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看到了?」她愣了一下,他真的有看到!
「哼!我看到他故意握著妳的手久久不放!」眼中迸出火焰不悅地撇撇嘴。
羽霓落淚地娓娓道出心中的傷痕,搥打著他。「你還不是如此!你才過分呢!竟當我的面吻沉萱!你是故意在懲罰我!故意讓我心痛不已……」
東方焰吻住她委屈的小嘴,口中喃喃有詞。「對不起!霓,別哭了……」
她相信他,因為他不是個會撒謊的人。狂喜的泡泡充塞於她的心、她的每一個細胞,讓她想尖叫,她用力回抱著他,大聲嚎著。「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我也是。」東方焰吻去她的淚珠,灑下陣陣的挑逗火苗在她的臉及身上,大手放肆的愛戀著她每一寸的肌膚。
解開心結後,兩人的情感再也沒有防備,原始的渴望像一道烈火狠狠地燃燒著他們,兩具身子火熱的交纏觸碰著。
他驀地停住輕問著她。「羽霓?」
「我要你。」她意亂情迷的喘息道,道出他想聽的話,她願意把身子交給他。
東方焰粗吼了一聲,才佔了她的處子之軀。
濃烈的情慾勾著互動的心,纏綿於床第之間訴說著屬於情人間的熱烈愛語,一夜到天明。
兩天後,羽霓再回到工作崗位上,每個人都發現了她的氣色非常好。
尤其是她和東方焰之間微妙的親暱舉止,在在說明兩人沉醉於愛河之中。
這在趙千瑗看來自是再樂不過,但在沉萱眼中卻是氣炸了。
這天,她守在電梯門前攔下東方焰。「我有事找你。」
東方焰明白她的意思,也該是說明白的時候了。「我們也該談一下。」
「我等你好久的電話。」沉萱忍不住癡癡望著他,幾天沒他的消息,一來就看到他和羽霓卿卿我我,更讓她心碎。
「我在忙。」東方焰本來答應過她要去吃飯的,雖是無心之約,但卻允諾過。
「你跟羽霓……」沉萱嫉妒的開口,他忙到眼中只有羽霓?!
「那是我們的私事,不便奉告。」東方焰三兩下的帶過。
「為何是她!我不比她差,你為何選擇她?」沉萱痛苦的望著他,仍不懂她輸在哪裡?
「妳和她的美是不同的,不能比較。」東方焰看出她的迷戀,卻無動於衷,腦海中只有羽霓的影子。
「我愛你!」她激動的道。
東方焰輕笑點出事實。「妳只愛我的外貌,以及我的身份和權勢。」
「我沒有!」或許有那麼一點,但最重要的還是他,她已經愛上他了呀!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從沒給妳任何承諾,以前的交往是妳情我願,我送出去的東西也不會收回,不過一切到此為止。」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她不顧一切的吻住他,她不要珠寶,只要他。
「別太放肆!」他一把抓下她的手,濃眉糾了起來。
「但是……」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他為何總是那麼凶,但卻對羽霓那麼特別。
「當初我為什麼從一准人中挑妳當我的女伴,因為我認為妳是聰明的女人,懂得適可而止。」東方焰看著她錯愕的臉再道:「我們的關係沒有了,但妳仍可以當妳的模特兒,我會另外開一百萬的支票給妳。妳可以選擇一無所有,也可以選擇得到其它的補償。」
「你這麼絕情,連一點希望也不給我?」她難過萬分的開口。
「我只吻過妳一次,也還沒碰過妳,這個價碼挺合理的。」東方焰冷然低哼。
沈萱望著他冷情的面孔,心裡原本的一絲渴望斷了,他太高傲又不曾在意過她。只出去過幾次,她卻不小心迷上了他,是她活該吧!
「我答應。」仔細想想他的話,被吻過一次能拿一百萬似乎很好賺。
他太狂妄了!她雖愛他,但她絕對控制不了他,這點她很清楚,只能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路。
東方焰滿意她的答覆,點個頭就離去。
☆ ☆ ☆ ☆
明月高掛,晚風徐吹。
東方焰和羽霓一同踏出公司時,羽霓倏地打住腳。
「任大哥……」
任賢民看著她嘴角僵住的甜蜜笑意時,喉嚨頓時發緊。
「我只是來看妳好不好而已……」但似乎是不太需要,她的氣色非常好,且一副沉溺在愛河的嬌美模樣令人心動,只是她的笑容不是為他而綻放,而是她身旁的男子。
任賢民見過他,他是那天晚宴上最引人注目的焦點,而且他還曾當著眾人的面,吻著懷中的女人。
「我上回不是故意掛掉你的電話……」羽霓才踏出一步,就被東方焰摟進懷中。
「不准!」東方焰冷聲地命令。
「焰,讓我跟他說幾句話好嗎?」羽霓有些為難的擰著眉。
「不好。」東方焰才不放人,醋意寫了滿臉,讓羽霓處在兩人之中百般為難。
任賢民雖然對這個男子不熟悉,但看到他張狂又霸道的氣勢,不禁暗暗折服,頗特別的一個男子,全身上下散發出讓人不可小覷的氣息。看到他們親密的舉動,他思忖了一下,迎視著對方,突兀地開口道:「你會好好地照顧她吧!」
「當然!」東方焰深深地看了眼懷中的人兒,自負的勾著嘴角。
「那她就交給你了。」任賢民釋然了,他看出那男人眼中的專注和柔情,他應該不會虧待羽霓的,那就夠了。再說羽霓愛的人也不是他,再留下來也無濟於事。
「任大哥,謝謝。」羽霓感激的在他背後道。畢竟他在過去曾照顧她許多,她心裡因不能回報他的心意還有些歉疚,對於他的體諒只能道聲謝。
任賢民回頭一瞥,微點個頭後,就走了。
「不准看他!」東方焰霸道地抱起她,要她只專注於他一人。
他雖然很賞識對方的善解人意,沒有死纏著她不放,但他也不喜愛她對別的男人多看幾眼。
「霸道!我只是跟人家說幾句話也不准!」羽霓嬌嗔的抗議。
自從兩人和好後,他的霸道不減反增,真是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