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旁的景叔驚訝挑眉,然後笑道:「少夫人,這可是你第一次見到老夫人呢!」
「是啊,景叔,這裡就交給您了。」單遠憐匆匆一笑,連忙交代,等不及景叔回答,立刻快步往店舖奔去。
她走進內室,著到一個陌生的吉田態老夫人坐在裡頭。
「娘,我是遠憐。」她走到老夫人身旁,壓抑著緊張喊了一聲。
「我瞧瞧。」莫老夫人立刻熱絡地拉著她的手,把她從頭到腳地仔細端詳,而後滿意地點頭。「這一趟路可快累死我啦!趕不及想過來看看。沒想到群紹這麼有眼光,娶了你這個好媳婦,把船運行打理得這麼好!」莫老夫人開心笑道。
「謝謝娘!」單遠憐羞怯一笑,能得到老人家的誇讚是最好的鼓勵。
「我說遠憐啊,我讓你們獨處了那麼久,有沒有什麼成果啊?」突然,莫老夫人眼一眨,滿懷期待地問,完全沒有初見的陌生。
沒料到會有此一問,單遠憐頓時紅了雙頰,羞怯地搖搖頭。
「是不是紹兒不夠努力啊?真是的,有這麼如花似玉的媳婦還不加把勁兒,這怎麼可以呢?」莫老夫人皺眉踝腳,開始罵起兒子。
莫老夫人單刀直入的說法讓單遠憐尷尬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他怎麼可能不夠努力?幾乎是每次一進房就膩住她的身子,纏著她不讓她下榻的……單遠憐羞赫得頭幾乎埋進胸前,根本不敢看向莫老夫人。
「誰說我不夠努力?」莫群紹含笑的聲音插了進來,走到單遠憐身旁環住她的肩膀,朝莫老夫人笑道:「娘,您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到這裡來了?」莫老夫人驚喜笑道。
「我接到通知立刻趕來,卻剛好聽到你們婆媳倆在討論我的「能力」問題。」
莫群紹條地俯低身子,不懷好意地朝單遠憐笑道:「夠不夠努力,我想遠憐應該是最清楚才是。」
他明明知道她夠尷尬的了,還這樣落井下石?聽到他飽含暗示的話,單遠憐羞窘得咬唇,偷偷在他腿上掐了一把。
莫群紹微笑,這點疼痛對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反而藉由身形的遮掩將她的手牢握,用指腹輕柔地在她掌中摩鯊,體會它的溫暖。
「好啦、好啦,陪我回家,咱們回家再慢慢聊。」莫老夫人豪爽笑道,走到莫群紹身旁,發現他們的舉動。「哎喲,根本就不用我擔心嘛!兩口子好成這樣!」
這聲喊聲大了,沒多久就傳來鋪子外頭壓抑過的笑聲。
她以後要怎麼面對這群夥計啊?單遠憐這下子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連忙要將手收回,卻被莫群紹牢牢握住無法拙開。她抬頭著他,看到一雙佈滿柔情笑意的眼,她臉一紅,就這麼靜靜地讓他握著。
「走吧,娘,我們回家再談了。」怕愛妻會當場挖個地洞鑽下去,莫群紹輕笑,替她解了圍。
「好。」莫老夫人領先往外走去,邊走還邊大聲嚷嚷:「我就不跟你搶老婆啦,讓遠憐跟你坐同一輛馬車,小倆口再好好地把握這獨處的時間啊!否則啊,以後我霸著媳婦,兒子可要哭喪著臉嘍!」隨著語音遠去,鋪子外頭的笑聲更是抑掩不下。
「我不要出去了啦……」羞窘至極的單遠憐掩面呻吟,見旁邊的莫群紹完全沒有動靜,忘了羞怯,放下手好奇地著他。「怎麼了?」他怎麼就這麼站著沉思起來了?
「娘說得沒錯,她回來後,我們就不能為所欲為了。」莫群紹微微檸眉。
單遠憐一怔,隨即潮紅了臉。他的話讓他憶起他們有多狂放,花前月下有他們交疊的身影;掩密的池旁有他倆愛戀的回憶:還有鴛鴦戲水……天!她根本不敢再回想下去。
「我們……不,是你要收斂一點了!」單遠憐羞惱地指責他。每次都是他勾起她的慾望,將矜持抗拒的她拖下水的。
「收斂?」莫群紹挑眉。「娘她巴不得我們無時無刻膩在一起,我怕的是娘想要彌補失落了四個多月的婆媳時間,會把你從我身旁搶走。」
「這不足很好嗎?你該替我高興才足。」看他一臉正經,原來轉的是這個思想。
「哪裡好?之前我都已覺得不夠時間跟你溫存了,這下子更少得可憐。」莫群紹不悅地睨了她一眼,一臉的慾求不滿。
單遠憐啞然失笑,輕輕推他催促道:「我們該走了,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在做些什麼。」
「是該走了。」莫群紹突然將她擁攬入懷,勾起一抹邪穌的笑。「馬車時間是娘特地留給我們的,是不?」
「馬車時間?你想做什麼」他隱含的語意讓她睜大了眼。她還不懂他嗎?
想到那個畫面,軌一股熱潮直住頭上冒。
「不愧是我親愛的娘子,你瞭解就好。」莫群紹在她頰上一吻。
單遠憐哭笑不得。是她慣壞了他嗎?讓他如此膽大妄為、予取予求?但,她含笑著他,眼中盈滿了深情,她就是愛這樣的他啊!讓她想去寵憐這個憐寵她的男子。
慣壞就慣壞吧!反正他也慣壞了她。單遠憐輕倚他寬闊溫暖的胸膛,在他的擁環中,攜手往外走去。
後記
駱沁在這個世紀末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家的「阿喵」給了我一個好大、好大的震驚。
一切,得從頭說起「阿咪」,大家還記得吧?就是上回摔掉我一台電腦的那隻貓,它是一隻朋友送的波斯母貓。駱沁徒沒想過要讓他生小寶貿,怕到時候沒人認養,做主人的我還得代「阿咪」一肩挑起未婚媽媽的職責,多累人啊!
有一回呢,沁媽在菜市場著到了一隻小貓,深得她心,非常想抱回家養,就問駱沁的意見因為「阿咪」是駱沁在照顧的,這隻小貓帶回來之佼,理所當然也是出駱沁接收,不先問問怎成呢!
「那就帶回家啊,反正也不差它一張嘴。」駱沁撇撇嘴,無所謂地說。
「可是……」答應得太乾脆,反而換沁媽捆豫不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