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緊咬著下唇拚命甩頭,腦海中賤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但是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只能像個溺水的人,緊緊抓著閻靳不放。
「別壓抑自己,讓我幫助你——」閻靳定住懷中不停扭動的嬌軀,將她的手高舉過頭,熟練地褪下她和自己身上的衣物。
當赤裸的肌膚相觸的那一剎那,兩個人同時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她雪白的身子因為藥性已經脹得通紅,貼著他不停地擺動,就算他的自制力再好,也被冷瞳不經意的動作所撩動,下腹部頓時燃起一股熾烈的火焰。
「慢慢來,我不想傷了你。」閻靳知道她深受藥性之苦,於是把手直接伸到她最需要被安撫的部位,男性的指停在修長的雙腿之間,深深地探入了她緊窒的幽穴裡,開始規律地抽動著,紓解她的壓力。
「啊!」冷瞳嬌喘出聲,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的汗珠,雙腿不自覺地分開,身體自然地迎向他開始擺動著——在手指反覆進出的同時,閻靳也彎下身子在她豐潤的胸前舔吮著,直到粉色的蓓蕾在他口中變成尖硬的果實時,他復以牙齒輕輕地咬著,讓冷瞳發出更醉人的燆喘聲。
冷瞳只能緊抓著他的手臂,過多的激情幾乎要讓她承受不住,她只能甩著頭感受這種驚心動魄的歡愉,身體裡有一股緊繃的力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就像是順應著他律動的穿刺而產生,身子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直到那一股讓人戰慄的力量在她體內懪發之時,她再地無法克制地尖叫出聲!幽穴裡的手指撤出,在冷瞳還沒有從方纔的餘韻中恢復的同時,男性堅挺的象徵已經代替了指尖,用力地頂入她濕熱的女性,深入市徹底地佔有了她!
「啊!」撕裂般的痛楚讓冷瞳淌下淚水,十指深深地陷入他肩膀的肌肉裡。
「一下子就過去了。」他抵著冷瞳的唇瓣低語,在她緊窒的體內靜止不動,給她適應自己的時間。
在逐漸適應了他炙熱的男性之後,藥性再次掌控了她所有的感官情緒,緊裡住他的女性開始傳遞著酥麻的感覺,很快地,那種感覺化成了一種難以填補的空虛,甚至鞭策她發出了渴望的喘息聲。
「想要了嗎?」他感覺到她的渴望,嘴角漾起一抹笑,以緩慢的動作抽出,而後更用力地挺進,讓她整個身子弓起,在他身下晃成最誘人的曲線。
閻靳將她修長的腿抬高至肩頭,好讓自己更深入,隨即開始了亙古的旋律,在她的吟哦喘聲中,他不斷地重複著衝刺的動作,越來越狂野,也越來越用力!「啊!」一陣接著一陣的喜悅沖刷過自己的身子,體內的壓力再一次疊高、再疊高,最後在她的呼吸聲中,他摟緊她最後一次一頂,擁著她一起達到了極度的喜樂境地。
緊跟著狂喜之後的,是一種懶洋洋的滿足感。冷瞳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四肢百骸像是被一道暖流給洗刷過似的,帶走了所有不愉快的感覺。
「的確,我已經讓你嘗過我所有受過的屈辱了。」他溫柔地撥開她汗濕的發,口氣低沉得像是歎息。
「所以?」冷瞳睜開濕潤的眼,望進他深邃的眼,發現自己仍舊無法揣摩他的思緒。
閻靳沒有說話,這一場歡愛幾乎耗盡了冷瞳所有的體力,她甚至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就沉沉地睡著了。一直到她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時,閻靳才彎下身,在她微啟的紅唇上印下一個吻。
他重新披上一件衣服,帶著疲倦的神情走出了房間。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香氣,伴隨著外潺潺的流水聲音,交織成讓人即熟悉又懷念的感覺,冷瞳感覺上好像睡了好長的一覺,身心都有種充實的感覺,自然而然的睜開了眼睛。
她從大床上緩緩起身,敏感地察覺到薄被下的身子是赤裸的,而自己雙腿之間、最女性的隱密私處仍有些許的酸澀。這麼說,昨晚的一切全都不是夢?閻靳的的確確和自己纏綿了一整夜?
「為什麼?」冷瞳披上外衣,緩緩坐在銅鏡面前,瞪著昨夜在激情中留下的吻痕,思緒一時之間全都亂了。
除了吻痕之外,她的頸子上還多了一條項鏈,這也是閻靳為她戴上的嗎?
閻靳到底想要做什麼?他明明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毐,也知道救了她必須花上多少代價,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是恨自己的不是嗎?不然這些年,閻靳不會這麼對待自己,但是他這一次卻在可以擺脫她的時候,做出了連她都難以理解的事。
「你醒了?」有人推開房門進來,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羅語纖。
她走到冷瞳身邊,主動地伸手拉起她的手腕把脈,而後露出了放心的微笑,滿意地點點頭。
「毒都清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多休息幾天、吃點藥,就可以完全康復了。」羅語纖微笑說道,跟著就要離去。
「等一等!」泠瞳忍不住地出聲喚道,遲疑了一會兒,但仍是開口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誰?冷寰嗎?」羅語纖轉回頭,有些頑皮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他現在就像正常人一樣,或許,過不久你們兩人可以見上一面哩。」
仔細想想,要說動冷瞳,憑她一個人可能力量不夠,或許冷寰那個傻小子可以出一點力。
「我不是問冷寰,是——是閻靳。」
「暫時沒事,我已經用銀針封住他體內的毒,等我準備好療傷的東西,他就能以內力逼出體內的毒素了。」羅語纖簡單地回答,忽然開口問道:「至於能不能將毒逼出體外,我可就沒把握了。」
「是嗎?」她垂下眼,隱藏心中的震撼。
「這次他生死末上,連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在他逼毒之前,我希望你見他一面,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羅語纖以凝重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