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不過是你逃避的借口吧。」
「來就來,只怕到時你慚愧得抬不起「頭」來。」她豁出去了,一味的逃避不是辦法,而且實在該有人教訓一下這狂傲的傢伙,否則他還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只能任他幸割。
戰鬥力一旦燃起,她由原來的推拒轉成積極,十指插進他褲腰帶裡,扯起上衣,柔滑的雙手貼上他熱燙的胸膛,送上艷紅的唇,與他熱吻起來,少有男人在她火熱的攻勢下還能沉得住氣的。
受到這樣的鼓舞,官青痕不再客氣,但也不猴急,他很貪,貪她的熱情,更貪那一直躲在硬殼裡死守固執的心!如果她以為這是另一場兩人延續的戰爭,那她就錯了,他老早不是那個與她辯駁爭論的官青痕,而是將她當成一個女人在追求。
他要的不是因為性慾的結合,也不是為了一時的發洩,那會褻瀆了兩人的付出,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讓她感受到,他正在愛她。
她故意裝出的狂野和挑逗,活似A片裡的情節,令他感到好笑。愛不只是做出來的,還要「用心」,她太看輕男人的真心了。
甄柔媚正為他寬衣解帶,他握住胸前不安分的柔葵。
「慢慢來,時間很多,男士應該先為女士服務。」他突地將她反轉背對自己。
「做什麼?」她低呼,背對他,很沒安全感。
「放輕鬆。」熱氣呵著地的耳,一雙手也從身後擁住她,啃咬著滑嫩如絲的頸項,帶點激情,卻不失溫柔。
他的雙手從她腰間摸入衣裡,各自尋著了柔軟的渾圓,包住那大小適中的尖挺,以指輕輕逗弄著,她在他的掌控之下,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
「會弄縐衣服。」她喘息地輕斥。
「我買新的給你。」
這對她不利,原想積極爭取主導權的她,現在反而淪落到被動的地步,他不卸下兩人的衣服,卻深入衣服內熾熱地探索,時而揉搓,時而逗弄,有點兒偷情的味道,撩得她情慾高漲,情難自禁。
而他的唇舌,熟練地將她背後的拉煉解下,一寸寸吮嘗細膩敏感的肌膚,她保養得很好,是他嘗過最美味可口的女人。滿意地感覺到她身上起了陣陣輕顫,但這還不夠,懷中驕蠻的小女人仍未放棄堅守最後的陣線。
原本捧著胸前豐挺的手轉移了陣地,悄悄滑入裙內最令人期待的私密處,溫熱的觸感成功地換來她的嬌喘。
「這樣不公平。」強忍著被他挑起的熾熱,她抗議。自己似乎只有待宰的分,卻沒有反擊的機會。
「我不過是急於表現。」他不放過任何可以引出她熱情的機會,幾番逗弄後,惹得她掙扎不已,但在他的鉗制下,她哪裡也逃不了。
這是她陣線即將瓦解的徵兆,官青痕哪能容她退縮,讓她平躺後,人也壓向她,要她感受他的唇烙在胸前蓓蕾的點點火苗,有多麼熾烈,要她體認撫著她女性神秘禁地的指尖,有多麼渴望。
他要嘗遍她全身,聆聽她美好的嬌喘,為他發出慾火難耐的求饒,而他做到了,當他品嚐著兩腿間綻放的花蕊時,她不自禁輕吟出聲。
他犯規!這樣是不對的!她慌亂得想抽身,又給拉了回來,他以更狂野之勢,含吮花苞的甜美,舌尖探入花心,吸取芬芳的蜜汁,引得她顫慄不已,嬌喘連連。
他好奸詐!她早該知道的,可她沒時間舉白旗投降,下腹的火熱仍持續著,在昏沉之中,衣服盡被他解開,雪白酥胸隨後落入了他的吻中,讓他嘗盡了美味。
他也同樣火熱,要不是有過人的自制力,不會撐到現在還沒要她,從沒有誰讓他如此專注過……
是時候了,他迫不及待要佔有她。
私密處的濡濕讓他輕易地填滿她,她感到空前的潰敗感,就算不承認,也明白自身子背叛了自己,她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而且幾近渴望。
每一次當她試圖忽略他帶給她的歡愉時,他總有辦法逼出她的熱情,好似看透了她。否則他不會一次比一次更激情,連帶不准她保留殘存的理智。
她好羞赧!連看他一眼都不敢,他一定在笑她,笑她兩頰像火球似的潮紅,笑她被逗弄得好痛苦。
在性愛上,女人注定是被欺負的一方,卻又可笑得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她自始至終都閉著眼,所以錯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熱的目光只為她熊熊燃燒,而他要她的方式,只有在熾熱狂湧的時候才有些粗魯,大部分時候,他是珍視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隨著他的節奏浮浮沉沈,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搾得一乾二淨,就連一顆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旦打破了這條防線,她就再也拾不回無波冷然的心了。
狂湧的情潮裡,是她聲聲的歎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麼自尊都沒了!
昨天,她竟然沉淪了三次,官青痕的戰鬥力高得嚇人,落荒而逃向來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風格,但總比輸了一顆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讓他發現自己的改變,冷淡疏離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戲分已經告一段落,向經紀公司死哭活纏請到了兩個禮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台南老家去。
她原本是個富家女,父母親在台北經商失敗賠了好幾千萬後,因為再也負擔不起台北一局物價的生活,於是搬到台南定居,縮衣節食下日子還算過得去,兩老的日常開銷靠著打工賺取,至於債務就只能依賴女兒柔媚的收入來還了。
女兒平日忙著打拚難得回來,一年見面沒幾次,尤其南北兩地跑相當花錢,只有前幾個月女兒因為盲腸炎動手術時,兩老才捨得花車錢北上探望她。
「怎麼沒先打個電話就突然跑回來了?」甄母問。
「回來休息。」
「工作呢?」
「請假。」
她抱住抱枕盤據在沙發的一角,眼睛盯著電視,簡單的回答裡沒有太多的贅語,顯得散漫而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