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於憂禮貌的打招呼,驚訝這位年長的僕人竟然高貴得像個貴婦。富豪世家的傭人都這麼高貴嗎?
「你可以稱呼我李嬤嬤。」李嬤嬤一看就瞧不起這個小家子氣,帶不出大場面的女孩。不過她是唯一一個被連浚帶回這裡的女人,意義非凡,好奇的她決定好好觀察她一陣子。
「我叫於憂。」她被李嬤嬤盯得渾身不自在,尷尬地說:「我本來想出去丟個東西……」
「你要丟東西?」
「嗯,」於憂點頭,「我先換好衣服再來丟好了。」
「我就是傭人,你可以命令我幫你丟。」
「我……」於憂沒有讓傭人服侍的習慣,而且這位李嬤嬤又老得可以當她祖母了。「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是這個嗎?」李嬤嬤搶過她手中的東西,又推開她,大搖大擺走入連浚的房間,把地上散亂的衣物搜刮一空,然後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去。
「李……」於憂叫住她。
李嬤嬤沒好臉色地轉向她。「幹嘛?」
她拿著她的內衣、內褲和上衣、褲子,她實在沒有勇氣從她手中拿回來,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李嬤嬤已經走出房間了。
「好酷的傭人。」算了,反正現在回家也叫不到計程車,就等連浚要上班時再搭他的便車好了。
打了個呵欠,於憂躺在沙發上睡覺。
八點時,叫醒連浚的是李嬤嬤。
「於憂呢?」連浚皺眉地尋找她。
李嬤嬤收拾沙發。「她在那。」
連浚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待看見於憂後才問候李嬤嬤。「嬤嬤,你怎麼會在這?奶奶呢?」
「老夫人還在歐洲,我的風濕在威尼斯犯了,所以先蜇回來。」李嬤嬤比比酸疼的膝蓋。
八點時,叫醒連浚的是李嬤嬤。
「於憂呢?」連浚皺眉地尋找她。
李嬤嬤收拾沙發。「她在那。」
連浚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待看見於憂後才問候李嬤嬤。「嬤嬤,你怎麼會在這?奶奶呢?」
「老夫人還在歐洲,我的風濕在威尼斯犯了,所以先蜇回來。」李嬤嬤比比酸疼的膝蓋。
連浚下床,扣好還掛在腿上的褲子,討好地一把抱起李嬤嬤。「老毛病怎麼又犯了呢?您想到哪?我送您去。」
「放我下來。」李嬤嬤輕斥道,她已經習慣小少爺的胡鬧。「上班都快遲到了,還慢慢摸。」
連浚笑著把李嬤嬤抱下樓,順便告訴她,「我房間的女人叫於憂。」
「我知道。」
「你們見過了?」連浚驚訝地問。
「沒錯。」李嬤嬤開始批評,「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小家子氣、態度隨便,一看就是沒教養、沒學歷,沒頭腦、沒思想的壞女孩。」
連浚把她放到廚房的餐桌上,微笑地下命令,「幫我看住她。」
「這種女孩留著幹嘛?當傭人都不夠格。給她一點錢打發她就好了。」李嬤嬤刻薄地說。
「不行。她是我的新情婦,我還沒玩夠她,不能讓她走。」連浚向來和長輩直言相向,所以特別受疼。
「玩也要找高級一點的玩嘛。她沒氣質,上不了大場面。你出席宴會或重要場合時若帶著她出門,會丟連家的臉。」
「所以要麻煩嬤嬤傳給她一點氣質羅。」連浚太知道李嬤嬤的本事了。自他十八歲接管家族企業,她和奶奶無所事事,成天玩女人的遊戲。她們把他的兩位堂妹教養得享亨玉立、氣質高貴地嫁出去後,就開始出國保養、上健身房、整膚美容,其至豐胸隆乳都做過。
「嬤嬤,你一定要幫我看住她,否則我就不去上班了。」他很會撒嬌。
「好。」李嬤嬤和連老夫人一樣、無法拒絕連浚的任何要求。
連浚哄完李嬤嬤,踏著輕快的步伐回到房間。
晨曦透過紗簾照耀進來,她全身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美得不可思議。
他舉起手,撫上她柔嫩似水的臉龐。於憂幾乎是被他一接觸就驚醒,張開的大眼像兩顆黑寶石,神秘,動人。
「你想幹嘛?」她防衛地跳起來!
她那種如見仇人的反應惹惱了他,「現在幾點了?」
她抬頭看了眼設計新穎的時鐘。「啊,八點了。」
連浚開口教訓道:「哪有主人叫醒情婦的。」
「很抱歉,你只是個卑鄙小人、無恥之人。」她緊抓住被單,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高傲地面對他。「你並非生命的主宰、並非我的主人。我也不是破你踩在腳下,任你玩弄,可憐、無尊嚴的小情婦。」
「你把它簽了以後,就是我正式的情婦了。」他把文件拿給她。
「喂,你把我的話當放屁呀。」
「說話不准這麼沒氣質。」他不悅地說。「動作快點,我上班要遲到了,伺候我更衣。」
「哈,」於憂把契約砸到他頭上,輕慢地嘲笑道:「你上廁所要不要幫你擦屁股呀?」
連浚怒不可遏。「我非要你簽不可。」
「除非你殺了我!」於憂覺得此地不可久留,他的臉色太可怕了,而且行為像個野蠻鬼。「謝謝你叫醒我,我要走了。」
「你哪裡也不准去,我要定你了。」他憤怒地把她拖到桌前,打開印泥蓋,硬是把她的手指沾上印泥,在合約上蓋了手印。
她驚呼道:「不算!」
「法律會站在我這邊的。」他得意地把合約亮在她面前。「嘿嘿,你是我的情婦了。」
「我不要!」
「我偏要為所欲為,」他不顧她的反抗,大手插進她如雲的秀髮中,親了上去。「只要你夜夜表現得像昨夜,我會好好寵愛你。」
「你不能這樣對我!」她睜著大眼,盛滿驚慌。
「我不是寵物,你不能把我的命運訂在一張紙上。」
「女人就是寵物。」他皺眉地看著她眼底的驚慌。
「你毋需害怕,合約是為了保護你們女人而訂的呀。」
「保護!我長這麼大不會保護我自己嗎?」她大喊。
「你們女人根本不會保護自己。」他搖頭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