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願晨嚇了一跳,整個人更縮向牆角,搗著臉頰,肩膀一抖一抖的。她很生氣,非常的生氣!君子報仇,三示晚;秦南霜最好將她殺了,否則她一定整得她嚇死。就算死了,她也要嚇她!
奏雨霜站起來,「敢讓我當這麼多人的面前出醜,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就算你是小孩子也不能原諒。」
她朝沈願晨的背踢了一腳。
痛!一定淤血了,這母夜叉好恐怖!
秦雨霜得意的狂笑著走出去,將沈願晨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殷凜煩躁的在客廳裡踱步。
「早知道就將她接回家去,雖然會比較孤單,可是總比失蹤來得好。」梁巧憶邊掉眼淚邊說。
「早知道?套一句晨的話,早知道就有錢了。」任綺語不悅的瞪著前方,溫柔的形象全沒了!
「如果她沒有遇見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殷祈易傷心的擦著眼淚。
「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殷凜冷靜的坐下,「晨晨失蹤已經兩天了,如果是綁架的話,對方應該會打電話來。
才是,最糟的情況就是被人口販子帶走了。」不管是哪一個,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好的消息。
「天呀!怎麼辦7我們怎麼向晨的家人交代?」梁巧憶傷心的看著任綺語。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任綺語也慌了,她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這件事關係到好友的生命,她想冷靜,可是好難,她要怎麼做才好?
「我想……」艾格一臉憂鬱的看著大家,「先不要告訴晨晨的家人,我們盡量想辦法找到晨晨。」
「不行。」殷凜立刻否決艾格的話,。必須要讓晨晨的母親知道,說不定她有辦法找到晨晨。」
「不可能!」所有人一起回答他。
「先把她找來就知道可不可能了,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殷凜疑惑的看著大家,「還有,為什麼不能報警?請警察幫忙比較快不是嗎?」
眾人沉默了會兒,殷祈易率先開口:「有可以信任的嗎?。」
「有,傑牙的哥哥傑宇。」
「找他來吧,但不能張揚,畢竟這不是件普通的案子。」要如何解釋晨晨的身份是件麻煩的事。
「那晨晨的母親呢?一定要找她來,我們跟晨晨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警察也會找她,她是當事者的母親,有知道一切的權利。」女兒失蹤,母親不知道有點說不過去。
眾人對看了看,不知如何開口。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我,而且跟晨層母女有關。」殷凜精明的看著大家,有點不是滋味。
艾格開口:「我看說出來會比較好,這件事關係到晨晨的生命。」
殷祈易看向沈願晨的兩位好友,她們對看一眼後,只好說了。」
殷凜看她們——眼,冷冷的道:「我會調查所有認識晨晨的人,你們只要……」
「那個被扯破裙子的女人、就不必調查了。」梁巧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殷凜不語的看著她,等她解說。
「田為我們掌握了她所有一言一行。"看他的樣子好像不信,她繼續說下去,一個禮拜以前,我們讓她吃下一個竊聽器。」
「不管地說什麼.做什麼。只要有聲音,我們都聽得到.就算自言自語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任綺語露出一個笑容。
」竊聽器可以吃嗎?"殷[祈露出一臉的的厭惡。
」是那個科學怪入發明的。」梁巧憶好心的回答。
「科學怪人?」殷凜覺得他被騙得好慘。
「是小冕;晨晨取的。」殷祈露出這這兩天來的第一個微笑。
」對了,、我的可以馬上聽聽那女人在做什麼。」說完。梁巧憶馬上衝上樓,將一台儀器拿下來。
「你們就這樣窺探別人的隱私?」殷凜股膜冷冷的看著她們.眼裡著不屑。
「我們也只聽過一次而已。」任綺語很想將他那張充滿不用的俊臉打掉。
「這關係列到晨的安危,要不開聽?」雙巧憶抬高下巴,不悅的瞪著他。
殷凜沒有回答,殷祈則要她們立刻啟動一一
儀器裡傳來一對男女的喘氣聲和笑聲,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以!殷凜不悅的將開關按掉。
「還好你沒有喜歡上她。」艾格看向面無表情的殷凜。
沈願晨虛弱的張開眼,看了看四周,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困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往房間唯一的門走去,
她小心的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傾聽外面的聲音——聽得出來外面的人正在打麻將,有點吵。
她很小心、很小心的轉動門把……
真是的,這麼不小心,連門也沒鎖,她真是越來越輕視他們了。
她很小心翼翼的觀察外面的一舉一動,有四個大男人正坐在桌前玩麻將,牆角邊則丟了個小包包,很眼熟,好像……是她的包包!她又看了看客廳,看來想直接過去拿包包是不太可能的事,得拿東西勾過來才行。
她輕輕將門合上,在房間裡找了找……沒有!沒有可以勾的東西怎麼辦?她的救命工具都在裡面耶!
她再度小心的打開門,觀察那四個男人的反應。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試著取回包包。她看了將近半
個小時,終於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開始聚精會神的緊盯著桌面,她就等那個時候冒險出去拿包包吧!
又等了十幾分鐘,機會來了!她很小心、很小心的迅速溜出去……
很好,拿到了!可是要回去就比較困難了,但她對自己有信心,她一定要成功,不然就會成仁了。
呵呵呵,好像有點餓哦!如果能填飽肚子就更像了……唉,餓死了!
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沈願晨順利的溜回房間,正得意之際,她聽到門外有人說:「剛剛好像有什麼跑過去?」
「有嗎?我怎麼沒看到。」
「進去看一下比較保險,要是把那小孩弄丟就慘了。
聽到這裡,沈願晨連滾帶爬的滾到床邊,將包包丟到床底下,自己則趕快在牆角躺下,背對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