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應,令他炙熱的心出現翻滾的浪濤。
他聽見了自己熾烈的呼吸聲,大手不自主地探入她的衣下,撫觸她柔軟如絹的肌膚。
他的手像一團火球,灼湯著她的身子,點然了火花,她暈眩得發出美妙的低吟,手指深入他的發間,他的吻,她的撫觸像魔法般充滿神秘的力量,令她失去了思想,失去了理智,只想請他不要停止。
「離開我……」他的唇轉移到她的耳畔,熱熱的喘息像一陣急切的風。
「為什麼?」她美眸如醉,言語如夢。
「因為……我要你。」
她更緊密的帖在他的懷裡,握住他落在她腰際上遲疑的大手。「那就要了我。」她的臉頰紅得像火,唇也紅得像火,眼睫含羞帶怯,無怨無悔的瞅著他。
「離開我。」他又說了一次。
「不。」她更深的把自己埋在他懷中,如同希望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我說過我還不能給你一個承諾。」他喟然低語。
「不需要,只要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我和前妻在法律上約定三年內不能再婚,否則就得放棄孩子的監護權。」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娶我,我並不在乎。」
耿辰宇凝視她,她愈是深情,他愈不敢輕易踰越,她不是三流酒吧裡的賣春女郎,她是他稀世珍貴的寶貝,她有權利得到他君子般的禮遇,他不容自己輕率,除非名正言順。
「我在乎。」他推開她,認真的瞥著她,慎重的對她說。「等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沒有法律的約束,我會把你明媒正娶,我要你當我真正的新娘。」
一顆晶瑩的淚珠兒沾濕了夢芃密密的睫毛,她豐盈的唇漾出感動的笑意。
「我等你,我願意等你。」他的承諾像一首最美好、最誠懇、最動聽的歌,滋潤著她的心靈。她真心的期待著。
他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因自己的承諾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
夜色更濃了,卻遠比不上他兩的情意濃郁。
※ ※ ※
回到台北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董事長辦公室裡充滿了和諧的氣氛,在愉快的心情下兩人工作起來也默契十足。
但晴天只維持到了上午,午休時在一遍不知名的電話後,烏雲立即遮蔽了晴空。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見她。」
「你回國是你的事,我的家門不歡迎你進入。」
「不可能。」
「哼!你想她對你有記憶嗎?」
「不必求我,我管不著你的思念情切,你留著去跟空氣說吧!」
「那是你的事,你要走就該走得一乾二淨,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牽扯。」
耿辰宇甩掉了桌上的專線電話,煩躁不堪的橫眉豎目。
「怎麼了?」方夢芃溫婉的走過來傾身詢問。
「余慧心從加拿大回來,她想見圓圓。」
「你狠心的不讓她見圓圓嗎?」
「她走的時候圓圓才兩個月大,狠心的人是她。」
「讓她見她。」
「不可能。」耿辰宇不接受夢芃的提議,夢芃蹲下身在他膝前執起他剛強的大手。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管你的家務事,但是,我十歲就失去母親,即使如今有些印象愈來愈模糊,但是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卻永遠不會被改變,你對余慧心有恨,但圓圓也許沒有,她或許也思念她的母親,你不該剝奪她該得的母愛。」
耿辰宇怔了一怔,拉起夢芃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你知道有時候你真的很聰明,你知道怎麼運用你的善良,但是如果你知道余慧心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會恨不得自己從沒那麼說過。」
「辰宇,我不認識她,關於她都是由你口中得知的,但我想你再怎麼恨她,都改變不了她是圓圓母親的事實。」她輕撫他緊鎖的眉心,盼能撫去他心中的忿忿不平。
「讓我想想。」這是目前耿辰宇所能做的最大讓步。
夢芃親吻他修長的手指,給他一個鼓舞的笑容。「你一定可以想得通的。」
耿辰宇揉揉她的腦袋。「說好下班去拜會你父親的,你有沒有先知會他一聲?」
「有,我說了,我說我要帶一個出色的男朋友回去讓他鑑定。」
「你想我可以通過他的鑑定嗎?」
「嗯……看你的表現嘍。」她拉拉他的領帶,俏皮的以手指磨蹭他的下顎。
他笑著扣住她雪白的頸親吻她,夢芃在嘴裡咕噥。「不行,不行、辰宇這裡是公司……」
「公司又怎樣?」他不依的吻她,頑固地與她纏綿,直到他解放了對她的熱情,才放開喘息的她。
夢芃氣喘吁吁的把臉靠在他寬闊的肩上,囈語般的在他耳邊小小聲地說:「我不想當LION大腿上的超級女傭。」
「那就把工作辭了。」他捉弄地說。
「不。」她摟住他的頸子,柔軟的指尖劃在他的頭背。
他低吟一聲。「哦!寶貝,別這樣。」
「別怎樣?」
「別挑逗我。」他急急的拉下她的手,夢芃感到他雙腿間堅硬的鼓脹,心頭悸動卻執意的不依。
她遊戲般的附在他的耳際,吐氣如蘭的幽然低語。「想不想當超級女傭大腿上的LION?」
耿辰宇瞇起眼睨著她,她不知道自己不經心的刺痛他的自尊,他狠狠的、懲罰的一口咬向她雪白的脖子,不理會她的驚呼,用力的吸吮,佔有的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紅印。
夢芃推拒著,但她卻便不出力氣,他性感的唇,唇邊細細的鬍髭刷過她的脖子往上游移,在她美麗的耳垂上輕柔的嚼咬,她的身子輕顫,心也跟著蕩漾,她閉上眼,小嘴發出漫妙的呻吟,她別開臉,渴望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但他只用他的下巴上磨人的髭當武器,誘惑似地在她的雙頰磨蹭,他不吻她的唇,他把告誡的吻落在她的胸口上,但他沒有真的吻上去,他把臉埋在她隔著薄薄白色襯衫的酥胸上。
「回去你的位置。」他瘖啞地說。
「現在是午休時間,我不必一定得坐在位置上。」她也瘖啞地答,纖柔的手指揉著他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