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獨寵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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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就算她再倔,也成不了英雄好漢,真是愚蠢!

  「是,我是笨,笨得可笑,更笨得可恥。」對他的辱罵,關盼盼毫不在意,更大方的承認。「既然我這麼笨,王爺又何必堅持留我這個笨人在您身邊,這豈不是降低了您看女人的眼光嗎?」這招叫以退為進,目的就是要他放她自由。

  「哈哈哈……本王真沒想到你口才如此好,竟懂得利用本王的話,反將本王一軍,佩服、佩服!哈哈哈!」朱胤席萬萬沒想到,跟這女人鬥嘴還有這樂趣可尋,真是讓人愉快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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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吧!最好笑死你,

  看他笑得如此猖狂,關盼盼心裡更怒,恨不得一刀宰了他算了!可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放肆,只好暗自生悶氣。

  朱胤席瞧她發怒的臉色,無半點怒火,相反的還有點心動,只因她因為薄怒而配紅的雙頰看來更是誘人,他忍不住低下頭輕咬一口她粉嫩的雙頰,見她紅暈更甚,他笑得更是暢意。

  她強逼自己忍住怒氣,被他輕咬的那一口雖不至於感到疼痛,可一顆心卻控制不住的枰枰直跳。

  關盼盼對他的狂狷之態著實無可奈何,只好握緊一雙小拳強忍激盪不定的心情。

  關盼盼直在心裡叮嚀自己毋需過於在意,可她就是無法不注意他霸住自己柳腰不放的熱掌,那熾熱的溫度就像照鐵一般,鑲嵌了她的身、擾亂了她的心,讓她無暇欣賞堂上所奏的絲竹之樂,無心觀看露庭中舞妓所跳之妖嬈媚舞,更無心去注意在場還有哪些賓客,大意的忽視一道投注在她身上的猥瑣邪光。

  關盼盼無心注意,可不代表未胤席也未發覺。

  「敢問叔父,您對小王的女人有何意見嗎?」敢覬覦他的女人,朱胤席就要他面上無光。 .

  「不!身為你的叔父,怎可能跟你搶女人呢?」

  在大勢未定前,秦王縱然對那女人真有邪心,也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就怕得罪眼前這位血統純正的世子。

  關盼盼眼觀員、鼻觀心,一心做個旁觀者,就算他們此時所爭的目標是她,她也懶得理睬;可當聽到對方回話的聲音時,她心一擰,抬頭一望——

  竟然是他!

  他是她殺父弒母的仇人。

  雖然當年她只有十二歲,可她永遠記得那聲音及那醜陋邪佞的臉孔;讓她驚訝的是,他竟然也是皇族的一份子,而且還是個王爺。

  那朱胤席呢?

  一想到朱胤席也可能是她毀家的仇人之一,關盼盼不由得全身發冷、臉色鐵青,顫巍巍的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瑟縮、忍不住想逃離朱胤席的魔掌。

  「咦?你怎麼了?」

  正開口想好好教訓秦王的朱胤席,發覺關盼盼的異樣,不禁關懷的傾向她,抓住她嫩弱的柔荑不放。

  「你的手怎會那麼冰涼?是冷,還是身體不適?」

  「不……」打哆嗦的身子因他的靠近顫抖得更加劇烈,細緻的容顏縱有脂粉掩飾,也掩蓋不了她青白的臉色。

  此時的關盼盼理智盡失,神智迷糊一片,腦海裡全是當年的血腥慘景;一想到眼前這抓住自己小手不放的男人也可能是仇人之一,關盼盼更恨不得能脫離他的掌控。

  扭著手,她使力想奪回自己小手的自由,無奈那隻大掌硬是不肯放,讓她更加心悸。

  看她驚嚇至此,朱胤席也無心繼續享樂,乾脆攔腰抱起她,急匆匆地離開宴會現場,留下一室驚詫不已的賓客。

  ※  ※ ※

  「不要,放開我!」

  離開大廳後,關盼盼就這麼——路尖聲大吼,直到已回到原來的房間還不肯停歇,一等朱胤席將她擺放在床上!她更是拼了命的往床內躲,努力的揮動兩隻手臂,想將他趕出自己的視線之外。

  「不要過來,走開,你走開!」

  「你怕我?」這恐懼來得太過突然,讓朱胤席甚是疑惑,「為什麼到如今才曉得要怕我?」這才是問題的重點。

  以她倨傲難馴的性子來說,她不該怕他才是,就算真怕他,也毋需等到今天,這其中定有隱情。

  為了逼出真正的答案,朱胤席不退反進,更張狂的逼迫著她。

  「我不怕,我不怕你這壞人!」她同樣失控吼著,同樣慌亂的舞動小手。

  此時的關盼盼理智盡失,她的神智全跌回五年前那場可怖的夢魘中,所看的是父母全身浴血的慘景,所聽的是遍地的哀號,那恐怖的情景永遠也難從她心裡除去。

  避開她襲來的陣陣拳頭,朱胤席一舉衝破她的拳陣,雙手箝制住她的雙肩不放,更邪肆的逼向她。

  「看清楚,我不是壞人,我是康王朱胤席,不是別人。」

  「不!你是,你是壞人!走開!你這兇手,是你殺了我的父母,你走開!」關盼盼無視自己雙肩披箝的疼痛,努力掙扎尖叫著。

  看她被嚇壞的神情、看她理智盡失的瘋狂,朱胤席頓悟此時的她是聽不進任何話的,乾脆欺上她,以唇壓制她的怒吼,以昂挺的身軀抵制她的掙扎,把她緊緊的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唔……」

  說不出話,手腳又無法掙動,關盼盼依舊不肯屈服,她先假意配合他的熱情,張開口歡迎他的入侵,等他闖入她的世界時,貝齒隨即意力一咬。

  若不是朱胤席反應靈敏,此時的他鐵成了個無舌之人;為了報復,他不只不放開她,更狠心的反噬一口,直咬破她的嘴唇才罷休。

  那蝕骨的疼痛,總算讓關盼盼尋回理智,當他放開她時,她同樣直覺的抬起手就想……

  可當雙眼接觸到他那雙憤怒的精眸時,她只得頹喪的放下手,萬分沮喪地低頭飲泣,就恨自己無能替雙親報仇。

  他可以不甩這哭泣的女人,更可以拂袖而去,管她要生要死,可奇怪他就是狠不下心不甩她的死活。

  看她隱隱聳動的雙肩,看她掩面啜泣,他奇怪的感到心亂,平生第一次,他做出自己最不屑的舉止:輕言歡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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