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腰來迎接他的衝刺,完全忘卻處子的羞怯,熱情像野火一樣在兩人之間燃燒起來,而她熱情的回應則讓他完全失控,把臉埋在她的頸項,一再地進入她。
「阮青……」他不斷的低吼著她的名字,他曾經試著要溫柔些,真的,但是在她熱情的反應中,他根本無法做到。
有力的衝刺愈來愈快,隨著他的灼熱慾望在她柔軟花徑中反覆進出,他將她逼到了最接近天堂的一處。
她的全身緊繃著,喘息的聲音與他配合,在他急促的入侵時,將汗濕的嬌軀緊貼著他,迎向他最後深深的一擊,嵌入了她的最深處,讓她難以承受地拱起身了,緊緊閉上雙眼,屬於他的熱流,溢滿了她的花徑。
他在她的身上崩潰,過了一陣子,才有力氣抬起頭來看她,而他第一個擔憂的是自己是否傷了她。
「阮青,我弄痛你了嗎?」他急切的低語,擔憂的手指滑過她的瞼,迎向她發亮的眸子。
如此親密的一刻,她羞澀而滿足的垂下眼,但是她並不屬於極度害羞的一族,在短暫的垂眼之後,她也學著他,仔細的撫過他每一個深深淺淺的五官。
「老天,我做了什麼?」阮青幾近低語的問著自己,從沒想到自己會主動誘惑一個男人。
「做了什麼的人,是我!」他帶著笑的眼睛,愛撫著她因歡愛而發亮的神情。
他的話提醒了她。
「你不怕爺爺剁了你?」怎麼說,她也是他的親生孫女,就這麼跟他的養子發生關係,好像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他早知道這事會發生。」從阮錦農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早就發現兩人的奇怪情緒。
閻中傑不是很正經的解釋,伏在她的身上,而他的某—部分,甚至還埋在她的體內,這樣的情景並不適合聊天,他甚至可以感覺,慾望在短短的時間裡,又再—次蠢蠢欲動。
「知道什麼事會發生?」阮青遲鈍的皺起眉,而後像是發現自己問了個很曖昧的問題,連忙擺手,希望閻中傑什麼都別說了。
「他知道我會愛上你。」閻中傑狀似平淡的看著她,眼眸有著深刻的情緒,在她過於震驚而沒有反應的眼裡,充滿佔有慾的將她攬向他,再一次的喃喃低語。
「我愛上了你。」他把頭埋進她的發問,滿足的低語。
阮青咬著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很想哭,淚水來的洶湧,而她只能緊緊抱住他,親吻著他的肩膀。
倏地,某種熟悉的感覺,由兩人結合處傳了過來,她的淚水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詫。「閻中傑……」
「我要你!阮青,我想……你也感覺到了。」閻中傑笑的別有意圖,她的心跳變的濃濁而遲緩,還有更多的不可置信。
很快地,又是滿室春色……
第九章
就如同閻中傑所說,阮錦農早就知道這種事會發生,也應該說,他很希望這事可以發生。所以,當以阮青為名的舞會,卻遍尋不到女主角,也找不到閻中傑的時候,他的—張嘴差點沒給笑裂了。
他好整以暇的應付著賓客的詢問,用的都是一張得意到不行的笑臉,而賓客也識相的不再多問,就只有一個梁宗聖,不停在會場裡繞著,似乎找不到阮青,就絕不罷休的樣子。
「梁先生,你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找到她不可?」阮錦農實在不想對他不禮貌,但梁宗聖的態度確實惹毛他,況且梁宗聖眼中的急切,也讓他覺得有些異狀。
「我希望您可以答應,把青兒嫁給我!」事到如今,阮青拒絕他的求婚,他只能在阮錦農這邊下手。
「這件事,你不該問我,應該去問青青吧?」阮錦農笑的很不客氣。
「青兒拒絕我,但是我相信她只是一時太過訝異,所以緊張的不知所云,她一直很聽我的話,就連讓她來認親,也是我逼她過來的。」他急忙攬功。
一聽他這麼說,阮錦農也決定把話說白。
「梁先生,咱們這麼說好了……你想要多少錢?」
「我不是這個意思……」梁宗聖一怔,沒想到竟讓自己露出破綻。
「有沒有這個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咱們就別多繞一圈,我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你知道,我不是個很在乎小錢的人。」阮錦農一副明白人的樣子。
梁宗聖心裡很掙扎,他是需要錢,但是需要的錢卻不在少數。
他老早就知道阮青是阮錦農唯一的孫女,所以多年前就開始對阮青特別關愛,在見到尋親廣告之後,阮青對他的依賴更深,他更是篤定她會成為阮家財富的繼承者,所以在阮青成為阮家的人之後,他便放心的參與一場豪賭,只是,不但沒有一夜致富,反倒債台高築,更慘的是,阮青竟然拒絕嫁給他,那他哪來的錢還債?
「不,我不要錢,我要的是阮青。」在掙扎過後,梁宗聖仍舊決定再搏一次,賭的是阮青從小對他的迷戀。
「算了,我給過你機會,你別後侮。」阮錦農不想破壞自己的心情,也不打算繼續勸他,不等梁宗聖的反應,阮錦農轉身離去。
而此時的梁宗聖心頭一團亂,看來只能孤注一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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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
閻中傑充滿佔有慾的手臂環住阮青的腰際,讓她安分的靠著他的胸口沉睡,暖暖的氣息拂著他,非常滿足她偎在他心口的感覺。
或許是他的索愛太過激烈,已經幾近九點,阮青仍舊合眼睡著。
他垂眼,熱切的目光仔細看著在他臂彎中的她,長密的睫毛劃了半圓的弧形,形成微暗的陰影,散發出來的嫻靜氣質,與醒時的活潑外向極為不同,縱使如此,他卻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愛上另一個女人。
她不是他看過最美麗的女人,卻是唯一一個,能讓他牽掛的女人,不自覺地揚起手,將她額前的髮絲移開,露出她潔白的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