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危情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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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姐,你還沒祝福我呢!」駱玉婕沒想到自己會冒出這種話,可是她就是說了。

  是自私吧!她真的只有想將姐佔為己有,並不是故意要傷人的。

  她不想這麼壞,可是她就是害怕姐會被梵老大搶走嘛!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她是為姐好,像梵老大那種陰冷的男人,才不適合姐呢!

  對!就是這樣沒錯!

  這會兒自覺對不起駱玉顏的駱玉婕,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祝福你,玉婕。」說這句話,她的心正在泣血。

  一再的付出,她真的不知道她的心哪一天才能自由……

  為什麼連她自己所選擇的,她都感到痛徹心扉,心苦澀到難以平復?

  錯了嗎?她一再的付出,錯了嗎?

  *** *** ***

  姐不快樂,很不快樂。

  事情進行到第四天,駱玉婕注意到自從那一天起姐就不再笑了;她的話也不多,在別墅裡不是整天像個遊魂四處走,就是一個人靜靜待在自己的房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梵老大就更絕了,兩天來人也不知上哪兒去,她卻往意到別墅真的開始在為幾天後的婚禮大事鋪張,教人不得不相信他梵老大是當真要娶她。

  天啊!她不是玩真的呀!她想嫁的人是嘉元才對,她才不要嫁給梵老大哩!

  可是她不知道該向誰求救,嘉元不在這裡,那只看門狗說另有人手在暗中保護他,可是就是不能將他帶到別墅來。所以她第一個想到要求救的對象,就這樣沒啦。

  再想到向姐求救,另一方面她又真的好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前功盡棄,她努力了這麼久說。

  唉!她到底該怎麼辦?她現在是一點主意也沒有。

  「在煩惱不知如何是好是嗎?」高子昂的聲音突然從她背後響起。

  「啊!你幹嘛!想嚇人啊!你這個冒失鬼。」駱玉婕拍拍胸脯,她是真的被他嚇到了。

  「我站在你後面很久了,是你自己沒注意到。」高子昂聳肩道。

  「我為什麼要注意你什麼時候要冒出來?」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我是好心站出來警告你,小心,不要玩火自焚。」高子昂冷哼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一概裝傻到底。

  「你這樣傷害自己的姐姐,你覺得很高興?」高子昂不是瞎子,別墅裡發生何事他也看得很清楚。

  相信梵老大心裡更是有譜,只是不知道梵老大究竟做何打算。

  這兩天忙著剿除黑竹幫的最後防線,梵老大自是沒有閒工夫注意到別墅裡正籠罩著一團低氣壓直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而這團低氣壓之所以會降臨,正是眼前這個搗蛋鬼故意製造的混亂;自從她出現後,別墅就不曾安寧過,簡直可稱得上是大煞星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才沒有傷害我姐。」再者,她哪裡很高興來著?她不是也正陷在煩惱裡嗎?

  有誰知道壞人這角色也不是很好當的?她可也當得很辛苦呢。

  「如果你再不適可而止,就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到時候你向誰哭訴都沒有用。」高子昂搖頭道。

  「你不要危言聳聽,我告訴你,我就要是你家老大的老婆了,你要對我亂說話,等婚後我第一個拿你開刀!」想嚇唬她是沒用的。

  「你真的喜歡梵老大?」高子昂試探地問,壓根兒也不相信她當真喜歡梵老大。

  「我就是喜歡他,怎麼樣?不行嗎?」姐可以喜歡,她就不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不是不行,只是你知道梵老大最討厭有人給他戴綠帽,如果你要嫁給梵老大,可別忘了得先甩掉你那位叫龔嘉元的男朋友。」

  「這……這我當然知道,不如這樣,你幫我把嘉元帶來,我自己跟他說。」她現在只能把所有希望放在嘉元身上。

  也許嘉元有辦法將她從這場混亂中救走,並且她還能保有姐姐。

  「很遺憾,這別墅不准別的男人進來一步。」高子昂頗得意地揚言道。他可是例外,心中忍不住洋洋得意。

  「為什麼?」

  「這是梵老大訂的規矩,你自己去問他。」

  「你呢?你就不是男人?」她不客氣地指出。

  「我不一樣。」

  「你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難不成你是人妖?」她驚悚地睜大眼。

  就算他是人妖,他的表情也不用得意成這個樣子吧?

  「喂喂喂!你給我放尊重點!惹火我,我照樣揍你。」高子昂對她怒眉相視。

  「不然你為什麼可以進來,嘉元就不行?」沒這道理吧?

  「因為我是梵老大最得意的左右手。」他自誇道。想到近來盟裡的各位同仁都好羨慕他,就為了他可以待在別墅裡。

  雖然這是因為駱玉顏受傷的緣故,他才得以進來,但這個機會可是別人想求都求不到的哩。

  「去。」駱玉婕冷嗤一聲,揮手走開。

  既然嘉元無法前來,她就想其它辦法。總會有辦法的。

  *** *** ***

  什麼時候愛上他的?

  什麼時候讓他在心裡佔了這麼大的份量,她卻不自知?

  一直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她才赫然發現自己不能沒有他……

  來不及了,她知道。不管他對她抱持著何種心態,在她親口答應玉婕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回頭以及反悔的餘地。

  深夜時分,駱玉顏一個人坐在游泳池畔,凝視著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柔和惟美的池面。

  回想起他站在池中央,半扶著她,半強迫她將頭埋入水中,慢慢地適應水、慢慢地克服對水的恐懼……

  不過才不久前的事,為何她覺得一切都已離她好遠?她還記得,他一直不曾指責她笨,雖然她總是得一再地重複一個動作,可是他卻始終很有耐性地陪著她反覆練習。

  要他一個掌理梵天盟的老大,陪她做這種無聊的練習,其實很委屈他吧!

  他卻什麼也未曾表示,甚至犧牲清晨睡覺的時間,每天準時陪她練習,即使每天會賴床的人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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