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魔剎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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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那女的是誰?」

  「反正絕不是他的女友就是了。」

  「可是他牽著她的手走出去耶,我沒看過單導演牽女人的手,都是女人勾著他的臂。」

  「有差嗎?」

  「……」

  「是喔,好像沒差……大概吧!」

  第七章

  韓斂和邵更旌兩人,一個推著眼鏡評頭論足,另一個手摩擦著下巴嘖嘖稱奇,感想是相同的--所謂化腐朽為神奇,這句話其來有自,眼前正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好像在變戲法一樣。

  「你們一直這樣盯著我看,怪不好意思的!哈哈……」織星笑得謙虛,不過其中得意的成分居多。

  「女人一打扮起來真的有差哪,織星像變個人似的,如果在其他地方遇到,我會以為是哪個辣妹呢!」

  「我就說織星應該嘗試打扮一下,這下改變了穿著和髮型,果然不同凡響,剛剛在路上有沒有一票男人盯著你看呀?」

  「沒這麼誇張啦,嘿嘿!」她好害羞。

  「馭辰,真有你的,不愧是導演,就你有本事將她的優點全表現出來。」

  織星眨了眨眼,不解地壓低聲量問道:「為什麼叫他龍眼啊?是他的綽號?」

  「不是龍眼,是導演,拍戲、拍廣告的導演。」

  「啊?」她一愣。

  「當導演是他的正職,白天他負責幫人拍廣告或MTV,晚上來這裡當酒保只是消遣的副業。」韓斂向她解釋,原來她還不清楚馭辰的底細。

  她忽爾大笑,韓斂真是愛說笑。「他是導演?憑他?哈……」一轉頭接收到單馭辰射來的利眸。「真是了不起。」她立即改口。

  「算你識相。」單馭辰冷道,也只有她這個沒水準的土包子會把導演聽成龍眼。實在氣死人!

  韓斂繼續說明。「我們也一樣,更旌白天在自己的律師事務所上班,而我則有自己的公司要經營。」

  她更納悶了。

  「為什麼晚上還要來這做酒保啊?我是窮得沒辦法才來兼差,你們呢?這樣做不累麼?」

  「剛好相反,魔剎PUB是我們消遣放鬆的地方,是吧,更旌?」

  他點頭道:「沒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金樽指的便是酒杯。要我說嘛,改成「女人得意須盡歡,莫使青春空對月。」所以你應該趁著美麗的時候出去狂歡一下。」

  說到這個,她一臉無辜。「唉,馭辰本來說要帶我去吃飯的,可是又說累了要直接回來,我雖然想出去,但是第一次穿這麼短的裙子,根本不敢一人在街上走……」害她連上街招搖的機會都沒有,可惜了這身打扮。

  馭辰冷哼,坐在一旁什麼話都沒應。

  韓斂深有同感。「難得這身打扮,不出去讓人欣賞一下多可惜!」

  「就是嘛!」韓斂說到了她的心坎裡。

  「不如我帶你出去逛逛,然後去吃好料的。」

  「好呀好呀!」

  邵更旌也附議。「美女上街怎麼可以沒有護花使者作伴?為了避免遇到色狼,我也陪你去。」

  「好啊好啊!」人多不寂寞,膽子也大點。

  「這樣吧,反正店裡人手也夠了,乾脆今晚出去狂歡,吃完了飯再去看電影,然後去舞廳,我教你跳舞,美女常有被人邀舞的機會,先學著以備不時之需。」

  「好耶好耶!」

  她兩眼發亮滿心期待,想像著自己也有受人矚目的一天,幻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出現,向她遞出手邀舞的情景,將是多浪漫的一件事哪!

  「既然如此,那我--」

  「不准去!」

  三人愣了下,同時看向坐在沙發上從一回來便不發一語的單馭辰,他難得開了口卻是霸道的命令句。

  「咦?」她納悶地望著他。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去。」他重申。

  「什麼?你憑什麼命令我?」她抗議。

  「第一,憑我是你的老闆。煮飯婆,別忘了當初的條件,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無故曠職;第二,你這身行頭全拜我所賜,我可沒說是免費的;第三,那就是--我、不、爽!」他霸氣十足地一一宣告。

  織星傻在原地,這個單馭辰根本是魔剎王嘛!

  「怎麼可以這樣!」她急了。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能奈我何?」

  哎呀呀--好卑鄙的人,為何他老愛欺負她?把她變得漂漂亮亮的,這會兒卻不准她出去玩?!

  嗚……她咬著手帕泫淚欲滴。

  「馭辰,別這樣嘛,她怪可憐的。」韓斂為織星講話,不明白這傢伙在倔什麼。

  「讓她去一次,不代表會減少你卑鄙冷酷的優點。」邵更旌也好心地勸著。

  馭辰瞥了她一眼。瞧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外表變了,本性卻沒變,還是那副一臉無辜惹人同情的受害模樣,老是搞得他心情煩躁,人也變得奇怪了起來,總是不肯讓她脫離視線,似乎一定要掌握住才能放心的感覺,真是莫名其妙得惱人!

  看著她委屈,連自己都心虛得懊惱起來,該死!

  「我只說不准她跟你們去,沒說不讓她出去。」

  啊?三人頭上冒著問號。

  他站起身,用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情來到她面前。

  「早說帶你去吃法國菜,我可是很守信的人,走吧!」語畢朝門口走去。

  她遲疑了下,看看韓邵兩人,再望望馭辰,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走啦!還杵在那裡幹什麼!」

  「啊、是!是!」

  搞不清狀況的她,砰砰砰地跟上他後頭,留下韓邵二人莫名其妙地互望著。

  「那傢伙有病啊?」更旌皺眉道。

  「不,我想--」韓斂瞭然地一笑,說道。「那傢伙八成是動心了。」

  「動心?你的意思是……他對織星?」

  「正是,那傢伙向來博愛,唯獨對她的事卻很反常。」

  邵更旌納悶道:「可是他時常對她凶。」

  「你不覺得有時候蠻橫也是一種在意對方的表現?」

  「那倒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是沒意見啦,像那個硬脾氣又好面子、偶爾任性外加龜毛的單馭辰,全世界的女人大概也只有好脾氣的織星受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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