,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鄭重語氣說道:「回到了聖教之後,有幾件事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在療傷的這段期間,夏侯昊天解釋了羅語纖和聖教的淵源,不過他並沒有說明羅語纖真正的身世,只是約略提到她口中的爺爺其實是聖教的長老之一,當初他為了不明的原因而叛離,這些年來聖教始終沒有他的消息,這一次他出江湖就是要找回朱雀長老或是他的傳人,因此他才會設下一連串的計謀,逼迫羅語纖和他一起回聖教。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她好奇不已。自從知道爺爺曾經是聖教的人之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那個神秘的地方。「是不是當初爺爺離開的時候偷走了什麼東西?所以現在要處罰我?」
「這些事很重要,你可得牢牢記住。」夏侯昊天仍是一臉正經,在她耳邊低聲吩咐著。
「為什麼?」羅語纖疑惑地抬眼,滿心困惑。
「這也是一個連環計,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夏侯昊天淡淡一笑,有些挑□地揚眉道。「走一趟聖教,可不比巫山之行,你怕不怕?」
「我才不怕呢!」羅語纖也學他傲慢地揚眉,跟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然咯咯笑出聲道:「這些日子以來,每個人都是『小妖女』、『小妖女』地喊我,現在可好了,你硬是幫我戴上了這個手鐲,又要帶我回聖教,托你的福,我真的變成名副其實的小妖女了!」
「確實,你是被我這大魔頭選上的小妖女,這輩子只怕再也逃不掉了!」夏侯昊天也忍不住笑出聲,再次將她攬入懷中。
羅語纖是自己選定的女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這一輩子他都不會鬆手……
第七章 醉紅顏
數百年前名震江湖的聖教,一直是武林人士津津樂道的神秘地方,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位於什麼地方,別說是率眾討伐,就連派人去一探虛實,那些人也從來沒有回來過。
當羅語纖親眼看到了聳立眼前的大型碉堡時,她才確切地明白了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抵達過這個地方;任何人想站在此刻她所站的位置,首先必須穿過西北方一個荒蕪的沙漠,光是這點,就讓大部分的人擊了退堂鼓,跟著,又得爬過終年不融雪的祁連山,這又打退了一些內功修為不高的人,然後還得穿過許多彎彎曲曲的小徑密道,最後還得要是精通機關者,才能安全地通過聖教前設立的密道,若是無法通過這些關卡,就無法和她一樣看到眼前的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