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根本就懶得理那個無理取鬧又任性的男人,總是逕自轉身去做她自己的事,留下他
單獨面對自己的壞心情。
可在兩人一熱一冷的個性中,爭吵的氣氛,只維持到當天夜晚。
只要兩人一起躺在房間中的那張大床上,Alex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拿出種種
懲罰她的借口,進行他個人專長的折磨,相對的,洪玫瑰也絕不示弱。
這日,一個最不可能出現的人物,竟就這麼出現在他們所居住的地方。
屋子裡的Alex,正拿起手提電腦,在房間裡打算跟國外的總公司聯機時,一陣陣催
人的門鈴聲倏地響起。
是誰呢?應該不是玫瑰,她有大門鑰匙,根本不需要按門鈴,更何況現在是她上班
的時間,從不早退,更不遲到的她,當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回到家裡。
可會是誰呢?
懷著這疑問,他步出房間來到客廳,打開屋子的大門往外一瞧。
「高先生,怎麼會是你?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一看到那最不可能出現的人
,Alex還真是有幾分的錯愕,當然還有更多的疑惑。
「快!趕快跟我來!已經快來不及了,再不趕緊出發,洪玫瑰可就危險了。」他的
臉色有著幾分蒼白,神情更是緊張,一看到Alex,高先生就好像看到救世主般,拉著他
就跑,也不管他的腳上根本沒有穿鞋,更不管他的衣著服飾是否妥當。
「你說玫瑰有危險是怎麼回事?」以Alex跟高先生的體格差異,他想拖著他走絕對
有困難,之所以會如此讓他輕易的拖著自己跑,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提到洪玫瑰有
危險。
「哎呀!你怎麼跑那麼慢,能不能請你跑快一點?」
心急如焚的Alex搞不清事情的狀況,只知道如果再不趕快的話,那屬於他的那朵玫
瑰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呼……亞頓先生,我實在是跑不動了。」要趕到這邊通知他這個消息,高先生已
經是趕得筋疲力竭,全身更是虛軟無力,如今要他再像他那樣不要命的奔跑,他真的是
心有餘而力不足。
心中的恐懼愈來愈加深的Alex,已經忘了所有的禮貌以及風度,他心焦的忘記控制
自己的力道,就這麼狠狠地掐住高先生的脖子,強逼著他問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
麼事?還有現在玫瑰人在哪裡?她到底面臨什麼樣的危險?」
「呃……放手啊!你再繼續掐下去,我會沒命的!」此時的Alex,全身散發的是種
讓人心驚的怒氣,力道更是狂猛得不知節制,逼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不准說任何廢話,直接告訴我事情的答案。」此時的他才不管任何人的死活,心
裡惟一在意的就是那朵玫瑰的安全。
「咳──」才輕輕的一個咳嗽聲,再次?他的引來一雙殺人的目光,讓高先生全身
顫巍巍的直打哆嗦。「別瞪、別瞪!我今天一早到公司的時候,聽……」
「說重點!」不想聽他唆別的,Alex更加急促的逼問。
哇!他也未免太性急了吧!不過,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高先生也不敢抗議,趕緊 用最簡單的字眼喊出:「有人要設計洪玫瑰,地點就在××飯店。」
話一喊出,高先生的頸項馬上輕鬆多了,定神一瞧,哪裡還看得到亞頓先生的人影 。
這……這是怎麼回事?記得當初亞頓先生的說法,他對洪玫瑰是獵取,而不是追求 不是嗎?
怎麼今日所見的情況,卻跟他曾經說過的完全不同呢?
從他那毫無掩飾的驚慌與怒氣,高先生可以大膽的斷定,那朵玫瑰早已經把亞頓先 生迷得昏頭轉向了……
第八章
××飯店的某個房間裡,洪玫瑰為了突破自己這個月的業績,不惜冒險跟眼前這商
場知名的大客戶來到這家飯店。
各有所圖的兩人,比的就是誰的心機深,誰的段數高。
對他的企圖心,洪玫瑰早就已經心知肚明。會跟他來這個地方,一方面是對他所提
出的條件有非常高的興趣,另一方面則是對自己有著非常的自信。
「既然你的條件,是跟你到這邊來談,現在我的人已經出現在這個地方,我想我們
應該可以開始了吧?」如貓一般的眼睛,滿是犀利的光芒,她全身散發出冰冷倨傲的特
質,更表現出生人莫近的警告。
「何必那麼急呢?你甚至連找張椅子坐下來都不肯,這樣要我如何跟你談那筆生意
呢?」光是看著眼前這美麗的女人,他的身體已經是亢奮得不能自抑。
不可諱言的,剛開始想接近她,是為了跟朋友之間的一場賭約,可真正瞧見她美麗
的外表之後,他對她所?生的興趣,絕對不單單只因為賭約的關係。
水盈盈的光燦眼眸,柳葉一般細的眉毛,還有那高挺的玉鼻,那張塗著紅色胭脂的
麗唇,她的美足以吸引任何一個男人。
雖然她全身散發的是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卻絲毫不能影響他對她的興趣
,等他把她壓到房中的大床之後,相信她的冷定然能在藥力的作用之下,變得火熱,到
時……呵呵……一想到那種狂野的激情畫面,他身下的亢奮變得更?熾熱。
雖然那男人的表情莫測高深,但依然逃不過洪玫瑰那雙閱人無數的精銳眼光,從他
眼神中所隱藏的那股邪惡,洪玫瑰自然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就不相信自己會鬥不過他!
「好了!我現在已經替自己找張椅子坐下來了,現在我們是否可以開始談了?」
「不急、不急!難得有這麼好的氣氛,又有你這位美麗的佳人陪伴,不喝杯酒,似
乎有點辜負眼前這美好的時光,不是嗎?」拿起事前準備好的杯子,他替兩人斟上兩杯
酒,將一杯遞過去給那個坐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