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表情在他那用力一握的力道之下,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更加殘忍的微笑,「告訴你,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你那不肯服輸的態度,還有就是隱藏在你眼神中的戰鬥精神。」
他忽然曖昧的靠近她的耳旁,才跟著低聲的吐出:「我愛死這樣的你了。」
他是真的故意要握痛她的,但丁玉心依然咬緊牙關,默默的忍了下來,平靜無波的臉色,唯一洩露心中怒火的只有她那雙更加晶亮的大眼。
看她的眼底幾乎都快要噴出狂熾的火焰,這讓他更加的得意。至少這個時候的她,再也無法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漠然態度來對待他了。
不想一直處於被欺負的弱者姿態,丁玉心只能更加猛力的掙扎,可是極力掙扎的結果,卻只換來了她滿身的汗水,還有他眼神中那更熾的火焰。
看著這樣的他,她的心更加的驚慌了。
「變態!」故意用極度不屑的口吻辱罵著他,只希望他能稍稍地收斂他那狂霸邪惡的作風。
終於決定結束口舌上的交戰,龍翼平沒有再說出任何話去否定她的辱罵。直接向下出手,扯掉了她裹身的褻褲,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撫弄上她那已然裸露的禁地。
乾澀的禁地,禁不起他那無情的探索,可是丁玉心還是倔強的咬牙忍受。
慢慢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受,從她的下腹蔓延開來,在他惡意的撥弄之下,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反應著他。
忍著全身想衝進她窄穴的衝動,他更加奸慝的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揉捻著她的粉紅花瓣,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因為他手指上的戲弄而變得嫣紅又熱情難耐的痛苦。
在很自然的情況之下,她的身體自然的拱起,只希望他能停止這種不人道的挑逗,更希望他能一舉攻佔她的身體,讓兩人共同得到情慾的解脫。
雖然明知道身下的她,已然準備好要接受他的佔有,可是他就是惡意的不肯盡情的去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只是加快了他手指上的動作,讓她產生更加狂熾的慾火。
看她已然接近爆發的邊緣,他卻在這個時候狠心地抽手,惡意的欣賞起她那因飢渴的慾望得不到滿足而痛苦的表情。「不要!」迷濛的雙眼,露出了脆弱的懇求,全身已然著火的她,怎捺得住他在這個時刻抽手呢?
就算是無恥,她也無法控制她身體上本能的反應,拱起了下半身,只希望他能給予她更多的快感。
看她那情不自禁的熱情反應,他也想盡情的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可是只要一想起丁玉心在餐廳裡跟那個男人親熱的模樣,他就算再痛苦,也不肯給她跟他一個痛快的解脫。
放過了她的下半身,他轉而向上,一把扯掉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貼身衣物,白皙而且充滿彈性的乳房,對他發出了極度的邀請,只希望他能賜予她完全的憐愛。
一低頭,一張口,龍翼平果然大方的含住了她一邊柔軟的峰頂,大手也跟著雙管齊下,握住了她另一邊的風情,在口與手的配合之下,他給了她更加敏感的銷魂感受。
這種銷魂,真是讓她又愛又怕,想拒絕,又不捨,想接受,又讓她痛苦的承受不住。終於一聲聲的低哦,從她的喉底深處漫盈而出。
這時整個房裡,充斥的是她痛苦的呻吟,赤裸的胴體,佈滿的是他的吻痕。她身體上所有的敏感地帶,他全都熟悉的無一處放過;他以著絕對殘忍的手段,盡情的撩撥她體內的原始慾望,但卻總是在她最難耐的時刻,放過了她。
讓她在每每接近高潮的邊緣,轉移陣地,這樣的動作!他不知已經重複了幾次,終於讓她痛苦的哀求出聲:「不要這樣,我投降了,可以嗎?」
聽到她終於肯認輸的言詞,他便不再忍耐,直接將他身上的長褲褪到了大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慾望的核心,對準她那窄小潮濕的甬道,深深地一舉攻進。
在他的堅挺填滿她的空虛時,兩人異口同聲的吟哦出滿足的歎息,男性的厚實與女性的尖細合奏出完美的曲調。
他的刺入,完全的滿足了她的飢渴,同時也拯救了他的痛苦。
浪漫的樂章就此展開。硬挺的男性慾望,在潮濕的女性甬道,得到完全的解脫。
龍翼平用盡全身的力道,盡情的徜徉在她的身軀裡;而丁玉心則在他用力的撞擊之下,享受到極高的喜悅。她的溫暖,更是完全的裹住了他那堅硬的慾望核心。
終於,他和她一起飛向無際的慾望高空,共同翱翔在無邊的天際。
當她從慾望的高空,回到了平靜的低地,她倏地完全的清醒過來,體內卻依然留存著他那灼熱的象徵。
「起來,離開我的身子。」喪氣的聲調,是因為想到剛剛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她不顧羞恥的對他提出投降,就足以讓她悔恨不已。
趴在她身上的他,依然維持著將頭依在她耳旁的姿勢,雖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光聽她的聲音,也能猜得出她心中的懊悔。就是因為這樣,他更加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執意的將他身體的一部份,留存在她的體內,只希望她能認清這輩子她只能跟他牽扯不清的事實。就這樣保持不變的姿勢,他抱住她的身子,然後一個翻身,就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他的身上。
殘餘的慾火,更讓他緩緩地的抽動起他的身子,而剛剛才留存在她體內的愛液,更加助長他動作的順暢。
渾身已然疲倦的她,怎堪得起他這無盡的索求,訝異的眼神,呆愣的往下看著他臉上再次充滿激情的神情。「難道你……」無法置信的原因,是因為她根本想不透他這樣蓬勃的慾望精力,到底是來自哪裡?
丁玉心的問題無法獲得一個合理的解答,他已然開始蠢動留置在她體內的灼熱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