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室緲緲的氤氳蒸氣,薰染她玉澤般的肌膚,盈聳的高峰在半掩的白絲浴巾下,若隱堅挺,纖腰下的雙腿悠然交疊,眼前美麗的軀體,正舞出一場春色誘惑,悸動著來人的每一吋神經。
谷隼騎往前跨了一大步,無聲無息。
他絕對是個守禮的君子,按了大半天的門鈐沒人應門,自然而然就拿著刷卡自己進來了。他的目的是想請她一同下樓去用餐,而眼前這一幕養眼鏡頭是老天爺給他額外的獎賞,辛苦他今天的奔波。
坐在浴缸扶骨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輕撫孟岑的臉頰。
被這一碰觸給震驚,孟岑嚇得忙睜開眼睛,看到來人時,又因驚怕過度,她的身子一下子因重心不穩往下滑。「啊……」
反射動作的,谷隼騎的雙手持住她兩邊的胳肢窩,拉了她上來。「你沒事吧?」
「啊……」嗆了氣,孟岑沒規則的猛咳了好幾聲,才想好好喘口氣,她又叫了起來,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呼。
「怎麼了?」谷隼騎的左手移到她背後去幫她順氣,輕輕拍了又拍。
「拿開你的手,你在幹什麼?」手忙腳亂的孟岑拉開了他仍放在自己胸側的右手,又急著找遮蔽物。
將她的一舉一動納入眼底,谷隼騎從就學以來就一直不懂孔老夫子的「非禮勿視」是何意思,他只知道眼睛是人類的靈魂之窗,該給它營養的時候就不要太過吝惜。
「你怎麼進來的?你不是出去辦事嗎?你這個人懂不懂禮貌,你快出去啦……」拉雜的說了一大堆,講到最後,孟岑的臉已紅得不像樣。
曲起身子,她頭拚命往水裡鑽。
「再往下你就溺斃了!」捧起她的頭,谷隼騎要她正對著自己。他改變心意了,他的晚餐不在餐廳用,他要和這個女人在床上解決。
「你管我……求你出去!」
「怎麼你的哀求,口氣這麼強硬?」
「你再不出去我就大叫了……」
「在我的地盤上?別白費功夫了,沒有人會理你的,服務生只會以為我和女伴在玩遊戲……」噙著輕狂的微笑,他突然玩起水來。在水波流動拍打在她的身上時,他很滿意的看到她陣陣發顫。
「你……無恥!」像只著火的母獅,浴缸裡變涼的水非但澆熄不了孟岑的怒氣,反而更加高炙。
撇了撇嘴,谷隼騎無所謂的聳肩,「隨你高興,你罵我下流也無妨,反正我今晚是要定你了!」
「你……」伴著氣得七竅生煙的情緒,一股懼怕從心底油然而生。
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但在谷隼騎一直沒有行動下,她癡望著他會放了自己一馬,誰知她的如意算盤撥錯了。
「詞窮了?我教你,你可以再罵我卑鄙、齷齪呀?我不在意……」
視線勾著她不放,谷隼騎的手挾著勁風,驀地抬高她的下顎,嘴唇迅速吻上她仍處於錯愕的唇形。
張開嘴唇,孟岑不停地抗議,結果他的吻就愈濃密,他立刻品嚐到她嘴唇的溫潤,這為他帶來他未曾預期的熾烈慾望,她的嘴裡是那麼柔軟濕嫩。
他用舌尖懶洋洋地逗弄她,直到她回應,呼吸的頻率改變,肩膀不再僵硬。
一股熟稔的感覺扯動著孟岑的心,偷去她的呼吸,她似乎陷在快樂的泥淖中,動彈不得。
「看,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眼睛盯著她裸露在水面的雪白雙峰及上面玫瑰花蕾般的乳頭,谷隼騎的呼吸既急促又挑情的性感。
環抱起自己的前胸,孟岑怒叫:「下流!」
「嗯哼,我的一個激情的吻可以增加你的詞彙能力嘛,看來似乎不錯……」
「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我絕對不會……迎合你的!」難道女人身體裡的情緒如同化學反應,一發生變化就回不到原初的本質了?
為什麼她沒有第一眼看到他時的厭惡他了?就算當他的女伴有錢可以領,但這不過是一場沒有感情的交易,她千萬不能當真!
男人,曾經如此漠視自己的付出,她必須記得,他們不過是穿了衣服的野獸!
「大話不要說得太早,下流的我會引發出你下流的那一面的,相信我,我們是天生的一對,終究得下流在一起……」他邪惡的眼神瞅住她,執拗不悔的攔腰抱起,顧不得身上被沾濕的衣服,將她放至房間的床邊。
「我不要……」意識到自己全身的赤裸,孟岑跑到窗戶前,用簾子圈起自己。
扯開她手中的布料,谷隼騎不僅不讓她再次掙脫,更加用雙手圍著她的臀部,強迫她貼近他大腿間膨脹的堅硬。
「感覺到了嗎?我在等你!」
倒抽了一口氣,孟岑酡紅了雙頰,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
「我要定你了……」
側著頭,谷隼騎在她的耳畔留下了這一句話,開始了他的進攻。
他輕咬、輕啄著她頸上敏感的肌膚,一種絕非不愉快的感覺竄過孟岑全身,她強抑下驚喘,聽見他輕笑出聲,她的身軀頓時凍住。
「放開我……」這是她嗎?她應該可以自行決定她的身體何時才能有所反應,絕非經他一挑逗,她就不能自己的這種情況……「我不放手了。」蘊含豐沛感情的聲音從谷隼騎的口中洩出,是連他都沒有注意到的深情。
他的手以折磨人的速度拂過了她的乳峰,她的乳頭立刻挺立,孟岑喊叫出聲,試著要拉開他的手腕,全身的虛軟讓她使不上力。
帶她到床上躺平,他的手立刻接受邀請,撫弄她絲一般的大腿內側,突來的驚喜感衝擊著他,全身一陣喜悅的痙攣。
也許是腦子停止了它的作用,也或許是她無力再反抗,孟岑呻吟出聲,他的手是大而溫暖的,他施加的輕柔壓力將一波波的感官騷動送過她全身,衝至她顫動的女性核心。
呼吸隨之淺而短促起來,谷隼騎的激情就像是導火線一樣的燃燒至她身上,每一次他有力的手搓擠著她的臀部,就會有一陣歡樂的浪潮流向她……這種狂喜欲死的興奮,像個死結般地將她愈纏愈緊,到此刻已全然是一種渴求的痛苦,她以為這其中無歡樂可言,但她就是無法停止她臀部的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