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親愛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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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昀樵姊姊,你去看過克勒古堡了嗎?」貝兒不怕死的又黏上昀樵,反正現在的雷要是發脾氣,躲到昀樵背後就一切安啦!

  「我和雷先去看過進度才來的。」昀樵摸摸她的頭髮,笑道:「真的很美。」

  雷從貝兒和昀樵中間強行插入,「小姐,要黏麻煩你去黏別人,昀樵已經名花有主了。」

  「雷。」昀樵輕喚一聲。

  雷不情不願的瞪眼貝兒,不再說話,但仍橫隔在她們倆中間。伊克見狀,不禁掩不住訝異的微張嘴,但隨即恢復正常。

  「你母親和你爺爺在起居室等你們,走吧!」伊克領著雷和昀樵來到起居室。

  起居室是柔和的黃色,有典雅的長椅和茶几,鵝黃色的紗簾隨著風的吹拂而揚起,午後陽光投射在室內,讓人有種夢幻的錯覺。

  起居室內坐著三個人,唯一的一名女性應該是雷的母親羅絲.貝克沒錯;坐在左側的男子跟伊克差不到幾歲,但感覺上沒有伊克來得斯文,眼神也沒有伊克那麼清澈,他應該就是一直想謀害雷的叔叔,喬治.洛斯。

  昀樵的視線落到坐在正中間,眼眸的顏色跟雷一樣是金色的,年近七旬的威嚴老者,這大概就是雷的祖父,大衛.洛斯,發覺到喬治和大衛的視線皆尖銳的注視著自己,昀樵沒有迴避的回視,唇角淺揚,勾勒出一道美麗的弧形。

  喬治哼的一聲別過臉去。大衛訝異的揚眉,但隨即露出笑容,不錯,不錯,不是個會輕易屈服的女子,不槐是風屋家族的成員,尤其是那雙靈活澄澈的眸子,更是吸引人。

  這一段暗潮洶湧看在明眼人眼裡不禁鬆口氣。

  「爺爺,媽,叔叔。」雷淡淡的問候,但此舉已讓在座三人驚訝不已。

  雷這孩子以前從不曾做過這事啊!這是他們共同的想法,但心情互異,大衛和蘿絲十分欣悅於雷的轉變,喬治也是,不過,他想到的卻是雷終於也有弱點了,這個弱點長得標緻動人,也難怪雷會動心了!

  「這是我的未婚妻,昀樵.風。」這樣的介紹隱含著他娶定昀樵,其它人反對都是無效之意。

  「昀樵,我這樣叫你,你不會介意吧?」蘿絲上前握住昀樵的手,看看兒子再看看昀樵,滿意的直點頭,「你不必客氣,當這兒是自己家,飛了那麼久,累了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貝兒,一起來。我從一得知雷要帶你回來時就開始準備你的房間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蘿絲拉著昀樵直往外走,昀樵朝室內的幾人點下頭後,便任由蘿絲拉,貝兒跟在後頭。雷本想拉回昀樵,但是見喬治在場,雖然早料到喬治會將昀樵列入打擊他的名單內,但他還不想表現得太過明顯。

  「雷,你媽不會吃了你的未婚妻的。」喬治冷看著雷難得一見的癡態。

  雷那雙金眸掃了眼喬治,姿態高雅的在他對面落坐,優閒的交疊起雙腿。

  「喬治叔叔,你離我們上一次見面時又老了很多,是不是常生氣?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他淡淡的笑道,但喬治卻被他輕描淡寫的語氣激得發怒,他握緊拳,眼光一冷,才想反擊之時,大衛插話進來。

  「喬治,雷。」他低喚著對峙的叔侄倆。

  喬治瞪眼雷,放棄與雷對壘;雷則始終保持微笑,狀似專注的理著西裝的袖口。

  大衛見紛爭平息才轉向孫子,「雷,什麼時候和風小姐結婚?」

  「爺爺,昀樵已經是我的未婚妻,沒必要這麼生疏地叫她風小姐。」雷坦白說出自己的想法,他要他的家人都接受昀樵是為了昀樵,他本人則不管他們接不接受,非昀樵不娶,但見昀樵因自己和家人的不親近而緊張,不是他願意的事。

  大衛莫可奈何的更正稱呼,他有時真拿這個孫子不知該如何才好。「你和昀樵什麼時候結婚?」

  雷若有似無的瞥眼喬治,「等妨礙我的一切都解決之後。」

  喬治聞言打了個冷顫,他要解決他?

  大衛顯然也意識到雷所說的妨礙為何,「雷,不要太過火。」

  一個是孫子,一個是兒子,見他們互相對敵他心裡也不好過。

  「我盡量。」雷說完,頭也不回的起身離開起居室,他要去看看他母親和貝兒把昀樵怎麼了。

  「雷,你媽為了你和昀樵辦了個宴會,時間是後天晚上。」伊克趕在雷出起居室之前告訴他這件事,雷沒有反應,他輕歎口氣,回頭望眼父親,再看向弟弟。「有必要這樣嗎?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

  「你當然沒必要,因為他是你的兒子。以前,我至少還頗可憐你,因為你的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冷血動物;但是現在我絕不放棄,因為你的兒子變了,我不會讓你稱心享受天倫之樂的!」喬治冷笑一聲,跟著離開,在手握上門把時,他微偏過頭,擲下一句話,「這世界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稱你心意的。」

  伊克一直都知道喬治很憤世嫉俗,尤其是對他,以前沒有阻止喬治對雷的行動是因為只有這樣,雷才會留在洛斯企業,可是現在……

  「伊克,讓他去吧!我相信雷會處理得很好。」大衛為自己年輕時所犯下的錯誤以致造成現在的景況感到欷吁,他一直是想培養喬治做為企業接班人的,但是他發現喬治的性格過於偏激且容易扭曲事情,所以他才把希望放在雷身上的啊!

  「我希望。」伊克不抱希望的給父親一個笑容,剛剛雷說的話裡有很重的威脅意味,他不知道喬治聽出來沒有,喬治要是敢動昀樵一根寒毛,雷可能會不顧叔侄關係放手去做,惹怒了雷,代價可是難以計量。

  昀樵的房間就在雷的房間隔壁,當他進房時,房內只有昀樵一人,她躺在床上,看來正在小憩,他刻意放輕腳步,沒想到昀樵像有感應似的抬首,兩人的視線對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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