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豹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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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段先生。」

  「大使夫人您好。」他微微躬禮。

  「謝謝你來參加我丈夫舉辦的宴會。」

  「哪裡,能被邀請是我的榮幸。」

  「我來為你介紹,這是小女。」

  「幸會。

  大使夫人的獨生女甜甜地含羞微笑,早被對方儀表不凡的相貌給迷住了,因此才吵著媽咪為她引薦。

  「聽媽咪說你在大學任教。」

  「是的,討口飯吃罷了。」

  「段先生謙虛了,你若不是這麼優秀,那霍總裁又怎麼會聘你做顧問呢?」大使夫人在一旁優雅地笑道。

  「那是總裁看得起我,怕我們讀書人活不下去,給個位子好減少失業率。」

  「段先生真愛說笑。」

  談笑之間,儘管有一群條件上等的紅顏對他頻放秋波,但他毫不理會,不時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什麼,突地目光定住,門口一抹俏麗的倩影吸引了他的視線。

  是她,她終於來了。段御棠的臉上難掩愉悅的神情。

  莫敏兒穿著他贈送的紅色低胸晚禮服,露肩的設計展現她甚少裸露的香肩玉肌,尺寸恰好的剪裁將她大小適宜的胸部襯托得剛好,頗給人驚艷的感官刺激,至少對段御棠而言是如此。

  才一進門,她便被一位侍者擋住。

  「很抱歉小姐,這是私人聚會,未受邀請的人是不能進來的。」

  「我的邀請放在朋友那裡,我待會兒拿給你。」她學一般淑女嬌羞地說著,隨後款款移步地又要進去。

  「對不起小姐。」

  「又怎麼了?」不明白那侍者為何又擋住她。

  「所謂的邀請卡是一朵紫色玫瑰花。」

  她愣了下,這才發現宴會裡的每個人胸前都別了朵紫玫瑰,而她的玫瑰早扔進垃圾桶,可見她編了一個很白癡的謊話。

  「別這樣嘛這位大哥,通融一下嘛,要別玫瑰是嗎,瞧,這不就是了?」她從一旁花瓶裡抽出一枝紅玫瑰,將花放在胸前,笑得很巴結。

  「那是紅色的。」

  「反正都是玫瑰,湊合湊合啦!」一雙美目眨呀眨的。

  「不行,管你是紅色、黃色,還是什麼色,沒有紫玫瑰就不能人內。」侍者一臉堅決。

  這人真煩耶!她失去了耐性,露出凶目尖牙,威脅道:「我大老遠趕來這裡,還穿著這一身的累贅,你再囉嗦我就用玫瑰插你鼻孔——」揚起的手突地被握入一隻大掌裡,她的腰也被摟入一堵俊挺的胸懷。

  「對不起,她是開玩笑的。」及時介入的段御棠笑瞇瞇地向傳者解釋,隨後對懷中不安分的身子柔聲道:「親愛的,你的玫瑰在我這裡。」將一朵紫玫瑰別在她胸前,不由分說摟她而去。

  「喂,放開。」

  「端莊點,可是有很多雙眼睛往這看的。」

  經他一說,莫敏兒這才發現有幾道好奇的目光直盯著他們。

  「他們在瞧什麼?」她小聲問,該不會自己敗露了形跡吧?

  「他們是在驚訝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位美麗大方的紅衣女子,將週遭女人的光華全比了下去。」

  「是嗎?」她得意地作態嬌笑。「其實也沒什麼啦!被人家盯得怪不好意思的,呵呵。」由於太得意志形,不擅穿高跟鞋的她走沒幾步便往前栽了下去,要不是段御棠手腳夠快,只怕這會兒她的臉丟到外太空去了。

  他緊張地扶正她。算了,還是別太誇她,免得她又有什麼驚人之舉,差點忘了她有多麼會出狀況。

  「謝了。」她呵呵笑著,暗自慶幸著好險。

  「你的出現讓我受寵若驚,當初你拒絕受邀時,我是多麼失望。現在究竟是什麼原因令你改變了主意?」

  「無聊嘛!我可先聲明,我是因為悶得慌才來逛逛,你可別自作多情亂想。」她的目光往自己的腰部移,語氣也變得威脅。「我自己會走,把手拿開。」這人沒事就愛摟女人的腰。

  「在適才的驚險後,我可不願意再讓舞伴與地板有親嘴的危險。」

  「誰說要當你的舞伴了?」

  「穿著我送的衣服,別著我給的紫玫瑰,不做我的舞伴太說不過去了吧?」

  「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又不缺我一個。」

  「但你是我唯一的堅持啊!」

  這人好危險,存心攪亂她一池春水。不行!莫敏兒提醒自己。他可能是銀豹,絕不能被那溫文爾雅的外表給蒙騙了。

  「喂,我警告你!要是惹火我——」張牙舞爪的她眼尖地瞥到一雙銳利的視線,立刻變了個人。「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小心我的高跟鞋哪,呵呵。」臭大哥,竟然也混進來了,真是不死心啊!

  段御棠挑著眉,不解地盯著她嬌柔的神態,母老虎怎麼突地變成了溫柔的小綿羊?

  「你沒事吧?」

  「我怎麼會有事呢?呵呵。」一看到大哥轉身與他人攀談,立刻恢復男人婆潑辣的本性,並將他推開。「沒事才怪!不准和我貼那麼近,否則我告你性騷擾。」

  他呆愣了下,被她判若兩人的態度給怔住。「你該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

  莫敏兒勒緊他的領帶,兩眼怒火熊熊地瞪著。「你很欠扁耶!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摔得倒栽蔥——哎呀,瞧瞧你,領帶都歪了。」含笑為他調正領帶,好嬌媚地說著。

  一定事有蹊蹺!段御棠的目光悄悄掃了四周,很快發現有個男子正在注意他倆,每當那名男子的目光瞥向這裡,莫敏兒立即變得溫柔乖順,而當那人轉開頭,她則立刻恢復本性。

  段御棠瞇細了眼眸,扯了個瞭然的笑容,移近她耳朵輕問:「在你三點鐘方向的威嚴男子是什麼人?」

  「啊?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真不懂嗎?」換他笑得暖昧詭異,一個抱摟,將她帶進了舞池。

  「喂,你做什麼!」她低吼,兩人身子這般貼近,已超出了她忍受的界線。

  「當然是跳舞嘍,難道是相撲?」

  摟著她的蠻腰,觸感很好;貼近的身子,玲戲有致;而她身上不帶人工香水的自然體香,清新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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