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心鐵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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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所有的事情真的就在他的掌握之下,只要他一聲令下,一切安排好的事情都可能不見,端看她的行動與決定……他夠狠!

  「孟岑,你有在聽嗎?」

  「我還在。」她該怎麼做才好?

  「不是姊姊喜歡說你,可是你怎麼讓一個外人來照顧我們,你現在跑到哪兒去了?」

  「我在西班牙。」習慣姊姊的依賴,孟岑從不抱怨,她的這一生是太坎坷了,要是沒有自己,恐怕她早已自殺了。

  「西班牙?」孟蘿喃喃自語,「你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做什麼?」

  「我來這裡工作,有人看重我的長才,到這兒來是保護一個老闆。」她又說謊了。

  彷彿是陷在谷隼騎布下的魔咒裡,孟岑說起他,忍不住回想起他的每個表情,他淺淺的笑容,他誘惑的語氣……他是全世界最危險的男人,她清楚地明白他有多容易扯下一個女人的褲子,做完他想做的事情,而她必須和這樣的男人周旋,不顧困難,不在乎會失去什麼樣的東西……

  「會不會很危險?」孟蘿擔心妹妹的安危,卻不敢多問。她很注重隱私與自由,從小就如此。

  她這個妹妹,很與眾不同。在大學時代,她迷上了許多陽剛的玩意,什麼柔道、跆拳道或是射箭,她樣樣精通、無一不行,而那時候的她,行蹤就像是團謎,常常找不到人,卻在每次離家後歸來,讓存款簿裡的存款位數增加。

  為此她當然納悶過,但孟岑總是輕描淡寫的回答是比賽獎金,她很相信她,所以向來不會繼續追問,看著電視那些運動選手一出國參加比賽逃不了十天半個月,妹妹的解釋自然可信。

  「你放心好了,我的身手道麼好,誰能動得了我。」姊姊若是明白她的雙手曾經染滿了血腥,或許會擔心別人家的性命又要少了一條,而非掛慮她。

  「你什麼時候過來美國,我和皮皮都很想你!」因為兒子的心臟散盡了妹妹辛苦得來的金錢,她一直很不好意思。

  「皮皮的情況還好嗎?」

  「還可以,他最近比較沒有發病了,美國的空氣好像比較好,他除了心臟較不痛外,咳嗽也少了。」

  「真的?」這個消息讓孟岑很高興。

  「可是他得了相思病,他天天在喊著小阿姨不要他了!」

  瞭解姊姊的暗示,「我會盡快趕過去的。」

  皮皮需要一個沒有污染的環境成長,她或許提供不起美國這個昂貴的地點,但在南投買塊地絕對不成問題,只要她狠得下心……她已經突破谷隼騎的規則了,他不讓女伴參與生意的禁忌不再了,對於他的一切資產資料,只要她肯,就能瞭若指掌,她能相信他迷上自己的程度已根深蒂固,出乎她的意料。

  但以冷硬著稱的鏢影殺手卻一再的描豫不決,這是為了什麼?

  冷硬的殺手與世故、沒有感情的男人,這其中是誰影響了誰的本性去造就另一個自己,她糊塗了……

  如今鞭策她的兩個字是──「加油」……

  ☆ ☆ ☆

  「西班牙人習慣畫寢,夜生活則多采多姿……」坐在孟岑的對面,谷隼騎忙不迭的介紹。

  他要她在西班牙的日子過得快樂與充實,要她對自己的觀感不只是個遊戲人間的花花少爺。

  「你說過了。」

  「是嗎?我忘了……」出了糗,他有絲臉紅,眼睛看到桌面上排列整齊的刀又,他又說:「喔,還有,所有的餐廳依1-5把叉子標誌分為五個等級。」

  「這個常識我還有。」原來他也是會有難為情的時候,孟岑覺得好玩。

  「那點餐吧!」接過服務生的菜單,谷隼騎遞了本給她,視線立刻移開。

  他表現友善的舉動,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尷尬,他不太高興。

  「乳豬!?要怎麼吃呀!」看著菜單上的食物,孟岑咕噥著,秀眉緊皺著。

  耳尖的聽到她的低語,谷隼騎清了清喉嚨,「窯烤的乳豬,不僅是塞哥維亞的名菜,在馬德里也可吃到好的,這道菜的特色是脂肪少,肉和骨頭也都柔軟,味道當起來像雞肉,讓人回味無窮。」

  不敢領教的搖了搖頭,但也感覺到介紹上癮的谷隼騎臉色是興致勃勃,她看了眼菜單上的某一道不知名食物,問道:「Arroznegro是什麼?」

  阻止了懂中文的服務生的介紹,谷隼騎自己說:「西班牙的米飯美食雖然種類繁多,但務必品嚐的就是煮得黑成一團的,叫Arroznegro,這是用烏賊墨汁煮成的,上面加上紅椒,色彩搭配得很美妙,你想試試嗎?」

  「不了,我還是吃些正常的東西好了。」點了份極為平常的套餐,在吃的方面,孟岑向來沒有嘗試新口味的勇氣。

  歎了口氣,「你真是不賞臉,枉費我帶你出來吃飯,結果你終究點了我的酒店就能吃到的東西。」

  「我吃不慣那些東西。」其實她心裡想說的是她不敢吃噁心的食物,縱使它裝飾得多麼漂亮,但只消想到一團烏漆抹黑的飯,她食慾都不見了。

  「算了,等一下看我品嚐時,你就不要口水直流。」為了準備等一下強迫要她試吃,他兩樣東西都點了。

  「你點這麼多吃得完嗎?」有錢人就是喜歡浪費。

  「我說我吃完這些東西還能吃下你,你是否能相信我現在夠餓了?」等她講完電話,他的口水都分泌不知幾公斤了,她還好意思問?

  錯開眼神,閒倚在長椅上的他是如此的英俊,脫下大衣後的他只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領口敞開,露出其下的胸膛,他似乎正展示自己,不壓迫她,但表明了他是唾手可得的。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你又認為我不夠正經了?看來我們彼此間對一些詞彙的定義是不太相同了,怎麼,我們現在來互相瞭解對方,如何?」

  既然她提起,那麼他就順勢,青陽的動作慢得像只龜,他沒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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