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折磨你。」茱兒仰起頭,鼓起勇氣在他唇邊印下了一個吻,算是她的回答。
正當茱兒低下頭深吸一口氣,為自己的大膽感到臉紅的時候,蘭斯洛已經一把將她摟住,她輕喘出聲嚇了一跳,抬起頭想說話,卻被蘭斯洛吻住了她的唇,在索取她的甜蜜的同時,蘭斯洛的手也滑下了她的身子,開始在她的身體點起情慾的火焰。
她甚至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到床邊的,茱兒只知道蘭斯洛的吻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這陌生的情潮衝擊而昏倒的時候,她的背已經躺在柔軟的床墊上,而當蘭斯洛炙熱的氣息噴在她冰涼的肌膚上時,她才明白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他褪去了一半。
「蘭斯洛……我……」當他堅實的身子貼上自己的同時。茱兒開始有點驚慌地想伸手推開他。
「你怕我嗎?」蘭斯洛停住不動,不想嚇到她。「如果你不想,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茱兒咬著下唇不語,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身子,她覺得自己像是已經沸騰的熱水,卻又充滿著空虛和不安,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明。
「茱兒,我愛你,我對你的渴望,是男人對女人的正常渴望,你不需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蘭斯洛在她的額頭印下輕吻,溫柔地承諾道。
「我……不是怕你,只是,只是當你吻我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好快,身子變得好燙、好奇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在他溫柔的注視下,茱兒怯生生地開口。
蘭斯洛聽完後,嘴角慢慢揚起笑意,以更溫柔的方式吻上她的唇,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你不喜歡,你隨時可以喊停。」
他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將她褪去一半的衣服繼續往下拉,手心覆上她的胸前粉紅色的蓓蕾,在她的輕呼聲中,他降下自己的唇,吻上她胸前敏感的肌膚,在他挑逗的輕嚼和性感的舔吻下,茱兒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擺動著,完全不知道該要逃開這一切,還是要更加貼緊他,以感受這一波強過一波的性感電流。
小腹燃起一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熱流,茱兒只能更用力地攀住他的肩膀,讓已經著火的身子更加貼近蘭斯洛。
「親愛的,你已經準備好了。」他的忍耐力也只有那麼多,蘭斯洛的手來到她的雙腿之間,她的溫熱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了。
「茱兒,圈著我的肩。」他溫柔地催促,將自己置身在她雙腿的溫暖之間。
菜兒聽話地圈住他,蘭斯洛低下頭吻住她可能會喊叫出的聲音,以一個俐落的動作進入了她柔軟的身子。
茱兒的雙眸因驚愕而瞪大,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驚呼一聲,淚水跟著緩緩流下。
她不住地喘息,伸手想推開身上的蘭斯洛。
「茱兒,親愛的,不要動……」他努力定住自己的身子不動,伸出手按住她的頭,緩緩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我不要了……你弄痛我了。」該有的性知識她都明白,但親身體驗又是另一回事,她從來不知道會這麼地痛!
蘭斯洛抵著她的額頭不斷地深呼吸,以殘存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他知道茱兒需要更多的時間適應他的存在,他不想傷了她。
「我愛你。」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蘭斯洛將濕熱的吻印在她的耳邊。除了綿綿情話之外,他的舌尖也探入她耳中,不停地挑逗她的熱情。
漸漸地,茱兒也忘了疼痛這一回事,她開始對蘭斯洛的吻起了響應,她的身子不再僵硬,一雙手也重新圈上蘭斯洛頸背。
「還很難過嗎?」蘭斯洛試探性地開口,粗嘎的嗓音顯現出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茱兒害羞地搖搖頭,自己也無法解釋在她體內逐漸產生的變化,蘭斯洛火熱的慾望還在她的體內,與另外一個人如此地肌膚相親、彼此相屬,感覺很奇怪。但是因為他是蘭斯洛,所以她並不會太討厭這份感覺,如果說沒有剛才那一陣被撕裂的痛楚,她甚至有點喜歡這份奇妙的感覺。
「茱兒?」他不確定地又喚了一聲,身子一動,察覺到茱兒的身子跟著一顫,從口中發出細小的呻吟。
這是他一直在等待的反應,蘭斯洛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尖在她口中熱情地挑逗,同時也在她的體內開始移動,先是以規律的速度讓她適應,跟著他加快了性感的旋律,逼迫她加入這場歡愛的律動。他像是在她身上施了魔法,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跟著他一起擺動……
隨著一波高過一波的狂野熱情,她只能攀著他,全然地接受他的給予,直到她變得暈眩、變得狂野,直到她再地無法承受更多……
他帶領著茱兒,同時抵達了屬於惰人們最絢爛的天堂。
當他自她身上退出時。茱兒已經疲憊地昏睡過去,蘭斯洛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
對於茱兒,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會放手。
第八章
房內的光影隨著夕陽西下而移動著,蘭斯洛從睡眠中醒來。當他感覺到身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時,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望著身邊仍在熟睡的茱兒,伸手輕輕撥開黏在她臉頰上的頭髮。
「唔……」茱兒並沒有醒來,咕噥了一聲後翻過身子繼續沈睡。
蘭斯洛盡量以無聲的動作套上衣服,見茱兒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伸手輕輕的將被子拉高,蓋住她滑嫩如玉的肌膚,強壓住想將她再次摟入懷中的渴望,迅速地離開了房間。蘭斯洛來到旅館樓下,猜測凱伊等人在辦完住房手績後應該會在咖啡廳等他,他站在咖啡廳的門口張望,看見昔翩翩等人坐在角落的桌邊和他揮手。
「現在有心情講話了?」昔翩翩自然不會放過取笑他的機會,自從蘭斯洛在房間和人親熱被撞見以後,他不但將他們趕出了房間,出了門也是臭著一張臉要他們去安排住房手續,一群人聊不到幾句他又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