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搶個老公好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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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是,礙於席次有限,許多有錢人都未必擠得進悅福客棧的大門,更甭說那些尋常的老百姓了。

  像這般頂級的客棧,若有幸來過一回,定會人一生回味無窮。

  今日悅福客棧就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這位客人還是悅福客棧的少東東方瑋親自邀請的貴客,名喚崔耀佾。

  務實的崔耀價雖然家財萬貫,可對吃的東西卻不講究,生性節儉的他除非是要接待重要的客人,要不他是絕不會踏人這般「富貴」的場所用餐。

  雖是滿桌的珍饒美膳,主人家還非常熱忱的替他點菜,更開口要他好好品嚐,可崔耀佾就是全無食慾,又不好直接婉拒,只得勉強的微笑點頭應付了事。

  並非崔耀佾不肯賞臉,而是他心中有事,令他坐不安穩,恨不得能趕緊進開眼前這位至交好友,要不他還真是擔心會被東方瑋看出端倪。

  「崔兄,你心中有事?」輕搖紙扇,東方瑋笑得溫文儒雅,語氣徐緩地道。

  東方瑋心想,崔兄雖故作平靜,可他眸中的神采卻隱約透露一絲焦躁再加上他不敢直視自己,更代表他心中有事滿他。

  「沒有、沒有。」崔耀佾慌亂的猛搖手又搖頭,「我崔耀佾又不是個姑娘家,有話定會直言!再說憑你我的交情,我若當真有事,難道就不會說出來與你商量?」只是這回發生的事他真的說不得啊!

  「既然崔兄說沒事,那就沒事吧!只是小弟有一事想請教崔兄,就不知崔兄是否願意坦白相告?」啪的一聲,東方瑋收起紙扇,滿臉正經的逼視著他。

  來了!來了!他終究還是開口問了。

  明知自己想躲也躲不掉,崔耀佾索性勇敢面對,「你有何問題就問吧!只要是為兄知道的,定當坦白相告。」

  「崔足可知今妹正暫住我府內?」東方瑋專注地打量崔間借的神情變化。

  「為兄知曉。」這一點崔耀佾也不怕他知道,更正經八百地告訴他:「不過若我那性情驕縱的妹子,有造成你東方府中任何人的不便,你大可不必客氣,直接將她轟出家門就是。」這點他是絕對支持的。

  不是崔耀佾不顧兄妹之情,而是他只要一想起自己慘遭設計的那一幕,他便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能直接將她拖回家中,好好痛打一頓,而今只不過扯扯她的後腿,算來已是相當寬容。

  「轟她出門倒不至於,家父只想求證崔兄是否真的不顧令妹的意願,強逼她妹子就是城出名的浪蕩子馬文才?」

  這話東方瑋說得語氣平和、一臉平靜,可聽的人卻極度的氣憤。

  「你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馬文才這小子甭說要娶他的妹子,只要他敢碰他小妹一根寒毛,他崔耀佾第一個就饒不了他!

  只要他有這膽,他一定會拿把刀衝進他馬家莊,直接將他大卸八塊,就看他是否還有那個膽敢招惹他崔耀佾的妹子。

  「令妹說的啊!」看崔耀佾反應這麼大,東方瑋噙著一抹曬笑反問:「怎麼?難道盈盈這話是在騙人不成?」

  那丫頭當然是在騙人!我崔耀佾今天就算真的瞎了雙眼,也不可能把妹妹的終身幸福斷送在那個浪蕩子的手上。

  崔耀佾差點就把這話給喊出口,可為了顧全自己妹妹的面子,他不得不緩了級語氣,強通自己壓下滿腔怒火。「盈盈說是,那就是羅!」他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了。

  然而這一切怪來怪去全都怪眼前這東方瑋,人家說女人是禍水,照他來看這男人才真是禍水中的禍水。

  今日若非拜他東方瑋之賜,他崔耀祖又何必如此委屈?不只要忍受自己妹子的設計,還得替她圓謊遮醜;也因為他,盈盈才會萌生「搶親」這般驚世駭俗、天地在倒的怪念頭。

  看來他崔耀佾不只捨不得責怪自己的妹子,更不可能怪罪於自己的疏於管教。

  總而言之,千錯萬錯全都是東方瑋的錯!

  今日若沒有他的存在該有多好?

  仔細一想,崔耀佾越看越覺得眼前這俊俏挺拔的男人,還真是個天大的禍水呢!

  第二章

  會了崔耀佾後,東方瑋唯一肯定的一點便是——

  「你在撒謊」這是他的指控,也是個事實。

  這話東方瑋不只說得忿忿不平,還不忘逼向那依舊一臉平靜、拿著毛筆在練字的崔盈盈。

  只見崔盈盈絲毫不受影響,聚精會神的寫下每一筆、每一畫,直到自己覺得滿意才停下筆來,拿起未干的宜紙,就口吹了吹它。

  「哦?東方大哥這話可把盈盈給弄糊塗了。」水眸輕眨,崔盈盈佯裝一臉的天真不解。

  她非常自信以她大哥那極好面子的個性,是絕對不可能對東方瑋吐過她住進東方家的真正意國。也就是說東方瑋的這番指控,純粹是他自己的揣測,只要她不承認,他也拿她莫可奈何。

  「少來了!盈盈,我東方瑋認識你可非一朝一夕,對你甚至是你大哥,都有幾分瞭解;你大哥一向疼你、護你,他絕不可能將你輕易許配予人,更何況是那個游手好閒的浪落子馬文才!」

  擱下手中的宣紙,崔盈盈那雙澄亮的水眸直瞅著東方瑋那張充滿自信的俊容。

  不錯!正如他所說,他對她算是非常瞭解,對她大哥亦然,這樣的男子她若還想欺騙他,無異是癡人說夢。

  於是她索性大方承認:

  「沒錯!我大哥確實是沒打算將我許配給馬文才,盈盈也承認住進你東方府中確實是有目的的,至於那個目的嘛……你猜!我住進你東方府中到底懷有什麼目的?」她巧笑情兮、毫無半分怒火的反問,還不忘調皮的對他眨眨雙眸。

  目的?對啊!

  他怎會忘了這女人無論做什麼事都會有目的?若無好處,她根本不屑做白工,白白累壞了自己,只是她的目的究竟為何呢?

  「難道你想從中破壞我與雙親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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