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說了?」洛蒙以為她的沉默是認罪,跟著繼續盤問道,「是艾瑪公主派你來的?這一切都是你們諾瓦伊國的計謀對不對?」先是派出刺客,跟著又派人偷出金色的鑰匙。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緹芮雪慌亂地搖頭。就算自己再遲鈍,她也知道被人陷害了。原來這就是那兩個惡人在花園不殺她的原因,居然是要她背負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現在想解釋,不覺得太遲了?」洛蒙黑色的眼眸蒙上一層冰霜,雖然制住了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是要帶著這個小偷去見艾瑪公主,還是直接將她送進地牢?
「是有人要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緹芮雪知道自己再不解釋,可能真的就沒命了。但是這個該死的野蠻人抓得她好緊,一副想要掐死自己的模樣,為了活命,她開始拚命地掙扎。
就在她在洛蒙身上不停扭動掙扎的時候,從她的腰間又滑落了一個小瓷瓶,洛蒙直覺地拿起它,打開後湊到鼻間聞了一下,嘴角揚成了戲謔的弧度。
「這不關我的事,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老天!為什麼她身上又掉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你身上總是帶著不屬於你的東西嗎?」洛蒙低下頭,低啞的嗓音透露著危險的氣息。身為魔法師的弟子,他自然也熟知藥草方面的知識,在這瓷瓶裡放的東西,是一種可以催動情慾的藥草所做成的藥丸,這個小偷將這個瓶子帶著身上,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我已經跟你說是一場誤會了,你聽不懂嗎?」緹芮雪再一次辯駁,正想從頭解釋花園裡所聽到的事情時,卻被洛蒙忽然探向她腰際的手給嚇了一大跳。
「你要幹什麼?」她脹紅著臉,掙扎得更厲害了。
「關你進地牢之前,我想確定你身上還有沒有不屬於你的東西……」洛蒙別有用心地開口,伸手開始拉她衣服上的腰帶。
「快住手!」緹芮雪尖叫,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要動手脫她的衣服。
隨著腰帶的掉落,緹芮雪身上的衣服就像是花瓣一樣自她身上綻開,溫潤無瑕的女體,像是一朵嬌媚的花朵,完整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住手!你不能這樣對我!這是一場誤會,你若是知道我是誰,就會明白的。」她又羞又憤,卻怎麼也抵擋不過洛蒙的蠻力。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一個高明的偷兒,還是一個擅長誘惑的女巫。」洛蒙黑色的眼眸變得更深沉,念婪地以目光飽覽她的美麗,跟著他從瓷瓶中倒出一顆藥丸,放置在掌心。
「我不是小偷,也不是女巫,我是……」緹芮雪正想張口說自己的身份,嘴裡卻被洛蒙塞進了瓷瓶裡的藥丸。「這是——」
完了!他要毒死自己了!緹芮雪又驚又怒,急忙想將口中的藥丸吐出來,但是,她根本還來不及動作,就已經被洛蒙俯下的唇給吻住了。
「唔……」她拚命想扭頭,但怎麼也掙脫不開,只能感覺出他不但封住了自己的嘴,居然還以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迫使她將那顆藥丸給吞了進去。
一直到他覺得滿意了,洛蒙才緩緩地退開,得意地看著她雙頰上泛起的紅潮,就是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怒氣引起的。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緹芮雪捂著嘴不停地乾嘔,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這是你帶來的藥,怎麼反倒問我?」洛蒙不以為意地挑高一道眉,好整以暇地等待藥性的發作。
她看似單純,卻可以偷出金色的鑰匙,吻她的時候,她的反應也生澀得像個處子似的,卻又隨身攜帶著這種誘惑人的魅藥,不如就讓她自食惡果,等到藥性發生、她必須懇求他的時候,再問出他想要的答案。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恐懼的關係,緹芮雪覺得自己吞下那顆藥丸之後,有點口乾舌燥,就連身子也開始發燙,心口變得悶悶的,相當地焦躁不安。
「這……這到底是什麼藥,我覺得很不對勁……」緹芮雪拚命搖頭,急切地想甩掉體內那一股燥熱,誰來救救她?她一點也不想死在這裡啊!
「這是種會讓人誠實反應自己的藥。」洛蒙似笑非笑,看來藥性的確在她身上產生了功效。
「不對!我的頭很暈,身子很難受……」緹芮雪發出類似喘息的聲音,身子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著。
緹芮雪的體內像是生起了無數的火苗,瘋狂地在全身竄動著,但奇怪的是,當洛蒙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時候,她卻覺得不再難受,還發出了像小貓般滿足的喘息聲。
洛蒙的手沿著她細嫩的手臂移動著,撫弄她燙熱的肌膚,但是到了後來,單純的撫摸已經無法讓她得到滿足,緹芮雪發出挫敗的喘息聲,主動拉住他的手,停在她燙熱的皮膚上,不讓他離開。
「我不要死在這裡,我要回家。」意識已經開始混沌,緹芮雪開始呢喃低語。
「你不會死,只要我肯幫助你……」洛蒙勾起淡淡的笑,這又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嬌媚得像是一隻小貓,著實讓人無法拒絕她的請求。
「快點救我!」她以紫眸緊鎖著他,在情慾被喚起後,一雙紫色的眼眸已經染上了一層濕潤的光芒。
「告訴我你的名字。」他貼近她的身子,說話的同時輕舔她細緻的耳垂,聽到她發出了滿足的歎息聲。
「不行!我不能讓你知道我是誰……」身體與意志力在拔河,緹芮雪輕輕顫抖著,額頭已經佈滿了水珠。
「你若是不說,我可以走了。」他起身,刻意折磨她。「等一等!」當填補自己空虛的男性軀體一消失,緹芮雪發出挫敗的叫喊,覺得身子更難受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洛蒙以溫柔的語氣勸誘道,手指停放在她修長的腿上,動搖她的意念。
「緹……緹芮雪……」緊咬著下唇,她最終仍是說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