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輕鬆拐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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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夢!這是每屆令主的噩夢,偏偏又不得不從,老祖宗的規定向來不得更改。

  看來,這屆的第一個倒霉鬼就是東令主-─東方焰。

  「媽的!我才不理它。」東方焰一氣之下把盒子隨手一擲,精準的丟入垃圾桶中。

  「難怪姑姑剛才還笑得出來,原來如此。」龍在天可以體會姑姑方纔的心情。

  她平時對他們束手無策,但從今天起,不出三年他們四人都必須執行「追妻令」去討個妻子,否則到時候被迫娶個陌生女人為妻那就更慘了。這「追妻令」一下,定樂壞她及組織內的長老們,當然這也包涵了四位令主的雙親都等著看好戲。

  「兄弟,好好保重。」閻羅笑邪笑地拍打著他的肩。

  「可憐的焰,幸好我是你們之中年紀最小的。」海神明不免感謝雙親沒那ど早生他,不然他就是第一個執行者。想到自己還有幾年的緩衝期,頓時感到太幸福了。

  「少在那邊幸災樂禍,不久就是你了!」東方焰冷斥著。

  「但,在我結婚前至少可以看到你們追妻的蠢模樣。」海神明笑得可猖狂。

  「去死吧!」其它三人利眸一掃,差點沒用眼神把他殺成千片萬片。

  據說從今天起大老們也會利用這一年替令主挑妻--以防萬一他們在滿三十一歲那天還找不到老婆,就由他們挑定的人選結婚,簡直是變相的成親兼強迫中獎。

  「我要走了。」東方焰厭惡的起身,決定遠離這個鬼地方。

  「我陪你。」其它三人有默契的開口。

  「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ど主意!」東方焰心知肚明睨著他們。

  「哪有!我們是去安慰你。」閻羅笑露出奸詐的邪笑,早不管一年後就輪到他,反正現在有一個倒霉鬼先頂著,他準備看焰的笑話。

  「對呀,這種好日子不多了,我們好哥兒們應該好好聚聚。」龍在天認真的開口,和閻羅笑一樣不管明年也輪到他--他們是同年出生,一個年頭、一個年尾。

  「沒錯,你要放鬆一下,才有辦法去追妻。」講完,海神明放肆的狂笑,閻羅笑和龍在天也竊笑著。

  「去!一群損友!」東方焰怒喝一聲,不管他們三人死命的跟著他。

  他才不管什ど勞什子的「追妻令」,決定好好讓自己度個小假。

  討個妻子?哼!再說吧!

  ☆ ☆ ☆ ☆

  台灣 台北

  東方焰,四方令主之中的東令主,現任東方財團的總裁。

  「四方行動」的成員每個人都是混血兒,他則是中美第N代混血兒,黑髮黑眸。

  東方焰藉著一年一度的兩個月長假兼工作,來到母親大人的故鄉--台北。

  不過他這趟來台,倒不是為了東方財團的工作,而是為了他五年前在法國和一位志同道合的好朋友Kevin合資自創的服裝品牌--「霓裳」,來台為服裝秀作準備。

  五年前的他還不是東方財團的總裁,那時當家的正巧是他的父親--東方宣。老爸努力遊說他放棄「霓裳」的事業入主財團,他冷眼一瞪,二話不說的回拒。

  因為在他眼中,會入主財團的人簡直是個白癡!

  殊不知N代下來,四方令主旗下的財團一代比一代富有,打破了富不過三代的說法,主因在於能當上總裁之人,絕對是個上等人才,然後累得像條狗似的,努力為財團賣命賺進大把大把的鈔票,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愚昧又可笑。

  但偏偏老祖宗的規定多如牛毛,八大家族卻又必須遵守。被點到當令主之人,不得拒絕,否則逐出家族,真是機車到了極點,偏偏沒有人敢改掉這只命令--因為改一個命令得由「四方行動」大老們半數通過才算數,這更是難上加難。

  他詛咒連連地接下令主之位,卻也開出條件。

  雙親之中必須有一人幫他打理「霓裳」,且他每年除了年假外,還必須有兩個

  月的長假準備服裝秀的工作,不然他寧可被逐出家族也抵死不接令主之位。

  老爸身為上任令主,根據規定必須擔任財團內的董事長,只能幫忙打理兒子不在位的兩個月,服裝公司則沒辦法插手,只好由倒霉的老媽認命地接下工作,為他的服裝公司賣命,幾年下來倒也頗為出色,更把公司拓展到亞洲的市場上。

  以前都是在歐美國家舉辦服裝秀,這回老媽要他在台灣這塊蕞爾之地舉辦,他倒有些微詞,但由於老媽相當看好台灣廣大的消費市場,加上今年吹的是中國風,而且現在當家管事的人是她,他只好認命的前來。

  不過他倒比預定抵台的時間早,這幾天便賴在西令主--閻羅笑家。他因為現在也頻繁地佔據亞洲地區的市場,正好要來台灣,兩人就一塊回來並好好玩個兩天。

  閻羅笑今天要去南台灣,他便開著好友新買的銀色法拉利送他去松山機場,順便在路上飆車兜風。

  半晌,他突然想到一件被他遺忘的事-─今天好像是老媽派人去機場接他的日子。

  該死!他都忘了那檔事了!聽說她會派公司叫什ど霓的人替他接機,姓什ど他已經忘了。算了!不管了!只要接機的人不是老媽就好了,不然他一到台灣沒先去

  找她報到,反倒跟閻羅笑一起鬼混,不被老媽罵個半死才怪。

  炎陽的午後,街上人車少了些,他技術高超的來個大回轉,顯眼的跑車狂飆在市街上。

  算算時間,或許還能剛好攔到那個叫什ど霓的女人……

  羽霓火速地衝出育幼院,焦急地等著公車。

  看著表上的針一分一秒的滑過,急得像鍋上的螞蟻似的。

  「完了,沒有公車!天要亡我!」她哭喪著臉哀嚎著。

  好不容易撿到半天的假,她來找院長聊天,卻沒想到一聊聊到下午,差點忘了她允諾要替瑗姊的兒子接機,偏偏公車又和她作對,等了三十分鐘等不到半個影子,連台出租車都沒有,簡直欲哭無淚。瑗姊說過她兒子從沒來過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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