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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希雷並沒有在公司,沒見著他,立刻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方才在外面想了好久,老實說,還沒想好接下來要怎麼做,可是想見他的渴望強烈得不得了。
不曉得一切還來不來得及?還是他已經死心放棄她了?一思及此,想到這些時日所做的,她就恨不得殺了自己,若他真的不想再理她,她完全可以理解,當然除此外,將會有無盡的心痛和懊悔在往後的日子不斷啃噬她。
「玉蘇!你來的正好,為什麼CAll你一直不回?別告訴我又沒電了。」茗潔從辦公室裡衝了出來,臉色頗為難看。
「抱歉,我……」她歉然地說道,方才心亂如麻,她根本就不想回任何電話。「對不起!」她只能道歉。
「算了!」茗潔深吸口氣。「我問你,昨晚你和單哥離開後,有和希雷碰面嗎?」
「沒有,出了什麼事嗎?他昨晚不是跟大伙在一起嗎?」玉蘇不解地望著她。
「沒碰面嗎?」茗潔像洩了氣的皮球。「昨晚你和單哥前腳走沒多久,他也跟著離開了,我還以為他去找你們。」
玉蘇搖搖頭。「沒有,不過……」說到這,她猶豫了一下,想到早上接到的那通電話。
「他今早突然打個電話給鵬鳥老闆說他不幹了,鵬鳥老闆打電話來問我是怎麼回事。」若潔聳聳肩。「本來我以為跟你有關。」
不幹了?玉蘇晃了一下,有些難以承受這個訊息。「那他現在進行的東西要怎麼辦?」
「天知道呀!不過若他就這樣一走了之,會得罪鵬鳥老闆,以後他就別想在這個圈子混了……咦?你要去哪?」
「我去找他!」玉蘇拿起皮包往外走去。
「沒用的,我已試過了,CALL他也不回,手機也打不通,家裡更是打不通,人不曉得跑哪去了?」
玉蘇沉吟了一下,拿起話筒撥起號碼。
「喂!」
「蕭哥嗎?我是玉蘇——」
「玉蘇!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在另一頭蕭奇大叫了起來。
「找我?等等!我先問你,你知不知道希雷現在人在哪?我有急事要找他!」
「我也是為了希雷的事要找你,你現在可以出來談嗎?」
「為了希雷?你知道他人在哪,是不是?」玉蘇急切地問道。
「知道啦!這小子快出大事了。」
「什麼?」她失聲叫了出來。「他出了什麼事?」
「先別說這些,反正你快來就是,我在我家樓下的咖啡廳等你,一定要快點來喔!」蕭奇說完立刻就掛斷了。
「出了什麼事?」茗潔著急地問道。
「我不知道。」玉蘇搖搖頭,老天!他千萬別出什麼事。「我會再跟你聯絡的。」說完後,她人已經閃出門外。
茗潔愣在原地良久,然後搖搖頭,真是一對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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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算來了。」蕭奇一看到她立刻鬆了口氣。
「希雷呢?他出了什麼事?他人在哪?」玉蘇顧不得寒暄,劈頭就問。
「這小子一大早就像發了瘋似的衝進我家,把我珍藏的酒全都打開來喝,怎麼動都勸不聽,到現在還在喝個不停,我看他再這樣下去,準會酒精中毒。」
「他為什麼會喝成這樣?我去看看他。」
「等等!」蕭奇拉住她。「我有話要先跟你談。」
「可是……」
蕭奇看到她如此焦慮的模樣,不由得重重歎了口氣。「看你這個樣子,明明還是非常在意他,真不曉得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我沒有!」玉蘇氣急敗壞地說道。
蕭奇對天空翻個白眼,然後把玉蘇拉進咖啡廳內坐下。
「那昨夜是怎麼一回事?聽說你跟那個姓單的在一起一整夜。」看到玉蘇睜大眼睛,蕭奇露出苦笑解釋。
「那小子在你家公寓下面等了你一夜,都沒見你回家,我想他這下是真的死心了。」
原來如此,他打電話到單哥家是為了要查證,她沉默了一下。「昨夜單哥生病發燒一整夜,我沒辦法離開。」
「喔——這樣啊!」蕭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揚揚頭。「啊,這麼說來他誤會了,算了,你再跟他解釋清楚。」
玉蘇瞪著蕭奇。「他該不會以為我和單哥上床了,所以他才辭職?」她不敢置信拉高聲音問道。
蕭奇聳聳肩。「沒錯!」
「他瘋啦?這樣就要辭職?」她咬牙罵道。「這一個月來,他不知跟多少女人上過床,那我是不是要去跳淡水河?」
蕭奇聞言差點笑出來,輕咳一聲後隨即正色道;「不用啦!他那只是故意做給你看,自從跟你交往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其他女人有超乎友誼以外的行為,除了唐玲那一次,不過那真的是意外。」
「我知道。」她靜靜說道。
「咦?」
玉蘇把稍早與唐玲碰面的事說出來,不過她沒有把希雷將唐玲當做她這段說出來,只有單純講述唐玲利用希雷酒醉誘惑的事。
「這麼說來,你已經不再為這件事怪希雷了?」
她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
蕭奇搖頭歎道:「奇怪!為什麼希雷跟你說那是意外時你都不信,還那麼堅決的拒絕他,而唐玲一說你就信了?」語氣中有掩不住的嘲諷。
玉蘇咬住下唇,慚愧地無法辯白。
「你可知道這次希雷再度回來找你,是鼓了多大的勇氣嗎?」
她輕輕搖頭。
「他回國前,便不停向我打聽你的消息,想知道你身邊有沒有人?聽到我一直說沒有,他才回來,之後他又觀察了你半年,肯定沒有,然後不惜動用關係,說服逢老闆讓他加入你們的製作群中,為此他不惜放棄原有的高薪工作,為的就是想要跟你復合。」
什麼?竟然是他主動要求加入的?她鼻頭一酸,胸口溢滿了酸楚。「他為什麼不說出來?」她沙啞地說道,不!其實有很多跡象顯示,只是她不肯正視及相信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