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透了她的舉動了。
他的手不規矩的碰著她的嬌軀,當他厚實的大手接觸到自己的肌膚時,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閻羅笑--」
閻羅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閉緊雙眸的模樣。「我有那麼可怕嗎?」
「有!」他的手竟然還放在她的胸口,她快昏倒了。
他含笑的對上她不安又害羞的眸子。「妳不要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了。」
「你有經驗當然可以這麼說……」她扭著身子,卻讓兩人身子更加契合,他的眼瞳則閃了閃。
「那我很高興這是妳的第一次,我一定會努力讓妳滿意。」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親暱的道。
「住口--」他在說些什麼呀!她幾乎要呻吟了起來,小臉紅咚咚的。
「我是說真的!一樁婚姻要幸福,魚水之歡很重要……」閻羅笑努力讓她不再那麼緊繃和僵硬。
「色鬼!你還說!」她幾乎羞愧得半死,一把搗住他的嘴,氣吁吁的嚷著。
「好,我不說了。」閻羅笑拉下她的小手笑道,可愛的小女人。
在她嗔怨時,他俯下身封住她的嗔意和思緒,唇舌緩緩地探入她的口中,纏綿而煽情的挑逗著她,而她感到自己的身軀愈來愈熱。
他鬆開她的雙手,手掌不安分的游移到她的頸上,並停在她的胸口愛撫。
而他的吻,從臉上滑下,在她雪白的頸子輕咬,惹得她渾身發顫,臉蛋更火熱了起來。
當她怯怯地迎向他時,閻羅笑當然也發現她的轉變,自是樂不可支。
她總算有些響應了!
也該是時候了!
也不枉他那麼用心的纏在她身旁,這對他而言是破例了。
他還沒有追女人追那麼久還未追到手過。
剛開始是覺得她很特別,但到後來已變質了,逗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當然也因為和她交談很好玩,總惹得他心情大好,而她的反應和舉止卻總是沒有理由地吸引他的視線。
大家閨秀的外表,性子卻不是那麼一回事,虛應人可以,但雙親都不在時,本性便展露無還。
好勝而爽朗,卻又帶些孩子氣。
她是奇怪的綜合體,能採下這一朵美麗潔白的花,是他的福氣。
他毫不客氣的吻住她的小嘴,並徹底的觸摸著她美妙的身體。
「閻羅笑……」因他的愛撫,她嬌喘的低喊,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上推拒著。
「別怕。」他哄著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手更撫遍她的全身。
「嗯--」她又羞又驚的摟住他,小臉深深的埋在他寬大又火熱的胸膛上,隨著他的愛撫挑撥下,她只能無助的抱著他輕吟和喘息。
小腹傳來陣陣的騷動,讓她呻吟著。
好熱!她不知道她要什麼,但她卻歡迎他的碰觸和親近。
閻羅笑在她熱烈的反應下,抬起頭低喘著。「我要妳。」
她全身潮紅的瞅著他,知道接下來,她即是他的人,她只能點頭,而無法再回頭。
閻羅笑再也不猶豫的採下這朵美麗的花。
而她也正式的成了他名副其實的妻子。
瑰麗的夜,現在才開始。
☆ ☆ ☆ ☆ ☆
「早安。」
詹玉紗一張開眼,迎向她的就是一陣熱吻。
「早……」她氣息不穩的倚在他懷中,腦子想起了昨夜的一切,頰上染紅一片,一顆心跳得頗快,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閻羅笑雙眼熠熠的瞅著她,溫柔的摟近她。「身子還好嗎?」
「不礙事。」詹玉紗嬌羞的抵著他健碩的身材,身子又火熱了起來。
「妳臉紅了。」他輕笑著,愛煞了她嬌柔又羞赧的模樣。
「還不是你害的。」她輕搥著他。
「我昨夜那麼努力的取悅妳,莫非妳一點都不快樂?」閻羅笑佯裝苦惱樣。
「閻羅笑……」她瞇起眼戳著他的胸膛,他卻低頭偷香吻,又咬著她的頸子,手親暱的摩挲著她的背。
「妳要告訴我什麼?」他輕哼著。
「我……」詹玉紗有些頭昏目眩的倚著他,早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麼。
「嗯,我餓了。」他合住她的唇,手不規矩的覆上她的胸部上。
一早就被一個性感的男人這麼熱情的挑逗,她幾乎快抵擋不住了。小小的理智把她拉了回來,拍掉他的手。「餓了去吃飯。」
「我想吃的是妳。」
「不可以。」她嫣紅著一張臉阻止,還不能適應身份由「敵人」轉變成親密的愛人。
他認真的看著她,眼神閃過一抹笑意道:「那早餐後,我要吃甜點。」
「不理你了!」詹玉紗被他的雙關語弄得羞赧不已,推開他下床,害羞地逃到浴室。
他笑得樂不可支,他是逗弄她的,雖然這個主意是不錯,但還是別太欺負她,免得她被他嚇跑了。
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好,很像新婚的夫妻。
婚禮前,他決定留下她在身旁,以免她又逃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想要她離開他身旁半步。
第十章
詹玉紗步出浴室,閻羅笑正穿著一件藍色浴袍坐在一旁的沙發椅,視線不經意的和她交會。
詹玉紗被他太過灼熱的目光看得垂下臉,呼吸不禁急促了起來。
一整天,閻羅笑都陪在她身旁,雖沒有太過親熱的舉動,但她的心卻不同於以往的感受,老被他的視線看得渾身發熱。
大概是昨夜被他吃了,她再也不能心平氣和的面對他,總會臉紅心跳。
逃婚,逃到最後,竟是栽在自己未來的老公手中,算不算悲慘?
還未舉行婚禮就先被閻羅笑一口吃了,生米煮成熟飯,她似乎不嫁給他也不行了,只能將就「下嫁」了。加上她又被閻羅笑看得死死的,想逃,還真的是門都沒有。
「妳洗頭髮了。」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順手挑起一束烏絲。
「嗯。」她整個人因為他的靠近繃到最高點。
「小丫頭,妳在緊張。」他拉起她,輕碰著她的臉,發現她的安靜和僵硬的身子。
「我不是小丫頭,我也沒有緊張!」詹玉紗因他揶揄的話輕擰起眉,倔強的開口。事實上,她緊張死了,雖已是他的人,但仍不能習慣兩人過分親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