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博君 更加深他的吻,以唇分開她的檀口,舌頭很快地探索著她的甜蜜,同時感到她的身子一僵。
她的青澀與香甜,幾乎令他欲罷不能,只想吻她直到天長地久,若不是突然嘗到她的淚水,他不會捨得停下親吻的動作。
他才抬起頭,果然見到她淚眼迷 ,頰上還淌著兩行清淚,像是在控訴他不該趁她熟睡之際偷吻她。
「羽純,別哭,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情不自禁,可是你不知道你睡著的嬌顏有多吸引人,多令人心動。」他呢喃著,試圖安撫她。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淚如雨下,拚命拍掉他朝她伸來的手。
「羽純。」
「我不是羽純,我討厭你!」她索性放聲大叫,把剛才累積的委屈一口氣宣洩出來。
「不要這樣,羽純。」她臉上慌亂的表情,令他不禁後悔自己的莽撞。
「走開,你走開!」她是嚇壞了,二十年來第一次被吻,且吻得這麼徹底,即使是現在她仍能感覺到他將舌頭探進她唇內的駭人感受。
「好,我錯了,我不該吻你,羽純,你打我好了。」他不顧一切地伸手摟她入懷,將她所有的掙扎全吸收入懷。
夏羽梅不肯搭理他,悶聲哭泣,直至他捉起她的手,用力地往他臉上掌摑時,她才赫然停止哭泣,錯愕地看著他做出自殘的一幕。
「你幹嘛?」她的語氣微弱,因為先前哭得太認真,把力氣全用完了。
「讓你打我啊!這樣你可氣消了?」
「哼!」她努努被吻腫的紅唇—轉開頭。
「還在生氣?那就是沒打夠了,那麼我就打到你氣消為止。」說著他又捉著她的手,繼續掌摑他的臉。
起初,夏羽梅仍打定主意不想理會他的哀兵政策,她告訴自己她才不會心軟。
一直到她感到自己的手心有點泛疼,她才轉頭看向他,想把手收回,卻在見到他臉頰上那清晰可見的手印時,一雙杏眼登時大睜,好久反應不過來。
當她回過神,便教他這副好笑的模樣給逗得發出吃吃的笑聲。
見她笑了,傅君 但覺自己這些巴掌沒有白挨,雖然力道控制在他,但打久了還真有點疼呢!
「不氣了?」他低頭問。
「你神經病!」她難掩笑意,白了他一記,又讓笑容浮現在臉上。
首次拋開所有顧忌,不再去想怎麼抗拒他,也不再去管往後結果如何,她感覺到無比輕鬆,至少此時此刻她的心情不再沉重。
「你這笑容是否表示不再氣我,決定原諒我的偷香了?」瞧見她巧笑嫣然的俏模樣,傅君 心裡明白自己離攫獲美人心的日子又往前一步了。
「只要你保證不再偷吻我,我就原諒你。」她泛紅著一張小臉。
「好,我向你保證,我下次不會再偷偷地吻你。」他故意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見她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後,才接下去說:「我只會光明正大地吻你。」
「你……」她氣結不已。
傅君 爽朗地大笑出聲,他就知道自己總會有卸下她心防的一天,她又羞又氣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你實在很討厭耶!」她隊著嘴嘖怪道。
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什麼偷偷的吻跟光明正大的吻有何不同?一樣都是佔她便宜。
「不,羽純,是你太可愛了。」說完,他低頭故意在她頰上偷香。
夏羽梅脹紅了臉,捂著自己被偷香的一邊臉頰,深吸了口氣,來不及出聲,傅君 又朝她另一邊印上一吻。
她倒喘了一口氣,另一手隨即伸上來摀住同樣遭受狼吻的臉頰,如此直接的反應,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心口脹滿盈盈愛意,傅君 明白白自己已然深陷,他再也找不到能像夏羽純這樣,令他有想好好呵護、好好珍寵的女子。
「你這壞蛋!」不知他此刻溫暖的目光意謂著什麼,她只顧罵著他的不守信用。
明明說好不能吻她,他卻愈親愈過分。
「羽純呀羽純,你怎麼會這麼可愛呢!」他雙手覆在她兩隻手的手背上,等於是間接捧住她的臉,然後一面說一面靠近。
「不可以,說好不吻我上她重申一次。
傅君 咧嘴一笑,道:
「我知道。」
然後,他緩緩地低下頭靠近她……
她被騙了,夏羽梅坐在自己家裡,回想適才她與傅君逸在車裡發生的一切,她才發覺到這一點。
說好不能吻她,原來指的只有她的唇,因此除了唇以外,她臉上所有肌膚全教他一一偷香,而當她從那迷茫的情境中回神,她人已經被他送回來了。
好丟臉哪!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會讓他這樣對她,即使現在回想起來,她仍感到不可思議。
就這樣,夏羽梅一下臉紅,一下又極為懊惱地垮下臉,表情變化豐富到教一旁正窩在沙發上休息的夏羽純也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夏羽純細細打量起她,很快地發現羽梅有著和以往明顯的不同。
此時的羽梅全身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不時還能見到她臉上掛著笑容,一副滿面春風的樣子。
「羽梅,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最近她忙著照顧傅君逸,很少有時間和羽梅聊天,所以這段期間自己一定錯過了什麼事。
「有事瞞著你?沒有啊!」夏羽梅從冥想中回神,疑惑地眨眨眼。
「最近你和我的相親對像處得如何?擺脫他了沒?」她不打算逗羽梅,她自有辦法套出她的話。
「沒有,我們現在是朋友。」
「只是朋友而已,你幹嘛臉紅得像是一顆熟透的蕃茄?」她打趣道。
「真的只是朋友而已,我和Angos……」
「Angos?是他的英文名字?他連這都告訴你,你還說是朋友而已?」她夏羽純可是談情說愛的高手,羽梅是不是戀愛中的女人,她一看就知道,但她也不會直接挑明講。
「羽純,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你指的是什麼?」
「就是我沒有替你甩掉他,反而又和他……」夏羽梅說不出自己被吻的事,她畢竟不像羽純什麼都敢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