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你不要胡說!」她漲紅臉。
「真的是我胡說嗎?」路曉聰心知肚明的斜睨著她,一副她少裝蒜的表情。
「大姊!」
「好,不笑你,把衣服穿好,爸跟媽在下面等你呢!」
「爸和媽來了?」她驚叫,羞得連耳朵也紅了。
「他們要來看你的成果如何,對了,他待你夠溫柔吧?」
「大姊,別又把話題拉回來,昨晚的事我說不出口,噓!」
「我不知道你也會害羞!」
路曉昭不準備和她大姊扯下去,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摟下的陳韋全夫婦一看見女兒下來,兩人都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著女兒。
「媽,我沒被虐待,不用檢查得這麼仔細。」她笑著躲著母親的手。
「有沒有什 地方不一樣了?」
「你媽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可以控制火焰了。」陳韋全替妻子解釋。
「我不知道。」她看向坐在一旁的嚴龍昕,他靜靜坐在那兒,似乎不愛搭理人。
「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路星樺急了,如果這還行不通,那路氏巫女不等於要亡 了?
「就是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啦!」
「那 我們現在就來試試看。」路星樺抓著女兒走到後院空地。
一行人於是來到屋子的後院空地上,等著路曉昭展露神力。
試了好久,路曉昭沮喪地低下頭。「我做不到,媽,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
她可以想見母親有多失望。
「曉昭,別灰心,再試試看。」路曉聰鼓舞道。
「大姊。」
「別逼她,這樣子是沒用的。」嚴龍昕總算跟了過來。
「嚴先生,這到底是?」路星樺轉向路家救星。
「也許是某個重要關鍵被我們忽略了,所以這時候逼曉昭也沒用。」
「失敗了,努力了這麼久,還是沒有用!」路曉聰很是遺憾。
「媽,再想辦法吧!」路曉昭像失了元氣地垮下身子。「我們回家吧!」
「不行,你必須留下來。」
路曉昭轉向他,奇怪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是啊!都已經無效了,曉昭留下來做什麼?」路曉聰在一旁附和。
「嚴先生的看法是?」
「媽!」已經沒有用了,媽還這麼相信他?
「事情會失敗,肯定是出在我和曉昭兩人身上,讓她留下來,我會和她再好好研究 一番。」嚴龍昕聽見自己這麼說。
其實他可以讓他們離開,他可以重新回到他從前的生活。
一拍兩散,既乾脆又省事,往後什 麻煩也不會有。
「沒有用就是沒有用,再留下來也沒用。」路曉昭反對再住下來。
「在你還沒學會如何控制火時,你還不能離開。」他該讓她走,但他就是想留下她。
「嚴先生說的沒有錯,曉昭,在你學會控制火之前,你還是住在這兒,嚴先生他會 幫助你的。」
「爸,媽!」她不明白明明已經失敗了,為什麼還要讓她留下來。
而嚴龍昕更奇怪,以前求他求得直想宰了他,現在他怎麼反常的希望她留下來呢?
不過,誰管他心裡怎麼想,她就是不想再留下來。他這人太難伺候,萬一哪沆心情 不好,隨即有可能拿她當出氣筒,除非她是白癡,否則她才不會留下來。
「我也覺得你留下來比較好,曉昭,只要你們兩個在一起,絕對會有辦法的。」
路星樺樂觀地重現笑容。
「媽,不可能了,我已經聽你的話和他……可是還是什麼事也沒發生啊!」路曉昭 一逕地猛搖頭,了心想說服母親打消主意。
「趁還未教鐵氏發現之前,曉昭,你就留在這裡,就這麼決定了。」
「可是……曉瑤要怎麼辦?」她及時想到還有這件事可以救她脫身。
「曉瑤現在過得很好。前天她打電話回來,表示她住在一個國中好友的家裡,要我 們不必替她擔心。」路曉聰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那麼曉昭你就留下來繼續努力,你別忘了路家全都靠你。」
「爸!」一句話堵得她再也開不了口,只好苦著臉點頭,跟著雙親走出大門,目送 他們開車離去。
然後她才氣憤地轉身走回客廳,氣呼呼地看著嚴龍昕。「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小、心,你在生氣。」他輕描淡寫地指出。
「我是在生氣,那又怎樣?」她叫。
有好一陣子她以為他沒聽到她的話,因為他一直瞪著她看,眼皮眨也不眨一下。
最後他終於開口,聲音溫和而低沉。
「看來我又要損失一些傢伙了。」
這麼說路曉昭可懂了,她尖叫一聲,自動小跑步地奔向他,很自然地投入他早已攤 開準備好的胸膛。
上次火燒沙發的那一幕到現在她還沒忘記呢!
路曉昭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到那火勢驚人的一幕,拚命地要自己深呼吸,鬆緩怒氣。
直到上頭隱約傳來一陣悶悶的低笑,她才恍然大悟地驚覺自己被人戲弄了。
「你!嚴龍昕!」她抬起頭才想教訓他,誰知頭一抬便教他給撿了現成便宜─紅唇 就這樣像是自動送上門的被他印了上去,一再地舔舐吸吮,昨晚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席捲 了她。
路曉昭知道再不出手反抗他,就要遲了,但是心裡是這樣想沒錯,卻發現自己的手 腳根本不聽使喚,還變本加厲地攬住他的脖子,以求更加靠近他。
尖愉悅地半啟開嘴唇。
★★★
抓起被單,路曉昭翻身跑向角落,咬住下唇看著躺在床上同樣也是赤裸著身體的嚴 龍昕。
這個下流的色鬼,到底懂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啊?
「不准你再碰我,說好只有一次,你一再地……算什麼?」
閉上眼睛,嚴龍昕不說話,逕自閉目養神。
「喂!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等了一分鐘還是未見他開口,路曉昭乾脆走向他,對著他耳朵大叫。
「嚴龍昕,你聽見了沒有?」
「不要我碰你,是不?好,就這麼說走了。」他懶洋洋的。
他這種不在乎的口氣,卻教她感到十分氣憤,瞧他說得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她,虧他 還是和她相處一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