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四方行動」是一個跨國性的神秘組織,沒人知曉他們到底何時成立、擁有多少資金和人力,但它的勢力卻是迅速地發展。
「四方行動」組織,以四位令主為尊,總司令為輔。
四方令主除了擁有地位崇高的身份可以監督「四方行動」,同時也是四大財團的最高領袖,每屆會由家族中選出最優秀新生代的令主來統領。
四方令主以四靈為守護神,號令四方--
東令主--東方焰,擁蒼龍戒指。
西令主--閻羅笑,握白虎戒指。
南令主--龍在天,持朱雀戒指。
北令主--海神明,戴玄武戒指。
「四方行動」組織開宗明義第一條--各令主均須於三十歲結婚。
未成婚者,而立之年必會收到一個燙金令牌--「追妻令」,此時令主尚擁有一年自由選妻的權力;但一年後仍孤家寡人者,則會收到一隻赤焰令牌--「結婚令」,並得於當天迎娶組織內替他挑選出的另一半,以完成終身大事。
第一位接令的東令主--東方焰,輕鬆的在三十一歲前拐到一個妻子交差。
接下來就換西令主--閻羅笑,也即將面臨三十歲「大限」的關卡。
請看閻羅笑的追妻行動吧!
第一章
英國倫敦
一幢佔地幾千坪的豪華別墅,一早就湧進了百位的賓客,屋內處處衣香賓影,笑語不斷。
別墅裡除了有上百個房間外,宴會廳、跳舞廳、打牌室、游泳池、網球場等,應有盡有,一應俱全,這是隸屬於「四方行動」眾多的財產之一。
「四方行動」第一代的老祖宗是中國人,雖然久居於國外,但為了不忘本,仍遵守著中國人過農曆新年的習俗,所以「四方行動」的人每年有兩個新年要過,且以農曆年為重。
今天是一月二十四,大年初一,「四方行動」的成員,紛紛從世界各地趕回英國齊聚一堂。
剛帶著新婚妻子羽霓進門的東令主-─東方焰,順利的在三十一歲前完成了「追妻令」,但他俊逸的臉上見不到絲毫的喜悅,反倒沉著一張臉,活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似的。
對「四方行動」的四位令主而言,每年的過年是他們最倒霉的日子。
西方人的新年他們要開四方大會,聽著無聊個半死的報告。
中國人的新年他們要到此地交際應酬,且長老們還規定身為令主的人不准不到,簡直存心找麻煩,直讓他們恨得牙癢癢的。
北令主--海神明,頂著一副剛睡醒的面孔,呵欠連連的尾隨而來。
南令主--龍在天,是最早抵達別墅的人,正神采奕奕的周遊於家族眾人之中,斯文有禮的氣質和風範,是四大令主中最討家族長輩們歡心的人。
龍在天風度翩翩的告退,走向另外兩位令主,斂去和善的面孔冷睇著他們。「你們真的是夠了!都過了中午才來!」
叫他單打獨鬥地應付那麼多人,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哼!我根本不想來這種無聊的聚會!」東方焰一早被老媽的電話挖起來,起床氣至今還未退。打從他結婚後回到財團工作,每天累得要死,好不容易有空休息,一早就吵醒他!
而且,他原本打算和妻子好好地共度一天的呢,可惡!
「我也是。」海神明可憐兮兮的應和。
他累倒不是因為工作,而是玩得太凶了。
他情願陪女人,也不願陪整個屋子加起來不知道幾千歲的人瑞!
「閻呢?」龍在天瞥瞥時間,他至今還未看到閻羅笑現身。
「我不知道。」東方焰悶聲道,看著母親趙千瑗不顧他不悅的神色,硬把羽霓從他身旁拉走,介紹給其它的長輩。
「他還沒到?他真是太糟糕了!」海神明重重的斥責。
原來還有人比他晚,真是太惡劣--早知道他就晚一點再來。
「你也是,不用說別人。」龍在天沒好氣地翻著白眼,五十步笑百步。
「龍,你的脾氣越來越壞了,你一定被閻和焰帶壞了。」海神明撇撇嘴道。
俗語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去!什麼跟什麼,誰帶壞誰了!」東方焰一看到他那副欠扁的模樣,瞇起了眼。
自己不會檢討一下,老在那邊裝白癡,看了就氣。
「沒錯。」龍在天扯著嘴角低哼。
「你們又聯手欺負我了,我要抗議啦!」海神明氣呼呼地瞪著他們。
「你再耍白癡下去,我一定會痛扁你一頓!」東方焰皺起了眉。他心情本來就不好,又見到海神明無理取鬧,他簡直快抓狂了。
死小子,再不節制,他會親手掐死他。
「焰,你怎麼脾氣還是那麼差!羽霓怎麼還沒被你嚇跑。」海神明孩子氣地嘟起嘴,委屈的目光下卻異常的炯亮和精明。去年底羽霓和東方焰閃電結婚,害他跟閻羅笑都輸了賭注,不氣氣東方焰,他心底不太爽。
「你找死!」東方焰手一揮,海神明連忙跳開。
「殺人了!」嘖!瞧瞧焰這副模樣不知道羽霓怎麼受得了!
「焰,大老們都在場,克制一下。」龍在天從中插手,已發現大老們不悅的目光了。他們先是遲到,若再動起手,大老們可能會集體翻臉,那他們這個年可就難過了。
東方焰冷冷一瞪。「哼!這條帳改天再跟你算。」
大門突然砰了一聲,巨大的聲響讓屋內的所有人都回過頭。
「我來了。」西令主--閻羅笑面無表情的開口,一點歉意也沒有的走進來。
他出現就夠給組織面子,若要他道歉,那可門都沒有。
「閻,你未免也太晚了!」龍在天瞟了他一眼。
「怎麼了?」東方焰挑眉,發現他眼睛下的疲憊。
「昨天忙個半死,我才剛下飛機,累死了。」閻羅笑不掩一臉的睏意,手不經意的扒梳著頭髮。
他正忙著把亞洲的工作交出去,準備回紐約的公司,所以這陣子特別忙碌。加上年底跟年初本來就是他最忙的時候,偏偏每年兩次聚會都設在年初,莫怪他累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