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羽霓害怕他的目光,推著他想下去,卻被他反壓在桌上。
「跟我回去我就住手。」他雙手霸道地困住她的腰,讓她沒辦法躲避他。
「我不行……」一回去她真的怕事情無法收拾,她不想讓事情變成那樣!
「妳──」他憤怒的瞪著她,不敢相信她不肯回去。
「焰,我求你放了我……」羽霓幾乎在哀求。
「不放不放!」既然他低聲下氣的求她,仍是一樣的答覆,他也不客氣了。揚起邪惡的笑容,拉高她的上衣下擺。「那,我就在這裡要了妳。」
「不--」當他的手伸向她的裙子時,羽霓嚇得直搥著他,他的手卻更放肆地順著大腿一路往上爬,她真的怕他不顧一切的佔有她,嚇得啜泣了起來。「焰……不要……不要讓我恨你……」
東方焰見到她的淚珠,動作突兀地僵直,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後,吻去她的淚水。
可她卻愈哭愈凶,且害怕他的親近,頻頻後退。
他氣得用力摟住她嬌小又顫抖不已的身子。「不准再哭了!」
天殺的!今生是栽在她手上了,她的眼淚比什麼利器都有用。
她被吼得縮了一下。他好凶喲!掙扎了良久,最後還是屈服的靠著他,聽著他狂而急的心跳,倏地心中一片混亂。她總是害伯他的強取及侵略,但此刻被他霸道的摟著,竟有一種眷戀的感覺。她難道忘了他是想侵犯自己的人嗎?
她對他總是矛盾的,理智上的她要她逃離他愈遠愈好,但身體卻在他的碰觸下發熱發燙,成了渴望被他佔有的女人。她變得好肉慾喲!真是羞人。
注意到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東方焰勾起她的下頷。「跟我回去,妳我都知道我們彼此吸引著。」他伸手壓住她的唇。「別說妳一點都不喜歡我的碰觸,我答應妳,我會盡量控制自己不去碰妳。」
「這……」這是哪門子的保證法,也就是說他忍不住時還是會一口吃了她。
「我只能給妳這種保證,要不要隨妳!」東方焰拭去她頰上的淚珠,粗魯的說著。
「你根本沒誠意!」羽霓眼睛圓睜,他的話一點都不具說服力。
「不要讓我用合約壓妳!老媽先前不知道妳有跟我簽約,不然我才不准妳休假。」
「你太霸道了!」羽霓蹙著眉抱怨,他根本一點都沒有悔改。
「我要聽妳親口說要回去。」他瞅著她,非要得到她的親允不可。
「你……」他就懂得欺負她,眼神兇惡又拿合約壓她!
「說!」他已沒有耐性,口氣更差了。
她委屈的撇撇嘴。「好嘛!我……回去啦。」事到如今,她也無別條路可走。
他驀地抱緊了她,她卻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來。「我不舒服……」
他連忙放手,但眼中閃著狂喜的光芒。「沒事吧!」
「粗魯!」她哀怨的瞥他一眼,要他不粗魯、霸道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他對她的話皺起了眉,不置一詞,羽雷整理好衣服後,被他拉出門外。
趙千瑗見到他們牽著的雙手和羽霓微腫的紅唇,心中暗笑不已,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開口。「妳要跟他回去了?」
「嗯……」羽霓尷尬不已的低著頭。先前還拒絕,沒想到在他的淫威之下,還是乖乖束手就範,真是沒志氣。
「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趙千瑗笑咪咪的頷首。
「我們先走了。」東方焰低哼著,掉頭就拉著她走。
羽霓不懂他走得那麼急做什麼。「焰?」
他拉她進電梯門後,按下鍵道:「我餓了。」
「你還沒吃?」她眉一揚。
「當然!她們煮得難吃死了。」東方焰的眉全糾了起來,他餓了好幾天呢!
「你三天都沒吃半點東西?」她偏著頭問,那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我只吃沙拉跟三明治而已。」東方焰可憐兮兮地望著她,還不是她害的!
「噢!」看來她回去後得多煮一些去餵飽他的肚皮。
「上車。」
羽霓一看到他坐在駕駛座後便打住腳。「我……我還是坐出租車回去好了。」
「妳給我上車!」在他餓得半死的節骨眼上,她卻使什麼性子,他火爆地瞪著她。
「我不要,你開車好恐怖!」她抵死不從,上回被嚇過後,她才不想再坐一次。
「上來!我會開慢些。」東方焰認命的歎息。她的要求有夠多的!哼!
「不了,我還要命。」她仍是退了一步。
「多少!」他咬牙切齒的問著她。他今生真是栽定在她手上!該死!
「什麼?」羽霓理不清頭緒,他們在雞同鴨講嗎?不然她怎麼聽不懂。
「時速多少妳可以接受!」他握緊拳,不懂自己竟然妥協了!心中連連低咒。
「六十。」她囁嚅的瞥著他緊繃的臉色,他又在生氣了。
東方焰神色痛苦地重複差點沒抓狂,深呼吸了一大口氣才道:「上來!」
「我……」
「再給我說半句話,我就把妳綁著丟在後車廂裡,上車!」他直瞪著她警告。
羽霓戰戰兢兢的上車,害怕的握住右邊的車把,卻意外的發現東方焰真的降低時速了,速度真的維持在六十左右。她好吃驚!他不是個會妥協的人,卻為了她而破例!
她驚訝的偷瞥著他,心中卻有著小小的喜悅……
第六章
餵他一頓大餐後,他的臉色才好看些。
他把服裝秀的行程交給她後,吃完餐便又進房間,不許人吵他。
羽霓瞥瞥室內一團混亂,想必這三天來他又發了不少脾氣,搖了搖頭認命的收拾著客廳及廚房的殘局。原以為自己逃得掉,結果還不是乖乖地被他逮回來。
蒼穹因夕陽的西落渲染出一片絢爛的橘紅,美極了。
瞥著時間,六點整去敲他的房間,仍是一聲不悅的吼聲回復她。
她清楚他不喜歡人打擾他的工作,但誰叫他又是個餓不得的人,餓到一個程度脾氣只會更壞,於是她只能硬著頭皮敲門,難怪接她手的三個人都受不了,他的確是非常難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