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佳人與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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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臭丫頭瘋了嗎?」他們五個人哈哈一笑,不理會她,而金刀漢子已經伸出手,打算將司徒洛月帶走了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司徒洛月的衣領時,一枚銀針準確地插在他的手背上,痛得他哇哇大叫,發出了驚天怒吼。

  「格老子的!哪個傢伙敢偷襲我?」隨著他的吼聲,其餘四人已經拔出了手邊的兵器護佐大哥,警戒地看向四周。

  只見大樹上躍下了一名白衣男子,他足一點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瞧著一行人。

  「是你!」司徒洛月心中一驚!這個俊眉劍目的白衣男子,竟是在堂哥家救了她一命的神秘人。

  「你們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他對司徒洛月淡淡一笑,目光掃向五人時已經是冷淡的波光。

  「臭小子!你找死!」金刀暴吼一聲,五個人同時擁上,開始攻擊他。

  「壯士小心!」打鬥開始,丁總管雖然看出對方身手不凡,但「天下五金」並非等閒之輩,無奈他的手在剛才打鬥時受了傷,否則他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白衣男子仍是神色自若地應招,攻守的招式如行雲流水般優雅,輕鬆地遊走在五人之中,又過了一會兒,他手一揚已經取過金刀手邊的青絲劍,那柄劍在他手中熠熠生光,刷刷幾聲快如閃電,他已經將所有人的兵器都掃下,同時在他們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我數到十,再下來就是見血封喉了。」刷地一聲,長劍已被他收入衣袖中。

  「天下五金」又驚又懼,從出江湖以來沒遇見過這樣的高手,為了性命,他們還是飛快跳上了馬匹,連兵器也不撿就倉皇逃竄。

  「多謝壯士出手相救,不知閣下貴姓大名?」丁總管一手壓著傷口,一面來到他身邊道謝,要不是他的出現,非但辜負了老爺的托付,還可能會送命的。

  「無妨之事,再說是有人喚我出來的。」俊顏揚起一抹笑,他慢慢地走向司徒洛月,黑眸鎖緊她的俏顏。

  「真的是你了?」司徒洛月現在確定他不是自己的幻覺,他竟然在一天之內救了自己兩次。

  「為什麼剛才不喚我了?」白衣男子有些責難地開口。

  「喚你?!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誰!」被他發亮的黑眸盯得有些發窘,但她確定這個神秘人沒有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白衣男子微哂,從袖中取出一支極為特殊的紫玉長笛,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又將它插回腰上,司徒洛月瞪大眼看著那支長笛,紫玉做的長笛……紫玉?!

  「你是……」她驚訝地眨了眨眼睛,身邊的吉祥果也看到了他腰間的紫玉長笛,先一步喊出了答案。「你是紫玉貴人!你是小姐的命中貴人?!」

  「我叫沉軒之。」他漾起了若有似無的笑痕,眼中還是那抹冷中帶炙,讓她熟悉不已的光芒。「我會是你命中解決十難的貴人。」

  司徒洛月完全被嚇呆了!紫玉貴人?!命中十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對他那股熟悉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會等你想起一切的。」沉軒之淡淡一笑,神情篤定道,她會想起他們曾有過的一切,雖然她現在忘記了,但是他確信她會慢慢想起來的。

  他們在天庭的那段日子,每一幕每一景他都沒有忘記,那些情景清晰得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那段美麗甜美的回憶……

  第四章 天上篇

  洛月笛音惹相思

  天庭界.星雨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宓兒宣佈自己需要午睡,起先服侍她的仙婢們不以為意,因為宓兒本來就是精力過於旺盛的主子,現在她願意每天花上幾個時辰午睡並不為過,她們反倒是多了一些時間可以休息。

  不過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們才漸漸嗅出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宓兒的午睡時間似乎越來越長了,有時候幾乎睡掉了整整一個下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有滿肚子的疑問,但她們還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宓兒在嗎?」一天年後,凌宇塵走進星雨閣,他還是一身黑衣,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淡笑。

  「宓兒公主正在午睡。」婢女雲兒據實開口,見對方疑惑地挑高了一道眉。

  「午睡?」他嘴角戲謔地咧開,以他對宓兒的瞭解,她是個最不需要午睡的人,只是不知道她這一次又在玩什麼把戲了。

  「是啊!最近公主不知道怎麼了,午膳一用完就嚷著累,一睡就睡掉了一下午,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雲兒有些擔心地開口。

  「是嗎?讓我進去瞧瞧。」凌宇塵點點頭,他倒要看看這個丫頭在搞什麼鬼。

  宓兒的房間在星雨閣最上面的房間,自然是不准其它人隨便進入的,不過凌宇塵不但是天帝最賞識的手下,又和宓兒很熟,更是天帝心中的乘龍快婿,因此僕役看到他的到來,也不會感到特別驚訝。

  「宓兒。?!」凌宇塵在敲門得不到響應的情況下,輕輕推開了房門。

  他看見了棉被下果真有一凸起的東西,便在宓兒的床邊坐了下來,莫非這個小妮子真生病了不成?

  「你還好吧?」他掀起被子,正想替她把脈,這才發現床上躺的只是宓兒用仙術變出的替身,這個替身雖然可以蒙騙過其它的僕役,但要騙他卻是不可能的。

  「小姐還好吧?!她這些天就是這個樣子,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凌宇塵身後的仙婢擔心地問道,只見凌宇塵似笑非笑地將她的被子蓋好,而後轉身站了起來。

  「沒什麼大問題,只要告訴我她這個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凌宇塵心知宓兒一定是找到了什麼新鮮事可做,才會放替身在這裡睡午覺。

  「好像是從……對!就是從她到排雲殿送仙桃之後!」雲兒猛地想起這件事,開始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早知道怎麼也不可以讓她去排雲殿,現在送顆仙桃都送出病來了,這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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