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眨眼間,他的人已迅即的逼近她身前,更將她限制在石牆與他的懷抱之中。「你真的敢再逃?」嚇人冰冷的氣息,很親呢的往她那張芙蓉般的玉臉上吹拂,一隻鐵掌具威脅性的輕撫上她的優美預項,而他眼神中的殘忍更是懶得去掩藏。
雖然心中的害怕讓徐之妁的兩腿已經發軟得快站不住,但她卻依然倔強的不肯屈服,「不逃的是傻瓜。」
「是嗎?」他問得輕又柔,但輕撫在她玉頸上的鐵掌卻相反的慢慢在收攏。
頸上漸漸收縮的壓力,雖然讓徐之妁有種面臨死亡的恐懼,但為了自由以及自己的尊嚴,她依然強撐著不肯妥協。「不管你怎麼威脅,我終究還是會逃的。」
「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撐到什麼時候!」一咬牙,他不顧一切的掐緊她纖細的脖子,逼自己用一顆冷靜殘酷的心去面對她,他倒要測試她是否真的能夠面對死亡而不恐懼。
隨著他越來越收緊的力量,徐之妁腦袋逐漸因為缺氧而昏脹,那雙慧黠的眼眸更是漸漸地看不到光亮。然而即使面臨到死亡的威脅,她還是固執的不肯妥協。
就在她的神智幾乎陷入無邊的黑暗時,頸子上的強大壓力卻在這緊要關頭時被放鬆。
憑借人類最基本的求生意志,徐之妁首先就是猛烈而貪婪的吸進新鮮空氣,讓自己昏脹的腦袋恢復清明,更讓飢渴的肺部補充所需的新鮮氧氣。
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恢復,眼前倏地再次一暗,紅色潤澤的檀口哽慘遭惡劣之徒的席捲。
面對他這種突然的攻擊,徐之妁唯一的反應就是呆愣,不敢相信他真的敢這樣對她。
因為錯愕,她暫時忘了掙扎與抗拒,就這麼呆楞的任他妄為。
要逼一個人的方法很多,既然用硬逼的手段無法讓她屈服,迫瑞便聰明的轉而用吻去征服她。
狂霸而堅持的壹接觸到她那柔軟馨香的唇瓣,便好像蜜蜂採到了甜美的花蜜般,他盡情貪婪的吸吮著。
心中打著要威逼她的念頭,他趁著她短暫的呆愣時刻,邪惡的奪去她的呼吸,在她還來不及防衛之時,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歷經短暫的失神與過度的錯愕之後,徐之妁終於認清這個男人正在吻她的事實。面對他這樣別有涵義的索吻,她並沒有迷失心智;由於深深瞭解他的目的為何,所以她並不急著掙扎,只是張大了雙眼睛,像看戲般的以第三者的角度去面對他的攻擊。
察覺出這個女人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親密而慌亂無措,這讓迪瑞倍感自己所擁有的魅力受到嚴重的質疑。
這場男與女的親密戰爭,漸漸轉變成兩人間的意氣之爭,他張大的眼睛對上她大膽的雙眸,而她亦不肯屈服的對上了他。
很好!這個女人已經激起他不曾有過的蠻橫心態,他的唇堅持的不肯挪開,而她也不掙扎的任他吸吮。
為了徹底征服她,迪瑞不只沒有停止唇上的掠奪,還惡劣的讓雙手主起加入這場戰役。
所有的平靜,在他大掌探向她胸口的柔軟地帶時,產生巨大的變化。
當徐之妁白皙的乳房在他恣意的撥弄之下,她的氣息漸漸急促起來,雙眸中有芰絲絲的慌亂,她無法繼續無動於衷,而是開始劇烈的掙扎。
但她的掙扎換來的是他更加霸道的攻掠。
迪瑞殘忍的箝制住她所有的掙扎,讓她能夠動彈的空間小得可憐,跟著他的手更邪惡的探向她身下的嬌嫩地帶,就在他拉開她的褲頭,想要進而攻城掠地時——「不要!住手、住手!」她慌亂的吶喊著,不顧一切的掙扎,螓首更是猛烈的左右搖擺,一雙小手拚命的往他壯碩的胸膛攻擊。
「給我你的保證。」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是他所不曾預料到的,意亂情迷的他若不是還記著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佔有她。
抬起頭,她用一雙蓄滿委屈淚水的眼眸倔強的瞪著他,緊咬著下唇,她依然不肯甘心的向他屈服。
看她含著淚水瞪向自己的模樣,他幾乎要心軟了。
「還是不肯,是嗎?」想他堂堂一國的王子,幾時遇過像她這般倔傲的女子?一顆絕對霸氣的心讓他略去想疼惜她的短暫念頭,更加堅決的隔著衣服用手去撩撥她的私密處。
「住手!我保證!我給你保證!」她終究還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終於得到她的承諾,他的心卻有著矛盾的感受。
因他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是否能夠就這樣罷手。
更何況胯下腫脹的慾望正怒吼著想要得到滿足,所以他真的為她這適時的投降感到惋惜。
向來言出必行的他,雖然很想再繼續下去,但為了信守自己所做下的承諾,他終究還是放鬆對她的箝制,跟著後退到房間中的椅子坐下,藉以掩飾褲襠上突起的異物。
「我的衣服我手下的人已經幫我送過來,你去拿一套換洗的乾淨衣服出來;另外,現在我肚子餓了,你去準備、準備,等我沐浴之後,就要見到有吃的東西上桌。」
凌亂的呼吸尚還來不及恢復正常,他已迫不及待的對她下達命令,心中縱然是萬分的不服,她只能乖乖聽話,畢竟那種恐怖的經驗依然令她記憶猶新。
怪誰?只能怪自己倒楣的去招惹到這個惡煞。
望著她背對著自己的纖細身影,迪瑞依然無法克制腦海中對她的遐想。他想起剛剛自己手上所撫摸過的細嫩膚觸,她誘人的曲線,以及手掌上所觸摸過的禁地。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忽然之間對她產生那麼濃烈的「性趣」?
不行!這完全違反他當初的本意,他原本只想教訓她對他的無禮而已。
他究竟是怎麼了?
***來不及煮飯,冰箱裡更沒有什麼新鮮的蔬菜、魚肉,徐之妁只能用現有的材料簡單下個水餃,再煮個酸辣濃場,就這麼端上桌,服侍那個狂傲的「沙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