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走過來,我要高喊救命了喔!」藍茵恫嚇著他,可是他看著她的眼眸卻變得更為熾熱。
「我是跟你說真的,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藍茵看著他一步步地逼近,她的心是七上八下的。
「不然這樣好了,我在你的府裡當一天的月餅師傅,做一天的月餅給你吃,如何?」威脅行不通,利誘總行得通了吧?
沒想到,邢煒聽了,反倒笑得更加猖狂,這時候才跟他談條件,有用嗎?
「哎呀,拜託你趕快離開。」邢煒已經走到她的面前了,藍茵這下子是緊張的把被子拉得更緊了。
「太遲了。」
說完,邢煒火燙的唇已經覆蓋在藍茵那柔嫩的嬌唇上,兩人的鼻間儘是火熱的氣息,他壯碩的身子緊緊壓在藍茵荏弱嬌小的身子上,感覺到他們是如此的契合。
轟,藍茵的腦中倏地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他不是要請她來府裡做月餅的嗎?怎麼事情竟會演變到這種地步?五阿哥竟然親了她?那是她的初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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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茵找回思考的能力之後,開始拚命地掙扎,但邢煒卻伸出強而有力的手,將她的雙手箝制在身後,她呼之欲出的渾圓胸脯隔著一條薄被和邢煒結實的胸膛緊緊地相貼,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煽情。
邢煒一把扯掉藍茵頭上的玉簪,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飛瀉而下,水媚誘人,任何男人見到了她此時的模樣,想要不為她瘋狂也難,他自己都不確定他是不是還能當個正人君子了。
「唔!」藍茵阻止不了邢煒蠻橫的侵略,他將舌探入她的口中,硬是和她的小舌糾纏在一塊兒,她只能任由他霸道索取,甚至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微的困難。
沒想到邢煒看似冷峻無情,但他的吻卻是如此的狂野、猛烈,教藍茵完全招架不住,只能沉迷在他的吻裡,讓他以熱情將她給融化。
為什麼她會不想拒絕?她應該是要死命地抵抗才對啊,或者是用力地把他侵略的舌給咬下去,以保住自己的清白,且現在,她卻是迷亂了,而且竟然還會貪戀著他對她的吻,是這房裡的氣氛太過煽情了嗎?她究竟是怎麼了?好像被人下了咒似的。
她本來不是很討厭他的嗎?為什麼她不會對他的觸碰反感?,而且心中還充滿.了一股幸福的感覺。
真的是亂了,一切都亂了!她的心和她的行為全都背道而馳了。邢煒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魔力,竟能輕輕鬆鬆地就卸下了她的心防?
反正事已至此,乾脆就順著,內自己的心意吧,其實她已經喜歡上他了,倘若再否認,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而後,藍茵由原本的掙扎不從,漸漸地轉為臣眼於邢煒。
邢境放開了箝制住藍茵的手,而她也將雙手纏繞在他的脖子上,原本的被動與抗拒已變為主動的大膽勾引。
邢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火,當他正要把覆蓋在藍茵身上那礙眼至極的薄被給扯掉之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驚擾了幾乎就快要慾火焚身的兩個人。
「五阿哥,我是明鑰格格啊,你在裡頭嗎?」明鑰到後花園裡找不著邢煒,所以猜想著他可能到這裡來了。
「原來你這麼忙啊?還有老相好來找你。」一聽見是個女人的聲音,藍茵怒氣沖沖地推開邢煒,她的口氣簡直是酸到骨子裡了。
「要不要說說,我是排名第幾個啊?前三名有沒有我的份兒?」
「她不是我的老相好,你別沒事給人亂點鴛鴦譜!」邢煒對於明鑰格格無故地打擾,感到有些許的慍怒。
「男人嘛!要偷腥也把嘴巴擦乾淨一點,不然說謊的技巧也要高明一點。自己本身的行為就風流,現在又有另一個女人來找你,你說你是清白的這種話,要是換作別人我還會相信,但從你的口中說出,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或許我對別的女人說的會是假話,但是我絕不會對你說謊。」對於藍茵的誤解,他總是會想要多作解釋,可是偏偏她又愛聽不聽的。
「五阿哥,你在裡頭嗎?。見邢煒沒有回應,明鑰又敲了一次門。
「這句話你去對站在外頭找你的那位格格說吧,她可能會感動得以身相許!還不趕快去找人家,』人家可是急著要找你呢!」
「你這女人,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很簡單啊,因為你五阿哥說的話,會有什麼公信力可言?」藍茵擺明了就是一點也不相信他的樣子。
「你,既然你硬是要把我推給她,那我就去陪她好了。」邢煒受不了藍茵這般的挑□,而且他怕他如果再繼續和她爭論下去,他鐵定會做出失去理智的暴行來。
邢煒不發一語,掉頭轉身離去。
「慢走啊!記得順便把門給帶上。」藍茵還不知好歹地在他身後喊著。
藍茵簡直是在跟他容忍的極限挑戰!算了,讓她一個人好好地在房裡反省,等他離開之後她就會知道什麼叫做想念他了。
「去啊!去陪她一整晚,你去陪誰都不干我的事!你還以為我會吃味不成?想得美,我才不會為了你這種人吃味,不值得!」藍茵雖然嘴巴上是這麼說著,其實她不過是在找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罷了。
當她一聽見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時,心便開始隱隱的作痛,知道他除了她以外還有別的女人,那種滋味很不好受。
算了,反正他也不叫能會知道,他會這樣子對她,不過只是想要讓她愛上他,進而對他產生依賴,這樣要說服她留在府裡當月餅師傅,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只有笨蛋才會真正地愛上他,她才沒那麼笨,她要趁沒人的時候趕快溜走,讓他再也找不到,讓他知道什麼叫作思念她!
可是她身上剩下一件薄被而已,絕對不能就這樣子逃走,得先想個法子找來一套衣服才行。
藍茵思索了一會兒後開始行動,她先將房裡的臘燭給吹熄,刻意引起在外頭的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