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犧牲你,我相信羽純她一定會原諒你大哥,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你為什麼不能多等一些時候呢!」
「因為我等不及想要擁有你。」他的唇抵著她的耳後。
「那……如果我願意先把自己給你呢?」她才把話說完,整個人已羞得滿臉通紅。她埋首在他懷裡,不敢看他的反應。
「羽梅,你……」這可是空前絕後的大誘惑,他最愛的女人親口把白自己許給了他。
是男人都會接受吧!問題是時間、地點都不對,他更不想趁人之危。
「怎麼了?」她泛紅的小臉納悶地看著他。
禁不住眼前誘人的嬌顏,傅君 低咒一聲,低頭攫住她的唇瓣,強烈的渴求使他溫柔不了,唇舌一再索求著她熱情的回應。
「羽梅,向我保證你一定會嫁給我。」他低喃著,唇沿著她潔白的頸項一路吻下。
雙手輕搭在他肩上,她輕呼出聲。她知道他的為人,所以沒有她的保證,他絕不會對她做出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你……人家明明都願意把自己給你了,不嫁給你,要嫁給誰?」她羞赧著臉,紅通通的雙頰煞是迷人。
聞言,傅君 立刻將她放倒在床上。他相信自己永遠會記得這一幕——他最愛的女人兩頰通紅、長長的發散在粉色的床單上,而她正溫柔且信住地準備把自己交給他。
「羽梅,我愛你。」他呢喃著,眼中燃燒著赤裸裸的慾望及藏不住的深深愛戀。
夏羽梅輕攬下他的頸項,在他耳畔柔聲回應著他的愛語。
「我也愛你,永遠。」
他被耍了?傅君逸站在夏家門前心想。
不久前,他才接到夏羽純的電話,她在電話中表示要見他一面,並有話告訴他,他想也沒想便放下工作,開車趕來。
卻萬萬沒想到她不僅放他鴿子,還跟陳立亭一同出去。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坐上陳立亭的車子,他真不敢相信她會這樣對他。
她可以輕易原諒陳立亭當初對她的侮辱,卻怎也不肯諒解因不得已才放棄她的他。她怎麼就是看不出他的苦衷,真能做到放棄她,當初他也不會那樣以酒精折磨自己了,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呢?
如果她以為拿出陳立亭當擋箭牌就可以教他知難而退,那麼她是大錯特錯了。
這一回任誰也阻止不了他,尤其是陳立亭更甭想由他手中再搶回夏羽純。
坐在夏家門前的台階上,傅君逸心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就是因為自己有錯在先,所以他才想以柔情攻勢,求取她的原諒。但是如果他的真心懺悔無法打動她,那就休怪他不再當個謙謙君子,一切以她的感受為先。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傅君逸胸口的怒火也越發高漲。一直到夕陽西下,他終於看到夏羽純從巷口走回來,臉上甚至笑容洋溢,一副玩得很開心的表情,教他見了更是怒火中燒。
再也等不及地衝上前,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臂,一路拉著她。
「放手!你抓痛我了。」夏羽純叫道,可是盛怒當頭的他完全聽而不聞。
「不放,這輩子你休想我會再放手!」他大肆咆哮,吼得也許連巷子外都聽得到他的聲音。
夏羽純被震傻了眼,這還是頭一次看見他發出這麼嚇人的聲音,怪不得她覺得耳朵好痛。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行!?你別想利用陳立亭甩掉我,這輩子你都甩不掉我的,你最好給我聽清楚!」他嘶吼著—原先捉住她的手因為太過激動,眼中更是掠過一抹淘氣。
望見他如此激動,是太在乎她了吧,這會兒她當真看見他的內心—也不枉她特地為了他坐上陳立亭的車,不就是想整整他、氣氣他,為她自己出一口怨氣。
如今得到她想要的結果,她很開心,幾乎忍不住想大笑,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將他激動的情緒給安撫下來。
否則甭提會引來一堆要命的三姑六婆——這可是這條巷子惟一的特色,而在多事者未來之前,她更有可能先被他給搖昏了。
「君……」話未開口。
「你別想和他在一起,你聽清楚了沒有?」他逕自接腔,且搖得更大力。
「聽……清楚了。」她被搖得七葷八素,勉強回道。
但他仿若沒聽見她的回答,又往下說:「我愛你,不管你是否有相同感情,是否原諒我,我都要告訴你,我會一直愛著你,這一次誰也別想叫我退讓。」
她頻頻點頭,不過她不以為他有看見。
「你要嫁給我,不准你搖頭,也不允許你說不。」也許怕她會直接拒絕,他更加強搖晃她的動作,不想讓她太清醒。「如果你認為我不夠誠意,我甚至可以……」
「我願意!」她試圖壓過他的聲音,尖叫道。
但顯然沒有任何作用,傅君逸只是開始向她保證他會給她什麼樣的未來,氣得她終於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頭,用力地吻住他,這才結束了他一連串的炮轟。
一吻過後,她氣喘吁吁地靠在他肩上,原來主動吻男人也是很消耗體力的一件事,因為他熱情的反應差點累壞了她。
「願意聽我說話了嗎?」她巧笑倩兮地睨向他。
「你剛才是否說了什麼?」他回想自己是不是有聽見她說「我願意」這三個字。
「我說我願意,你這個白癡!」她吃吃笑道,被他一臉不信及懊悔給逗得樂不可支。
「羽純,你是說真的?」他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再一次捉住她的肩膀。
「你不可以再搖我。」以為他又要發瘋,她連忙阻止道。
傅君逸這才注意到自己在激動之餘做了什麼糗事,他立即懊惱地放開她,一面關切地看著她略顯蒼白的嬌容。
「你不要緊吧?」
她搖搖頭,故意側著頭睨著他,道:
「想不想知道我和陳立亭出去的更正原因?」
「我知道你是想氣我,但是以後不要用這種方法,你不會瞭解當時我想殺人的感受。」他抵著她的額頭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