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若梅。」他邊說邊往後退。
「是你在無理取鬧,是你莫名其妙硬是要派人保護我,什麼嘛!我是成年人用不著別人保護我!」一個使力,她硬是將他推往門口。
念及自己可能會出手不小心傷了她,裴仲軒只能任由她將自己推出房門口,並眼睜睜看著她用力從上門。
轉個身他歎口氣,打算在樓下的沙發上委屈一晚,屋裡一些多餘的房間,早被楊世特訓練的人手佔用,要想找間空房間,完全不可能。
還是沙發上待一個晚上比較實在。
這才要轉身,他立即注意到楊世特倚在樓梯的欄杆上。帶著一抹嘲弄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被人踢出來了?」
「少看我笑話。」
「有時我真搞不懂你。明明想要她,可人家真要給你,你倒是拒絕得真徹底。小子,你是不是腦袋秀逗了?」楊世特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幾時這麼下流,偷聽成為你的嗜好了,是不?」他只是輕哼,開始往樓下走。
「喂!要不要暫時和我擠一個晚上?」
「少來,你的身體我沒興趣。」
楊世特以一個乾嘔聲做為回答,他則將拖鞋用力扔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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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放你出去?」楊世特出現在門口。
寒若梅從床上爬起來:「你說什麼?」
「我可以放你自由,甚至開車送你下山。」
「我沒有要離開,我只是不想被鎖在裡面。」她早該知道他楊世特這個人,沒安什麼好心眼。
「那我就幫不了你,如果你想走,隨時可以告訴我,我隨時可以送你到市區。」
「你幹嘛一直想趕我走?我曾經什麼地方得罪你嗎?」她為此可是感到很納悶。
「得罪我?這倒是沒有。」
「那麼是為了什麼?」
「你不該接近仲軒。」
「看不出你還充當裴仲軒的奶媽嘛!」她輕哼。
楊世特的臉色沉下來,盯著她末發一言,最後才轉身走開,並且把門再次鎖上。
「喂!」她大叫,就是想阻止他已來不及。
完了,萬一父樣要事找她,恐怕也找不到她的人啊!一想到此,寒若梅恨恨地用腳端著門板。
那個裴仲軒究竟打算把她鎖在這裡久?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她不相信,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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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尖銳的叫喊再一次驚動屋子所有的人員,只見後院裡所有的人一致住屋子衝去,裴仲軒更是三步當作兩步跑地奔向二樓,顧不得拿鑰匙浪費時間、他ˍ腳用力踹開房間大門,準備做最壞的打算。
而裡面一直等候他已久的寒若梅,見大門一開立即拔腿就沖,直想先出了房間再說。
誰料。一個俯衝她正好就衝進立在房門中央的裴仲軒懷裡,教他逮個正著。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寒若梅忿然不休地開始扭動身子,嘴巴直喊著;
「放開我。」她怎麼就這麼倒楣?
「你鬧夠了沒?你有沒有看見一群人因為你的尖叫,差點嚇破膽?」
她原本是沒看見,也從不知道這棟屋子住著這麼多位身體強壯得像泰山的男人,現在經他一提起。她才赫然發現在她房間門口以及走廓上,竟然出現了將近一、二十個男人,霎時她呆愣地直直望著他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事了,你們可以繼續做你們的練習。」
「仲軒,再這樣讓她鬧下去,可會鬧出大笑話了。」楊世特說完,拍拍他的肩膀,最後才跟著許多男士走下樓去。
一直到全部的人都下樓後,裴仲軒才將門帶上,然後將懷抱中的她狠狠地扔向床中央。
寒若梅差點岔了氣,原想開口怒斥他,但見他一臉陰陰的表情,所有的勇氣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他是真的被她惹毛了,她想她還是別擅自開口的好。
「你說你是成年人,那麼做出一些成年人該做的行為,如何?」
「我想出去,你沒權利所我關在這裡。
「你要走隨時可以。」
「我不要走,只是不想被鎖起來。」怎麼他就是這麼固執?」
「只要你留下來,就必須接受保護。」
「你簡直不可理喻!在這裡我會有什麼危險?像剛才那樣我一尖叫,所有人就一窩蜂而上的情形,實在笑死人了。」
「我不想跟你爭辯,我說過只要你接受保護,你要去什麼地方都行。」
「我倒底會有什麼危險?」看他這麼堅持,她幾乎真要相信自己真有危險呢!可是她會有什麼危險?
平時當護士助人無數,脾氣溫馴,又不會和人結冤的她,會有誰想要傷害她這個好人?
瞧他說得有模有樣,且還當真請了一、二十信人手來,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一樣,因為一次偶然發生的事件,便開始小題大作起來。
「乘我真正遇上你就會知道了。」楊世物出現在門口嘲弄道,他早知道裴仲軒奈何不了她,於是前來助陣。
「你詛咒我?」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這不知死活的個性早晚會害死你!小姐,早點妥協,早點自由,你別想以絕食政策威脅仲軒,他不會吃你這一套,頂多他會先替你咀嚼一番,再送進你口中而已,你也知道那咱吃法,光想就很噁心了。」楊世物做出不敢苟同的表情。
「世物,這倒是一個好方法,多謝你提供這麼寶貴的意見。」裴仲軒側著頭,看起來似乎在考慮這個可能性。
「喂!你們不是說真的吧?」她大叫不相信他裴仲軒真會這麼做。
先替她咀嚼一番,再送進她口中?的確,光想就很噁心了。
「我是說說而已,可是那個一直很喜歡親你的仲軒,是不是會藉此把握住良機,這我可就不比你清楚了,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嘛!」楊蕊特再接再厲哄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