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菲利克斯光火的回頭,疑問道。
「沒錯!羅雅買通了我們的女僕將葉美心打暈,這是我們事先就知道的,葉美心根本就沒有被綁架,那是羅雅的調虎離山計。我事先離開也是為了要讓女僕將紙條給潔衣,再讓艾爾跟在她的後面,我相信他在聽到了真相後會及時救潔衣一命的。」晨星笑著說出她完美的計劃。
「如果他來不及呢?」菲利克斯危險地傾身向前,弄了半天全是計中計,她還是讓潔衣遇險了,可惡!
「我有讓她穿防彈衣!」晨星還是氣定神閒地開口。
「如果她瞄準的是頭部呢?」菲利克斯已經吼叫出聲了。
「這一點我怎麼沒想到……」晨星蹙眉,難怪她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原來是這一點。
「親愛的,你的坦白已經快讓你沒命了!」伊斯淡笑,將晨星摟到了自己的身後,怕她死在菲利克斯的亂拳之下。
「你也知道這一切?」菲利克斯以非常危險的話氣開口。「非常時期必須用非常手段!」他戲謔地眨了眨眼,摟著晨星往回走,「晨星也是為了你好,你是一個快要做父親的人,手上染血畢竟下是一件美事,所以我們才會安排艾爾來替你處理一切。」
他頭也不回地朝他們擺擺手,和晨星相偕離去,斷斷續績的笑聲在風中不斷地飄送著。
「你懷孕了?」菲利克斯不可置信地問道練潔衣溫柔一笑,害羞地低下了頭。
「那你還敢冒險?!」菲利克斯發出驚天怒吼,「如果她射中了你,射中了我們的孩子……我真不敢相信你會這麼做?!」
「停!」她伸出手止住了他怒吼,淡笑道:「從以前到現在,每次都是你保護我,換我當一次守護者有什麼不好?」
她笑得好笑、好溫柔,讓他根本無法對她發脾氣。
「可是……」他皺眉,還是覺得被欺騙了。
「噓!什麼都不要說。」她拉下他的頭,熱切地吻上菲利克斯。一遍又一遍地吻掉他的咒罵和責怪,直到他完全不記得剛才是為了什麼在發脾氣。
柔柔的風輕撫在他們的身上,將兩個人的心圈得更緊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而他們的未來才正要展開……
第十章
「為什麼?」菲利克斯第N次的求婚又被拒絕了,他垮著臉,瞪著坐在床上對他始終笑容可掬的練潔衣。
整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了,而他們彼此相愛,再說她都已經懷孕兩個月了,這林林總總加起來絕對是結婚的好理由。可是她為什麼就是不肯點頭?「為什麼?」他耍賴地爬上床,已經接近冬天了,潔衣怕冷加上懷孕的關係,她更喜歡懶床了,他鑽入被子中將她緊緊摟住,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沒有為什麼。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她在他的懷中微笑,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他們事實上已經上過禮堂兩次了,還不嫌煩嗎?
「這樣我的孩子出生,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爸爸,」他很委屈地開口,將嘴湊到她耳邊呵氣。惹得她格格輕笑。
「不要擔心,我會告訴寶寶你是爸爸。」她抓住他頑皮的手,阻止他用這種不公平的方式要她屈服。
「結婚以後我就可以天天陪你,你冬天不是怕冷?我是最好的暖爐了,如果你不肯嫁我,我以後就不抱著你睡覺。」菲利克斯開始威脅她。
「我可以把暖氣開大一點,再說我其實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睡,不會有人一天到晚來吵我。」她淡笑,菲利克斯和她最相反的一點就是不怎麼需要睡眠,只要他醒了,就會想一些奇怪的方法阻礙她的睡眠,像是在她耳邊說笑話,用她的頭髮搔她癢,最常做的事就是趁她神智不清、半夢半醒的時候誘惑她,讓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是一個最不合格的床伴。
「不行!總之你一定要嫁給我!」他板起了臉孔,將她壓在身下,小心翼翼地避免壓到她的肚子。
「我只是不想再穿結婚禮服了嘛!而且這一次你又會請同樣的人來婚禮對不對?
這樣好丟臉,哪有人參加了三次同樣的婚禮的,我不要!」她嘟嚷道。穿一次白紗也夠了,但三次,饒了她吧!
「這樣他們才可以看到我美麗的新娘子,連續三次都是同一個女人,他們一定十分好奇你是怎麼綁住我的。」
他輕笑出聲。低下頭輕咬她紅潤的下唇。「你是我唯一渴望的女人,我喜歡看著你穿著白紗走到我的面前,如此美麗、如此聖潔,在所有人的面前允諾你會一輩子屬於我……」
菲利克斯深邃的黑眸泛起銷蝕人心的深情,潔衣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總是漾著一抹無辜的笑容,對她予取予求,而她就是拒絕不了。「最後一次。」她皺眉頭,不情願地開口。
「我愛你。」他笑了,低下頭,很溫柔、很纏綿地吻上潔衣,不打算讓她有後悔的機會。
這一次,他終於求婚成功了!
※※※
婚禮選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天,地點又回到了兩年前的聖羅倫佐教堂,這一次的結婚典禮比兩年前的還要盛大,因為這場婚禮在兩年前因為新娘失蹤還曾經轟動一時,也幾乎造成了佛羅倫斯兩大家族的對抗,當人們逐漸淡忘這個消息時,這一場婚禮又喚回所有人的記憶。
「騎士,不要再扯你的領帶了。」昔翩翩攬著她的丈夫,笑吟吟地取笑穿著西裝的騎士。不同於兩年前,此時騎士團的五人中,國王和皇后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另一半,而主教也要在今天完成他的婚禮。
「我這邊至少有五、六種版本的馴妻記,你要哪一種?我通通免費送你。」騎士對昔翩翩身旁的高大東方男子道。嘖!這個女人結了婚還是刁蠻。八成是羽賀龍冶的馴妻技巧有問題。
「好了,典禮要開始了。」凱伊笑著隔開兩人,一群人才坐回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