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許下會疼惜她一生一世的愛情宣言。
反正只要她回到家,迎接她的總是一場又一場的瘋狂驚奇畫面。
站在女性的立場而言,對他這樣費盡心思的求婚方式,是真的令人既感動又欣喜,
她差點就點頭同意了他的求婚。
可是在洪玫瑰的眼裡,他所有的花招,全都變成了浪費、奢侈、作怪。
兩種性情、兩種心態,讓她每天過著心驚膽跳的日子,就怕他會再想出什麼驚人的
計劃。
可以逃避,也曾想過要逃避,可只要一想到這樣一來,可能再也看不到他,這種割
捨不下的情懷,讓她更加的舉棋不定,也讓她更加的難以拿定主意。
「唉!怎麼辦?」坐在自己的紅色小轎車裡,洪玫瑰不知自己已經發呆了多久。
「算了!還是回家吧!」想見他的渴望,終究還是大於她心中的障礙,她發動汽車
的引擎,迫不及待的踩下油門,想趕緊奔回家去看看那已經將近九個小時未見的男人。
???就在洪玫瑰與Alex共同居住的屋子裡,來了一個不受Alex歡迎的訪客。看到
這個已經粘了他將近二十年的女人,Alex的一張俊臉,有的只是冷漠的神情,可那個訪
客,卻絲毫不受他的影響,只專心於自己所擔負的責任──帶他回家。
「這次,你再也不能任性了,想想你自己的身份,想想你所必須擔負的家族責任,
那是你無論怎麼想逃也逃避不了的。」
Irene苦口婆心地勸著,句句皆切中問題核心。
看著他那昂挺的身軀,看著他那俊帥的容顏,她還是一樣的心迷,還是一樣的鍾情
於這個從不肯正眼瞧她的男人。
愛他已經將近二十年了,打從五歲那年第一次看到滿頭紅髮的他之後,她的一顆心
便全部放在他的身上,想收也收不回來。
可行蹤不定的他,從不肯乖乖地待在一個地方,讓她總要辛苦的追著他跑,利用各
種理由去接近他。
這次,她是偶然之間聽到亞頓家族裡的長輩說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卻一直找不到
人的消息。她馬上自告奮勇的向長輩說自己願意擔負起找他回去的責任。這也是今日她
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邊的次要原因,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想見他,真的是很想。
「說完了?如果你要傳達的話已經傳達完畢,那就請你趕快離開我的屋子吧!」對
這個女人的感覺已經達到極厭煩的程度,如果不是因為她也是屬於亞頓家族旁系的一員
,他斷然不可能容許她不時出現在他身邊。
「Alex,不要這樣無情嘛!算算日子,我們也已經將近一年沒見,難道你一點也不
想我嗎?」癡戀他的lrene,始終不願面對殘酷的事實,她相信只要自已有耐心、有恆
心,不輕易放棄,Alex遲早有一天會注意到她的存在,進而愛上她的。
不行!再不趕她出門,玫瑰就快回來了。雖然跟她實在沒有什麼親暱的關係,但現
在他跟玫瑰脆弱的關係實在是禁不起任何一點誤會,而這很可能會直接抹煞這些日子來
他所努力的成果。
「走!立刻就走!關於你所說的問題我已經知道了,我也知道我自己應該要做些什
麼,現在就請你立刻離開這裡。」他無情的下逐客令,心急的想在洪玫瑰回來之前,趕
走這煩人的女人,毫不留任何情面的,Alex直接伸出雙手,想將她推出自己家的大門。
「不要!Alex,不要趕我走!求求你!」在他用力的推拒之下,Irene無法自己的
被他給推出屋子的大門,可她又不甘心就這麼離去,於是她猛然的轉過身面向他,突兀
的雙手一張,就這麼抱住他,接著更是主動的將自己的紅唇,印上他那性感的唇瓣。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Alex一時無法反應,就這樣呆怔了幾秒鐘,但就只是這短暫的
幾秒,卻讓剛回到自己家門的洪玫瑰親眼目睹這一幕。
看到眼前這對外國男女擁吻的親熱畫面,洪玫瑰有點錯愕,更有點疑惑,隨即感覺
自己的心竟狂猛的抽痛。
痛──是她此時感受到的惟一情緒,可如浪潮般洶湧的情緒,卻未呈現在她那張冷
靜的美麗容顏。「抱歉,打擾了!」不管他現在是否已經推開懷中的女人,她只是面無
表情的低喃,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該死!放開我!」就算是精心設計的圈套,也不可能會這麼巧合,Alex推開
Irene心急的想追上洪玫瑰,向她解釋清楚。
「玫瑰,等我。」他一路追著她,豈知那女人跑起來的速度竟這麼快,才一轉眼的
時間而已,她的人竟已到達了汽車前。
「聽我解釋,玫瑰。」加快自己的步伐,Alex趕在她要坐進汽車之前攔住了她。
「就這樣?下人家好嗎?」她直視著他那焦急的容顏,冷漠的問著。
「不要管那個女人,她只是我一個遠房的親戚,我……」
騙人!洪玫瑰根本不想聽他繼續在這裡撒謊,斷然地搶道:「是,是親戚,只是親
戚而已嘛!只是我很懷疑你們家族中的親戚,是否一見面就要先來段熱情的吻戲,如果
是的話,請恕我洪玫瑰無法苟同。」
「是她吻上我的,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我根本來不及推開她啊!」心急如焚的他
,實在不知應該怎麼說才能向她解釋清楚。
「別再多說什麼,不管她是親戚也好,情人也罷!總之人家遠來是客,你都不該忽
略她的存在。」洪玫瑰抬頭望去,看見那個追著他們一起出來的陌生女人臉上的痛苦表
情,更讓她無法相信Alex口中所說的話。
「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家跟親人團聚,今日你剛好有朋友來訪,我就趁這個機會回家
一趟,要不然的話,我母親可能真的要把我登報作廢了。」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