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如何示好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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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紹琪?!」杜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司馬昭用毛巾包住一堆冰塊,直接冰鎮上杜宇的臉。「紹琪剛才在包廂裡頭。」

  杜宇一震,張開滿是血絲的眼。「你說什麼?」

  「紹琪剛才在包廂裡頭,聽見你說她是你養的一條狗。」白亞文好心地重複了一次。

  「我……我說……她是我養的一條狗?」杜豐狂跳起來,然後抱著自己劇痛不已的頭,痛苦地蹲了下來。「我不是那種意思!」

  「不管你什麼意思,你都已經傷了她。」

  司馬昭說出了大家的心聲,然後和望月耀太一人一邊撐起了杜宇。

  「我去開車。」白亞文先衝出了包廂。

  「我知道小黃,那條狗孤僻到不行,還咬了我兩口,我這輩子都記得有多痛。」和杜宇是鄰居的望月耀太咕噥了一聲。

  MAY MAY MAY

  戴紹琪的藍色飛雅特在夜裡失速地奔馳著。

  她把音樂轉到最大聲,讓歌手拔尖的唱腔炸得她耳朵發疼,讓她的心跳跟著音樂節奏鼓動,像是隨時要爆開一樣。

  她是他養的一條狗!

  沒錯——房子是他買的、她開的車子是他買的、她身上的行頭都是他買的,所以,她戴紹琪等於杜宇養的一條狗。

  戴紹琪的車身摩擦到安全島的護欄,發出尖銳黥耳的聲響,那聲音難聽到她連眼淚都掉了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要駛向何方,直到她發現車子正減緩了車速,靜止在一個地下空間中——

  她把車開回了大廈裡的地下停車場。這一刻,她真切地為自己感到了悲哀。

  「哈哈——」戴紹琪趴在方向盤上,嘲笑著自己的愚蠢,笑得整個方向盤上都是她的淚。

  瞧!她不真的是他養的一條狗嗎?即使被他的話傷到想逃開,她卻仍然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還是只能回到他給她的這個安身立命之所。

  她滑下駕駛座,茫茫然地往前走。

  「你沒事吧?」

  戴紹琪一驚,驀地抬頭,看見的卻是林柏野關心的眼眸。

  「沒事。」她把唇咬得死緊,顛簸地向前走。

  笨蛋才會期待杜宇的出現!

  「你一副快昏倒的樣子,還說沒事?」林柏野在她即將跌倒之時,緊急扶了她一把。

  「放開她!」

  杜宇才出停車場電梯,看到的就是戴紹琪落入男人懷裡的這一幕。

  「你是……杜宇?!」林柏野訝異地看著這個經常出現在螢幕前的性感男子,正披頭散髮地對他怒目相向。

  戴紹琪緊偎在林柏野身邊,瞪著滿眼血絲的杜宇。

  「沒錯,我是杜宇。你見鬼的又是誰?」杜宇說完話,立刻臉色一沉。「你是她的老闆林柏野。」

  「沒錯。」林柏野雖然訝異,卻還是禮貌性地點了頭。

  「貴公司福利一流,下班時間還有居家服務。」杜宇冶冷笑著,黑眸慍火地看著戴紹琪——她小鳥依人似地挨近了林柏野。

  就是這個男人讓戴紹琪心性大變的!

  「住在同一個社區裡,在下班時間偶遇是件很自然的事。」林柏野看著杜宇不友善的神色,他拍拍戴紹琪的肩,關心地問道:「需要幫忙嗎?」

  「你以為你能幫什麼忙?幫助我們夫妻失和嗎?」杜宇暴戾地推開林柏野,惡狠狠地把戴紹琪搶過來。

  林柏野無預警地被推倒在地,對於杜宇那副想對他飽以老拳的威脅姿態,感到詫異莫名。

  「杜宇,你搞什麼鬼?!」

  戴紹琪衝上前想扶起林柏野,杜宇卻拽住她的手臂,牢牢地將她攢在自己的懷裡。

  「我知道紹琪已經結婚了,只是不知道對象是你。」林柏野站起身,整整身上凌亂的衣衫。

  「我們很快就要分手了。」戴紹琪斬釘截鐵地說道,看都不看杜宇一眼。

  「你說什麼?」

  杜宇掐住她的下顎,恨不得捏碎她這張沒有血淚的輪廓。

  「我說——」戴紹琪扯住他的長髮,逼得他彎下身來。

  「我對於當人家養的狗沒有興趣!」她的狂吼響遍了整片停車場。

  杜宇一愣,戴紹琪藉機從他懷裡掙脫。

  他大跨步追逐而上,有一、二次都差點捕捉到她的身影,卻都被她逃走。穿著涼鞋的她,根本是靠著意志在躲避他的。

  他不許她逃!

  杜宇低吼了一聲,手臂勃住她的腰間,牢牢地將她鎖在自己身上。

  杜宇制住她要打人的手臂,堅定地說道:「我沒有把你當成狗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戴紹琪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整個腹部因為劇跑而抽痛著,只能難受地彎下身喘氣。

  杜宇還沒開口,就憤怒地發現林柏野走到了他們身邊。

  「能不能麻煩你先離開?或者你對於干預別人的家務事有特殊癖好?」杜宇不客氣地粗暍道,摟著戴紹琪的手因為過分用力而顫抖著。

  「有事的話,打電話給我。」林柏野對戴紹琪平心靜氣地說道。

  「她就算有事也只能找我!」

  杜宇不許她回話,不顧她反抗地把她拉入了一處角落裡,將她的頭壓入他的胸膛,霸道地不許她的視線停留在除了他之外的人事物上。

  他紊亂的心跳在她耳邊鼓噪著,戴縉琪閉上眼、垂下肩,鴕鳥心態地希望自己沒有去過那間餐廳。

  他身上的酒氣隨著呼吸吐納在她的頸子上,她的胃間突湧上一股不適的感覺——她想起了肚子裡的孩子,陡然伸出一舉擊向他的腹部。

  都是他害的!為什麼要害她為了他而難受痛苦!

  杜宇悶哼了一聲忍住痛,卻沒有鬆開手。

  「我們回家談,好嗎?」他耐著性子說道。

  「那是一個家嗎?我以為那是一間狗籠,我不回去!」她倔強地往地上一坐,怎麼樣也不離開。

  心口雖然仍在抽痛,卻因為想起他先前大吃飛醋的獨佔舉動而釋懷不少。

  「我不想對你發脾氣,我只想好好解釋。」杜宇重揉了下痛到快爆炸的額頭,也學她在地上坐著。

  「怎麼?後悔養到一條不識好歹的狗嗎?」她刻薄地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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