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相公無才便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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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徐林堂堂主石斛參見教主。」

  「願教主一統天下,帝國永存。」黝黑男子並與手下齊聲呼喊。

  周大器登時張口結舌,「呃……」師祖明明答應給他多一點時間作心理準備,怎麼這會兒就讓他們出來了?

  「相公,這是怎麼回事?」芍葯先是疑惑,然後是責難的瞇起美眸,一副要他馬上說清楚、講明白的神情。

  「這……呵呵……」他面有難色,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乾笑。

  公孫潯倒是驚詫的瞪大眼珠,宛如聽到天大的噩耗。「你們是天帝教的人?難道……天帝教又要重出江潮了?」當年的武林風暴至今他可還是餘悸猶存。

  「天帝教?」她詢問的看向自己的相公。「相公,你什麼時候當上天帝教教主,我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

  「芍葯,我……哎呀!要我怎麼說才好?」周大器不習慣有人向他行這麼大的禮,實在怪彆扭的。「你們……你們先起來再說。」石斛依言起身。「多謝教主。」身後的手下也跟著做。

  「相公,你欠我一個解釋!」面對娘子的質詢,周大器一時也說不清楚。「詳細的情況我待會兒再跟你說,我可不是有意瞞你的,只是怕你會反對而已。」

  芍葯心中再有疑問,也只能暫時擱下。

  「石大叔,你們怎麼跑來了?」面對生父以前的忠實部屬。他的態度甚為敬重。

  「是白頭翁通知我們,說教主有危險,要我們盡快趕到。」石砌恭敬稟告。

  他呆了呆,「那師祖他人呢?」

  「兩位老人家說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所以打算退隱江湖,不再過問世事。」

  周大器聽了很想哭,心想師祖真是老奸巨猾,把他拖下水之後,自己就落跑了,也不先給他一點心理準備。

  「石大叔,是師祖他老人家誤會了,我哪有什麼危險,你們先回去吧!」

  「教主,石斛這趟出來,最重要的是接教主和夫人回總舵。」他拱手又說。一下子要面對這麼多突發狀況,周大器還真有些反應不過來。「那、那等我把這裡的事處理好之後,再跟你們走。」

  「你要走可以,把芍葯留下!」公孫潯粗喝一聲,「想不到你這小子不但是天帝教的餘孽,還是魔教教主,哼!老夫絕不會把女兒嫁給你這種江湖敗類,芍葯,走!跟爹回去。」

  她心頭一凜,「爹,我還不能跟你回去。」

  公孫潯為之氣結。「你——」

  「岳父,請你聽我說。」

  根本不給周大器解釋的機會,他再度出掌。「廢話少說!」

  石斛身形一晃,和公孫潯在眨眼之間已經對打了十幾招,不過因為方才挨了周大器一掌,公孫行的內力顯得有些不濟。

  「石大叔,他是我岳父,千萬不要傷他!」周大器焦急的大喊,「岳父,不要打了,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芍葯也在一旁急得直跳腳。「爹……」

  他作勢收掌,憤恨的怒視著一意孤行的獨生女。「既然你不跟爹回去,那麼從今以後,我們父女恩斷義絕,我們公孫家沒有你這個女兒!」

  「爹——」她失聲叫道。

  事情演變到這個地步,周大器也難辭其咎。「芍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才害得岳父對你不能諒解,不如我再去跟他解釋。」

  「不用了,你現在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不過……」芍葯仰高秀鼻,斜睨被她瞅得好不心虛的夫婿。「我倒想聽聽你有什麼話說。」

  周大器搔搔頭,兀自傻笑。「呵呵……」

  *****

  回到父親生前的居所——天帝教總舵,周大器心中有許多感慨,即便這裡曾經有過不少殺戮,卻也是如今唯一能讓他緬懷的地方。

  「疾風堂堂主秦極參見教主。」

  「烈火堂堂主馬勃參見教主。」

  「靜山堂堂主白斂參見教主。」

  連同徐林堂堂主石斛,四名堂主一字排開,並且率領手下跪迎新任教主的到來。

  「願教主一統天下,帝國永存。」眾人齊喊。

  周大器笑得有些尷尬,「各位大叔,你們快起來,這樣我會不好意思。」人家都是他的長輩,動不動就給他跪,這可是會折壽的。

  「教主,你直呼我們的名字就好了,叫大叔可不警。」馬勃嚴格的糾正他。

  他不禁為難,「可是你們年紀都比我大……」娘從小便教他對長輩要有禮貌。

  白斂淡淡的解釋。「在這裡你是教主,只有尊卑,沒有長幼之分。」

  「是啊!教主。」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已經得知前因後果的芍葯,朝他嬌媚一哂,「相公,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哦!」娘子也這麼說,他自然遵命了。

  這時,四位堂主打了個手勢,讓手下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做自己該做的事。

  「請問我爹的墓立在哪裡?我想上香祭拜他。」周大器道出心裡最掛念的事。

  石斛比了下遠方的層層山巒,「就在後山而已,教主想祭拜隨時都可以。」。

  「相公,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等明天再去。」芍葯悄悄扯了下他的衣角,暗示的說。

  周大器點了下腦袋,「嗯!這樣也好。芍葯,這一路上你也累壞了吧!我們先到房裡休息,至於其他的事等改天再說。」

  幾位堂主互覷一眼,沒有異議。

  直到沒有第三者打擾,兩人獨處時,芍葯才吐露內心的憂慮。

  「相公,他們不會真的要你領導他們攻打各門各派吧?」

  「師祖說過,他們對我爹十分死忠,恐怕真的會這麼做。」他長歎一聲,語重心長的道。

  芍葯攢緊眉心嬌嗔,「那你還答應跟他們走?」

  「師祖也說了,就算我不回來,他們同樣會履行我爹生前的遺願,到時又要死好多人,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到處殺人……」他滿臉愁容的說:「我爹生前已經滿手血腥,我是他親生兒於,就要負責承擔一切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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