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溫柔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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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她該怎縻辦?

  若她撒手不管,那麼就只有眼睜睜的見死不救,讓佑齊受這冷血惡魔的凌遲;但她 確實不願照顧一個讓她散盡家產的人……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待她?難道在失去家園之後 ,她連僅存的自尊和驕傲都保不住?

  她垂下眼簾,不讓莫語凡瞥見她的悵然若失。

  「讓我和佑齊說一句話。」

  莫語凡沒反對,向手下交代了句:「讓桑佑齊聽電話。」

  蕾兒才接聽就立即聽見話筒傳來佑齊驚恐地問了句:「誰找我?」可見他完全茫然 不知,電話這頭的她,已經知道他又再次犯下了大錯。

  她只有一句話可說,而她卻是看著莫語凡對佑齊說。「我恨你。」

  莫語凡瞇起眼瞥著著蕾兒,發現這嬌弱的女子身上有一種不服輸的傲氣,那是與生 俱來的。

  而她花妍似的美麗臉龐,翦翦如秋水的雙眼,充滿說不出的魔力,強烈的撼動著他 ,令他想……探究她。

  原來她就是那個「悄悄的化成海鷗,天天心碎的啁啾」、挺黏人的女孩。

  而令他覺得有趣的是她剛剛那句「我恨你」,他聽得出是一語雙關,她不只是對桑 佑齊說,也對他說。

  但她恨他什麼?

  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他對她的弟弟已算是厚道了,第一次同意以不動產 來抵償,這回又同意用她的薪水來抵,她對他何恨之有?

  蕾兒聽到電話那頭佑齊驚異得大喊:「姊姊。」但她對他失望透頂,不願多說,將 電話還給莫語凡。

  「只有這樣嗎?」莫語凡問。

  蕾兒無言地垂下眼睫。

  「你有意要履行約定了嗎?」莫語凡神情玩味,低沉地問。

  蕾兒絕望的點頭。

  莫語凡閃過一抹勝利的微笑,隨即輕蔑地對著電詁裡的桑佑齊道:「有人替你還債 了,你自由了。」

  自由了……蕾兒聽見這三個字,心卻當場冰封了。

  莫語凡收了線,將行動電話順手扔在枕頭上,以債權人的姿態對蕾兒說:「好了, 我累了,你走吧,明天十點到天母來上班,你應該知道地址吧!」他殘酷地撂下話。

  蕾兒明亮的雙眸早已失落在深深的秋意之中。

  早上蕾兒抑鬱地帶著簡單的行囊,回到闊別已久的「家」。

  站在大門外,她發現雪亮的銀色鋼板大門已被換成黑色鏤花大門,大門上有個古典 的特殊花案,走近一看原來是只奇異的飛鷹。

  門內該是她所熟悉的圓形噴水池,那池子潔淨的水在夜裡會定時噴出色彩繽紛的水 花,她常喜歡坐在池邊晝晝;在靜寂的夜晚她喜歡打開房間的落地窗,聆聽噴泉拍打在 水面的聲音,那是祥和且悅耳的樂聲。

  想著想著快樂的回憶又浮現在眼前。

  屋子裡的陳設結合了氣派與溫馨,那是父親親手設計的。

  雖然她自幼母親就辭世,但這大宅裡有父親的愛,有她快樂的童年,有她充滿夢幻 的少女時代,有她人生所有的回憶。

  但如今她只能失魂落魄的站在這全然.陌生的大門外,憑弔過去,觸景傷情。

  她再也不是這屋子的主人,她只是一個過客!

  從這黑色鏤花大門一眼望進去青翠的院子仍在,但中央圓形的噴水池已夷為平地, 一輛派頭十足的黑色賓士轎車停在中央。

  原來早已是風住塵香花已盡,物是人非事事休!

  她就這麼淒涼的佇立在大門口許久,一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她。

  「小姐……是你嗎?」

  蕾兒驚訝地回過頭。「葛媽?」

  「小姐,怎麼是你,我以為永遠也見不成你了!」葛媽拋下了手上滿滿一籃的菜上 前抱住蕾兒。

  「你還好嗎?」葛媽問著,她原是桑家的廚子,在桑家待了數十年光景,可說是看 著蕾兒長大的。

  蕾兒看著葛媽花白的頭髮,眼中含淚的慈祥笑臉,不知從何說起。

  葛媽看出蕾兒小姐瘦了,溫柔的臉龐有著淡淡的哀愁,她不再往下追問。

  「你好嗎?」蕾兒問葛媽。

  「我還好,自從你走了後我和其他僕人,還有司機老陳,園丁小王本也打算要走, 但新主人留住了我們。新主人人挺好,他不常來台灣,來也只待幾天,但最近他受了傷 也許會待久一點,哦,對了,今天主人的特別護士要來上班了呢,快十點了,可能快來 了……」葛媽逕自說著。

  蕾兒沒想到葛媽居然說莫語凡人挺好?!她不予置評,失落地垂下眼簾。

  「對了,小姐,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路過這兒嗎?」葛媽問。

  路過?她寧願自己是路過。

  「不,我是新主人請來的特別護士!」蕾兒說著,輕飄的語氣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 關的事。

  葛媽一臉驚詫!「什麼?」

  「帶我進去吧!」蕾兒平靜的眼中淡然無波,全中卻萬般無奈,這本是她的家,現 在卻要別人領她進入。

  葛媽一時也傻住了,許久才對蕾兒點頭。

  蕾兒心底難以言喻的淒清及殘缺的自尊像似天際一片憂鬱的雲,隨風飄散。

  第四章

  「凡哥,你好強,人家...人家…啊……」女人以跪姿跨坐在莫語凡的腹下,豐俏 的臀主動的上下擺動,舒服的浪叫充斥在寬闊的主臥室。

  莫語凡仰躺在床上,剛強的大手揉搓著女人垂在他眼前的飽滿乳房,女人浪蕩地將 一隻乳房靠向他的唇要求他的吮吻。

  他吮住了,技巧高超的啃咬她的紅暈。

  「啊……受不了了,我會死掉,我會死掉…」女人受了刺激敏感的尖叫,豐臀擺盪 得更狂更野。

  「給我,給我更多,凡哥……」大床狂亂的搖晃著,女人雖疲憊卻仍貪婪的索求。

  而歷經了一夜的激戰莫語凡未見疲態,依舊血脈賁張,也許是長久以來堆積的慾望 仍未全然釋放,也許這女人不僅懂得如何取悅他,還是個天生尤物,於是激發了他雄性 攻佔的本能,幾乎讓他忘了傷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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