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島麻衣子被他吻得全身發熱,兩腿無助的顫抖,連站都站不穩;而後她被橫抱起來進入主臥室,緊閉的門隔絕了房內的春光。
「等一下,你先聽我說……」她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想將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他,不然直美在地下會怪她見色忘友的。
他手指快速且不耐的解去她制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我在聽……」他抬起她的手臂,將她的衣服褪去;他不禁發出一聲粗廈的低喘,胸衣下包裹著一對不算豐滿,形狀卻是渾圓美麗的酥胸,足以引人犯罪,他的喉節上下鼓動了好幾次。
松島麻衣子感到上身一涼,羞窘的用雙臂圈住。
「拜託!你這樣我沒辦法思考……」
他鬆開她裙頭的暗扣,將百福裙自小腿上扯下,「那就什麼都別說、別想,只要感覺……」火熱的黑瞳掃過她無瑕的肌膚,最後停留在白色的底褲上,正好遮住了最緊要、勾人遐思的部位。
這是一具能讓男人瘋狂的胴體,在床頭燈光的烘托下,她半裸的身子像尊邪惡的天使,也像天真的魔鬼。
「我一定……要說,不然會太遲。」她呼吸不順,臉頰也一片火辣辣,雙手不知要遮哪裡才好。
近籐真司湊下嘴親吻著她圓潤的肩頭,「你要說什麼?」他虛應著,像烙鐵般的掌心在她腿間來回愛撫著。
「帶我去舞廳的那個人……我必須要…找到他,因為……呀!」松島麻衣子驚駭的弓起下半身,急欲躲避隔著底褲撥弄她私處的指頭。
他指頭的力道加重,摩娑著細緻的女性部位,「把那男人忘了,不許你再提起他,只要記著我就夠了。」
「啊……」她的頭昏眩起來,在他親暱的愛撫下,受到刺激的體內溢出一道熱潮,她尷尬的想合起雙腿,卻使不出半點力來。
近籐真司的嘴角揚起一抹屬於男性勝利的微笑,三兩下便剝去她僅剩的遮蔽物,目光須臾不離她潔白的嬌軀,待他爬下床當著松島麻衣子的面脫光全身的衣物時,亢奮的慾望就像準備衝鋒陷陣的戰士。
「麻衣子,張開眼睛看著我。」他用哄誘的語氣說道。
她微顫的掀開眼皮,瞥見那興奮的男性象徵,困難的吞嚥了一下。
「我不認為我……能辦得到。」基本的性知識她都懂,也明白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可是兩人的「尺寸」實差大多,她絕對會痛死。
近籐真司愛憐的啄著她的唇瓣,「相信我,你可以的……」他附在她耳畔呢喃著撫慰人心的話語,接著唇舌一寸寸的品嚐她細膩的身子,藉著親吻的動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緩和她的緊崩感。
「晤……」她嚶嚀一聲,宛如滿足的歎息。
他給她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件尊貴的寶貝,不粗暴的佔有她,而是慢條斯理的誘導出她的熱情,直到她完全準備好接給他。
當乳尖被他咬嘗住時,那酥麻的滋味讓她抖的更厲害,「我的……胸部太小了,我一直希……望它能再……大一點。」她跟普通女孩子一樣有虛榮心,對自己上圍的尺寸很在意。
「不必,這樣剛好。」他在含住另一顆粉紅色蓓蕾的空檔時說,如果他對大胸脯的女人有興趣,就不必 找她了。
松島麻衣子發出細碎的呻吟,「是嗎?那就好。」聽到他這麼說,委實讓她安心不少,要是被喜歡的男人嫌棄,她一定會很難過。
「麻衣子,別怕……」近籐真司迅速的調整姿勢,將她的腿環上他的腰桿,一個推進的動作,試圖擠進那濕潤窄小的人口,那兒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小,汗水不斷的從額頭上滴下,他只能強迫自己不要過於急躁而傷了她。
她緊蹩著眉心輕嚷,「我就說一定不行的……」
「可以的,讓我幫你。」他粗啞的聲音透著壓抑,將勃起的慾望退出,輕怫的指頭操捻撥弄著腿間纖弱的花蕊,當修長的手指霍地深入其中,她早已忘形的尖叫出聲,那叫聲反倒催促它在裡頭衝刺起來。
松島麻衣子的臉躁熱異常,彎起的膝蓋被推的更開,就連呻吟聲都抖的斷斷續續,「真司,我受不了了
他從喉間發出深沉的低吼,忍耐也到了最大的極限。他讓灼烈的堅挺取代手指,以如同千軍萬馬般的氣勢攻佔她,張嘴吞沒了松島麻衣子的痛呼聲。
「嗯……晤……」她知道會痛,可是卻不曉得會痛成這樣,本能的想推開覆在身上的人,因為自己無法負荷這疼痛。
近籐真司只是捧住她嬌小的臀,等待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待她不再抵抗,才開始奮勇衝刺,心中湧現的激狂情感,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就連在靜香身上也找不到,他要她只為他一人所有。
難道這就是克史口中的愛嗎?
他愛上一個小了自己十一歲的女孩?
否則,他就不會違反道義和原則的想將她佔為己有,深恐被其他男人奪走。
這愛來得太突然了!
她承受不了如此強猛的侵略、失控的抽搐,緊挨著他汗濕的身軀嬌喘不已。
「麻衣子!」近藏真司兩手握住她柔軟的乳房,激烈的挺進,將兩人推上極樂天堂,並在她體內讓自己迸射出來。
雲雨過後的兩人相偎躺在床上,近籐真司的手掌流連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答應我別再做那種事了,你已經是我的人,我不允許其他男人沾惹你。」
她打了個秀氣的呵欠,趴在他胸前說:「其實我這麼做是為了要找一個人,不然也不必委屈自己,誰喜歡應付那些好色的歐吉桑。」
「這話怎麼說?」他問。
松島麻衣子用被子裹住自己坐起身,照實的說:「事情是這樣子的,一個月前我的好朋友直美被人害死了,法醫驗定她的死因是注射毒品過量,可是我知道她絕不是自願的,一定是有人讓她上了癮,可是警方追查了很久還是沒有線索,所以我就決定自己找出兇手替直美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