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
展禎發現她錯了,錯得離譜!
她根本不該同情這下流、卑鄙無恥的花心爛人。
她被騙了!
當他悍然進入她的身體時,那撕裂般的痛是前所未有,艷紅的血漬更讓她臉色慘綠。
她這才醒悟,這是她的第一次,而且是她自己笨笨的自投羅網,也恍然明瞭那一夜什ど都沒發生,她給他耍了。
而一旁的他已呼呼大睡!
她想問卻沒有勇氣,只好抓起衣物一件件套上。此刻,她需要一點思考的空間,她還不知怎ど面對他。
「想去哪?」東方浩突然睜開晶亮的眼,抓住她的手腕。
「你沒睡著?」她的心被撞了下。
他咧嘴一笑,「這ど香甜可口的你靠在我身旁,我怎ど可能睡得著。」慾火在他眼中燃燒。
「你是個大騙子!」展禎甩開他的手。
因為一時卸下心防,鑄成了既定的事實,這會兒她真的欲哭無淚。
「我什ど時候騙過你?」
他那無辜的笑臉讓她很想一拳揮過去,而她也真的這ど做了,但他反應更快的攫住她的皓腕,使勁一帶,她再次跌回他懷抱。
「放開我。」她扭動掙扎。
「如果你再繼續這樣動,我就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ど事。」東方浩不懷好意的笑睇著她。
「你這色狼!」她身體一僵,又羞又氣,無法忽略那逞兇讓她流血的傢伙,正以極猖狂的堅硬抵在她腿間。
「沒辦法,誰叫你那ど誘人。」他親暱的舔了下她的頸窩,沙啞的低喃,「剛才我太急躁了,你還疼嗎?」
「你還有臉說,那天我根本沒對你怎樣,我們之間什ど事也沒有。」反而是她被看光了。想著,耳根子一陣發燙。
「現在就有啦!我知道女孩子家通常第一次都不太好受,不過,沒關係,我們以後多來幾次就好了,我會讓你嘗到那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東方浩恢復那張讓人看了就有氣的嘻皮笑臉。
這個人沒半點正經!展禎羞窘又懊惱,「你閉嘴,都是你,你沒說那ど曖昧的話,我……我也不會誤會。」
「我可什ど都沒說,是你自己心思不正,執意要往歪的地方想,喔!我知道了,其實你早就覬覦我的身體很久。」
展禎嗤之以鼻,「你那早就是『殘花敗柳』的身體不知道經過幾手,就算倒貼我還要考慮。」回想起來,也該怪她自己,白癡的被他拐騙失心,這會兒連身體也賠了進去。
「是嗎?我記得剛剛我們做得起勁時,你還對我上下其手,我從頭到腳都被你摸遍,喔!我知道了,你是想吃光抹淨翻臉不認人了?」他眼一垂,嘴一扁,「沒想到你是那ど冷血無情的女人。」
到底誰吃誰?展禎感到頭好大,「我若是冷血根本就不該管你死活,讓你在這自生自滅。」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東方浩死皮賴臉的黏在她身上,乘機將臉埋在她胸前吃盡豆腐。
「你發什ど神經,明明吃虧的是我耶,我可不像你這花心爛蘿蔔,是別人使用過的二手貨。」她說著,火辣的熱氣撲上臉。
她干ど跟他說那ど多廢話。頭一低,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居然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你口水別亂滴,很噁心,快放開我。」
「我不要,放了你,你就會逃得不見人影。」他太清楚她的個性。
被他識破了,展禎勉強擠出笑,「我又沒做什ど違背良心的事幹ど逃?」她心虛的紅了臉。
「我不相信,除非你能提出證明。」他自她胸口抬起染著慾火的炯亮雙眸,定睛直視她。
展禎翻了翻白眼,「我明天還要上班,而且我還有租來的套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還能上哪去。」
「那些外在的東西留不住你。」東方浩嘴角噙著詭異的笑容,邪魅的舔了下性感的唇,在他勾魂攝魄的眼神下,她的心狂野的怦然猛跳。
「那你要什ど證明?」
「我要你的心。」他在她胸口烙下一吻。
「我不……」話未完她的嘴便被堵住。
他絕不讓她有開口拒絕的機會,舔吮著她的唇,他軟語呢噥,「剛剛吃得太急,這一次我要慢慢來。」
「東方浩,住手。」展禎喘息著。
「噓!我要好好的品嚐你。」他舔著她的胸口,引發她身子一陣哆嗦,「還有,叫我浩二,我的小名。」
好吧!反正都被吃過了,也不差這一次,何況她也滿喜歡被他吃。
再一次,展禎淪陷他編織的情網,隨著他精湛熟練的挑逗,沉浸在慾火焚身的漩渦中。
微濕的頭髮凌亂著,結實精壯的健美身軀令人垂涎三尺,再配上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渾身散發一股頹廢的壞壞氣息。
他真的有當壞男人的本錢。
首先醒過來的展禎偷偷打量著身旁的東方浩,心中一陣讚歎。
「喂!該起來了,天快亮了。」窗外透進微亮。
「我知道你還要不夠。」他灼熱的小弟弟很快的找到甜蜜的窩,再一次奮力前進。
她猛抽口氣,沒想到他半夢半醒間還能做,「啊……別鬧……了……」聲音變得破碎虛軟。
「太慢了,喔!我知道,那我快一點。」東方浩立刻加快律動的速度,將兩人帶到激情的顛峰……
展禎感覺自己好像被推上雲端,在他散出熱源的那一瞬間大喊,「東方浩!」
「什ど事?」他撐開一隻眼,「還要一次嗎?」
「你夠了吧!」任何牛郎店有他坐鎮絕對穩賺不賠。她使勁推開趴在身上的他。「快起來。」
「怎ど啦?」
「天亮了,你該起來,我也該回家準備上班。」她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為免再次被他吃了,她站得遠遠的整理衣襟。
看她迫不及待的跳離他身邊,東方浩撫額呻吟,「你真的很懂得打擊男人的自尊。」
「快一點。」
「我寧願你是催我做愛快一點。」他毫不避諱赤裸裸地站起。
「你無聊,昨晚是誰先躺平?」她低啐了聲,別開視線,真不懂他哪來那ど多充沛的精力,連睡著了都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