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討厭的人,那還有什麼話好說?
「祝兩位新人快樂幸福恩愛一輩子。」她們三個草草的祝福完後便開溜。
第六章
喔!不舒服!好不舒服!常的不舒服!
沈願晨已經快癱了。
「晨,你有沒有怎樣?」梁巧憶趴在桌上,一臉的迷濛。
「他們是故意要灌我們酒的。」任綺語一臉沒事的樣,她對酒精過敏,所以滴酒都沒沾到,都是她們兩個幫她喝的。
「於嘛?灌我們酒做什麼?」噢!她好想睡覺!"回家。
「叫我一個嬌弱的小女子扛你們兩個醉鬼回家?殺我還比較快。」怎麼可能?姜子牙還要工作,早就回公司了,現在也沒辦法找他幫忙。
「我送你們回去吧!"
立刻有人開口要送她們回去,她當然知道他們安的是什麼心,讓他們送等於是將羊送給老虎……
沈願晨強撐起癱軟的身子,從口袋裡拿出行動電話。
「你要打給誰?」喝醉了還能打電話?看來她也知道那群人的企圖。
所有人拉長耳朵,聽她打電話給誰?要做什麼?
她撥了幾個數字,對方的電話在講話中。她又拔了另一組號碼。
「喂……姜子牙,幫我接殷凜。」她的話讓所有的人稍微震驚了一下。
「不可能,聽說殷凜很冷,投懷送抱的女人何其多,但從沒有哪個女人能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有人竊竊私語,被任綺語聽到了,她不發一語的看著兩位醉好友。
「開會?我是沈願晨,我有急事找他……我快死了……快一點……」她掛上電話,趴在桌子上,她快陣亡了!
「怎麼樣?」
「等一下……老陳就會來了……」再不快點她就要在這裡當屍體了。
沒多久,殷凜來了,連姜傑牙也跟來了。殷凜四處看看,找到被一群男人包圍住的三個女人,其中兩個已經陣亡。他快步走過去,還沒走到就被人給攔下來。
新娘的父親高興的站在他面前,「殷先生,真的是你,你不是派———」
「抱歉,我還有事。」他冷冷的說完後便越過他,走向沈願晨她們。
「沈願晨,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梁巧憶,讓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還是我送比較好。」
「還是我……」
一群人爭著要送她們,要不是任綺語沒醉攔著他們,他們早就……
「走開,不要碰我!」沈願晨揮開肩膀上的手、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她討厭親人以外的人碰她。梁巧億則沒有任何反應的趴睡著,
「拜託,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殷凜!"任綺語驚訝的看著一臉寒冰的殷凜。
眾人紛紛轉頭,也看到了他。
」怎麼可能?本人竟然會在這裡?」
眾人竊竊私語,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有人立刻謅媚的拿出名片,「殷先生,我是『信義』的經理陳……」
他連著都沒看一眼,直接衝至沈願晨的身旁撥開她身上的魔爪,抱起她走出去。
姜傑牙一臉無奈的抱起梁巧憶,朝任綺語道:「認識他很不幸。」嗚……他還有很多工作還沒做,看來這幾天要加班了。他好可憐!
任綺語笑瞇瞇的跟著他走出去,不理那群意圖不軌的人。
當他們走出大門時,已經沒看見殷凜的車。
「拜託,他就這樣把車開走,我們怎麼辦?」他是坐他的車來的耶。
「別抱怨了,我們坐計程車回去吧!"任綺語說完,立刻招了輛計程車,「他眼裡只有你,我們算什麼!"看來,好事近了。
主張單身的沈願晨會不會被他追到呢?她討厭親人以外的人碰她,但對於殷凜的碰觸,她好像沒什麼反感,而且還很習慣。
晤!頭好痛!沈願晨微睜開眼,又閉了起來。
突然,她又睜大眼,這不是她的房間,倒像是……殷凜的房間!?她驚訝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單也跟著滑下,露出雪白的身子。
她倒抽口氣,立刻抓起被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天啊,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她會沒穿衣服的躺在殷凜的床上?而她的胸口競還有一個吻痕?
這時,殷凜從浴室走出來,他全身也沒穿,只在腰間圍一條浴巾,而且他的頭髮還在滴水,再笨的人也知道他剛洗完澡。
沈願晨看到他立刻躺下,用被單緊緊蓋住自己,希冀他沒看到她。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殷凜一臉擔心的坐在床邊,想要掀開她的被單。
豈知,沈願晨緊緊拉著被單,一張俏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般。
「怎麼了?」他輕撫她的臉,仔細的看著她。
沈願晨揮開他的手,再次用被單蓋住自己。這回連頭部蓋住了。「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她悶悶的開口,不敢面對他。
「你全忘了嗎?」看情況好像是忘了,那就太好了!
她沉默一會兒,不確定的問:「有……發生什麼事嗎?」上帝保佑,可千萬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呀。雖然她不是虔誠的基督徒,可是她信萬教,她相信眾神會聽見她的禱告的!
"昨晚你喝醉,我送你回來後……」他故意吊她胃口。
「後來怎麼了?」她緊張的問,被子還是蓋得緊緊的。
「你說要睡在這裡……」
「然後呢?」她原本就是睡在這裡的,會想要睡在這裡也是情有可原。「那你睡哪裡?」這才是重點。
「你要我跟你一起睡……」
"怎麼可能?」
「喝醉酒什麼都可能,後來……」
「後來?」天啊!他能不能一次講完?
「你是個美麗的女人,而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什麼意思?」她有不好的預感!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她驚訝的掀開被單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要我節哀順變……你、你幹嘛靠我這麼近?」他的樣子好危險。
他輕撫她的臉頰,「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我昨晚很溫柔,應該沒有傷了你才是,我會負責的。」他輕吻她的唇。「你是唯一令我動心的女人,我不後悔碰了你,現在你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骨肉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