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心鐵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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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真的是頭色狼,孟岑銳利的眼神幾乎要把他的每一顆細胞都給割裂看透,「你可以去找凱兒小姐安排!」被壓擠後的聲音從牙縫中蹦出來。

  「呵,瞧你,是在吃醋嗎?好可愛呀!」他的手指滑過柔嫩的臉頰。

  「我不做那種無聊的事情!」

  「你就承認,讓我開心一下會怎樣?你怒氣沖沖的樣子真迷人,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了,因為現在我的嘴很挑,除了你它誰也不要!你該負責,你養刁了它了!」

  「我……才沒有!」聽到自己心湖的聲音,孟岑發覺自己竟因這幾句話而開心得想跳舞。

  「好了,現在別和我爭了,我禁慾這麼久了,你該給一個獎賞吧?」夜夜同床卻沒有碰觸她,讓她一覺到天亮,天知道一個和尚該做的事情會在他身上發生,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女人和他一起睡覺,卻毫髮未傷?

  小心地讓她躺好,谷隼騎的指頭摸索到她睡衣的絲帶,緩緩細心地解開,當他。

  攤開她的睡衣,手掌滑上她的肋骨時,在渾圓處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衡量它的大小,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她的臉。

  他眼底的慾望教已經願意臣服的孟岑閉起眼,不敢直視。

  「張開你的嘴巴。」

  依著他的話,她微微開啟唇瓣,一會兒就感覺到他的舌頭滑進她的嘴裡,一種沉重、麻醉的暖意在她體內激盪。

  他的舌頭正在對她施展魔法,恍如裡面有一根繩索般,將她的身體向他拉去,當他溫柔的輕咬她的雙唇,她的耳邊轟轟作響,血液在喉間裡沸騰。

  「現在看著我。」谷隼騎的下一個指令在她的耳邊下達。

  「我……」他的觸摸、他的聲音,他的眼睛充滿魔力,令她的身體發燙,而且熱得足以使她發顫。

  他知道如何挑起她的情慾,挑逗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

  現在他的手指正富節奏地愛撫著她,她發現自己自然地抵著他的手指移動,向上挺起,朝他展現自己的需要,當她的身軀因激情變得幾近痛苦時,她在情慾的地域中走失了,怎麼也無法承認自己會有這麼大膽的回應……他對女人的吸引力就像是蜂蜜對飢餓的熊,他是個令女人難以抗拒的無賴。

  「停……」受不住這般的折磨,她嬌吟連連。

  「噓。」手指抵著她的唇,「現在別說話,讓我好好愛你,給你不一樣的感受。」

  捧起她的雙峰,他吸吮她挺立的乳頭,同時他的身軀抵著她的下體移動,他的男性特徵貼著她悸動的女性部位,惹得孟岑的臉埋在他的頸項,嚶嚀出聲。

  「我來了,這次你不會不舒服了……」一個躍進,甜蜜的折磨在兩人間爆開。

  捕捉她的旋律,他移動得更快、更強。

  銷魂蝕骨的快樂,極度的亢奮,這麼催促一對愛侶在情慾的迷宮中找尋出口,奔向更高的天際。

  「啊……」

  封住她的叫喊,谷隼騎摟著陷入痙攣的孟岑,眷戀她的溫度,遲遲不肯退出來,他希望時間就這麼停住吧!

  他的思維已非常理所能推敲、分析了。

  冷靜世故的悠遊在愛慾世界這麼多年,眼前的情境卻顯得新鮮而獨特,當他感覺到女方的高潮時,他也奮身相迎,那種急切的釋放,是他多年來不曾經歷過的。

  深情的望著還在顫抖的孟岑,理智的範圍和感覺逐漸出現,他們的心跳已平緩了下來,然無上的喜悅和理智在某種程度下交集……倏地,漂亮的唇抿了起來,谷隼騎抗拒著腦子內的想法,他推開那最好不要存在的感情。

  他不會和紫陽一樣愛上女人了吧?

  第六章

  「谷隼騎。」在電話聲響了兩長聲後,谷隼騎拿起話筒。

  「阿隼,我是義父,你現在在哪裡?」

  「義父!?」有段時間沒聽見的聲音,對谷屯騎而言還是很熟悉。

  「什麼口氣,我不能打電話給你嗎?」天宇王不悅。

  稍微拿開了話筒,谷隼騎忍受不了在他耳邊擊鼓似的喝斥聲,「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會知道我在西班牙?」

  「你還有臉問?說起你們四個兄弟,個個就像飄在天空上的雲,每回要到哪兒去從不留下聯絡方式,這回我和你乾爹要不是又打電話回馬來西亞給青陽,我看我們就要露宿街頭了。」

  「你們不在宇宙之門?」

  這會兒他是真的納悶了,就他有記憶以來,兩老從不出門的,即使有再重要的事情,他們也是要四陽子代表去解決,他們等於是和外界完全隔絕了。

  「廢話,待在那麼舒適的家中,我們會找你嗎?」

  「你和乾爹現在在哪裡?」

  「新加坡。」

  「新加坡!?」他們不僅是出門,甚至是出國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你不要重覆我的話行嗎?我們就不能出來度假、散心嗎?」

  看到阿聖帶著小然幾乎要玩遍全世界了,如果他和地宙王一直苦守著宇宙之門,那豈不枉費老天爺給他們如此硬朗的身子了?

  所以,他們也決定要好好的玩,拿年輕人賺的錢來享受人生,不讓他們專美於前。

  嘴角扯動了一下,谷隼騎笑了,紫陽的女人的確好本事,她簡直是將義父完全變了個入,他不嚴肅的樣子其實和乾爹一樣,很可愛的。

  「既然要玩,為什麼不選個較遠的地方?」

  嗟了聲,天宇王滿腹的牢騷與不滿就要發作了,「幸好我們沒有離開東南亞,否則死在更遠的國家,屍體要運回來就更困難了。」

  「義父,發生什歷事了,你怎麼說這種話?乾爹呢?」

  「他還在努力與你旗下新加坡的水霧酒店經理周旋著。」地宙王堅持由他出面去接洽,因為他怕自己的臭脾氣會搞砸一切。真的,換作是他,他定狠狠的摑幾巴掌給那個經理,有眼不識泰山嘛!

  對他們的身份竟然置疑?難道他們一副看起來就窮酸相,不像是他們負責人的義父與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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