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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她死白著臉,身子一晃,身後的碧雅攙住她:「陛下,您不該這樣對王后說話——」

  「連你也敢命令我?我是國王,我的話就是命令,誰敢有異議我就殺了誰,全都給我滾出去。」他大發雷霆地怒吼。

  麗絲王后傷透了心,自從結婚至今,他第一次對她惡言相向,他變了,他不再是那個愛她的丈夫,簡直像變了個人。

  她掩面哭著出去,碧雅扶她走向「憶夢園」。

  眾人聽了事情的始末,深表不解,安蒂公主直嚷不可能,父王母后一向恩愛,怎麼會像仇人似的大吼。

  「母后,父王可能是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吼您的,您別哭了。」安蒂摟著母親,做子女的有誰願意見到父母爭吵。

  「他根本不是心情好不好的問題,這兩天我就覺得他不對勁,好像少了什麼東西,有時看他在發呆,問他在想什麼心事,他也不說,以前他都會說出來和我討論,但現在我們兩人的心卻離得愈來愈遠,總有一天我會失去他的。」她心中還是深愛著丈夫,無論如何也想挽回他的心。

  「王后,我能不能請教幾個問題?」薩爾飛不認為國王變成那樣是他的本意。

  她拭了淚:「當然可以,你想問什麼?」

  「這兩天國王有單獨會見過大神官嗎?我是指連王后也不在場的情形下。」

  麗絲王后偏著頭想:「好像有,因為我這兩天常來『憶夢園』看希夢,前天回寢宮時有聽陛下提起,當時我並沒在意,王子,為什麼這麼問?大神官是為了明天的祭神典禮和陛下討論事宜,並沒什麼特別的。」

  「問題就出在這裡,王后,大神官沙凱迦是如何被選上的?你們對他又瞭解多少?」他探聽了老半天,就是查不到他的底細。

  「十年前沙凱迦不過是神殿的侍從,經過前任大神官的提名才選上的,在陛下召見他後,當天就宣佈由他繼任大神官一職,甚至未經過諸位大臣開會討論過便定案,老實說,如今回想起來,確實有點怪。至於他的來歷始終是個謎,沒人曉得他從何處來。」

  「我要發言。」商語絹受不了不准說話的禁令,舉起雙手叫道。

  「不准,你又要出什麼餿主意了?」薩爾飛捏捏她的小鼻頭。

  「薩爾飛,你好惡霸喔!說話是每個人的權利,你憑什麼不准?況且這事我也有份,要不是我假扮安蒂唬過他,你也猜不到沙凱迦在耍什麼把戲,只有我能體會到出了什麼事,所以,你不能阻止我表達意見。」

  「說完啦?」他脫著她。

  「說完了。」她垮下臉,沒好氣地回答。

  「希夢最聽王子的話了。」安蒂不禁取笑她。

  「才不是,誰教這裡的男人都很大男人主義,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有求於人家,只有委曲求全。」至於以後嘛!嘿……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俗話說吃虧就是佔便宜,沒關係,以後再討回個夠本。

  「好了,快發表你的高見吧。」把他形容得那麼專制,等一下再跟她算賬。

  她俏皮地一曬:「我認為國王……嗯,應該說父王,父王是被大神官給催眠了,昨天他對我試過一次,要不是薩爾飛趕到,恐怕我已經嗚呼哀哉,去見佛祖了。」

  「催眠術?這是被禁止的邪術,大神宮居然敢用它,他已經失去擔任神官職位的資格了,我要立即稟明給陛下知道。」

  「母后不能去,父王現在逐漸喪失理智,萬一惹火了大神官,說不定他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我們先按兵不動,讓他以為沒人發現他的所作所為,才好趁其不備,攻他個措手不及,來個人贓俱獲。」她說得搖頭晃腦,頗像一回事。

  「希夢好聰明。」安蒂羨慕地說,換作是她,根本慌得連個主意也拿不定。

  「好說,好說,我從小聽我老爸講他如何抓犯人,聽都聽會了,這種小CASE我還沒擺在眼裡。」商語絹神氣地昂起下巴。

  「少得意,太危險的事我可不答應。」他就怕她太莽撞,把命都送掉了。

  「你身為一個男人,連一點冒險精神都沒有,太遜了吧!」商語絹逮到機會「虧」他一頓,真爽!

  薩爾飛哼著氣:「要冒險可以,一切都得聽我的才行。」

  男人就是男人,不激他是沒用的。「沒問題,今晚先來個夜探神殿大行動,我懷疑神殿裡頭有鬼。」

  「有鬼?」膽子小的安蒂輕呼。

  「那只是種比喻罷了,不是真的有鬼,反正我和薩爾飛今晚先潛進去探個究竟,不然,明天安蒂得在神殿內待一晚,實在讓人很不放心。」

  「會不會有危險?希夢,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到任何傷害。」安蒂雖然才和妹妹相聚幾天,但已把她當作自己的一部分,捨不得讓她冒險。

  「姐姐,我不會有事的,薩爾飛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薩爾飛既無奈又好笑,愛上她,總有一天他會因心跳無力而提早跟世界說拜拜。

  「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她的,你們放心。」

  ※ ※ ※

  黑夜籠罩大地。

  兩條黑影朝神殿摸近,一高一矮的人影,穿著侍衛的服裝,避開巡殿的衛兵,沿著城牆走。

  「沒人了,快走。」商語絹一馬當先要衝進去。

  薩爾飛拎著她的領子將她拉回來:「你答應要聽我的,我說可以進去才能進去,聽見了嗎?否則馬上打道回府。」他壓低嗓子在她耳邊吼。

  她清清耳朵:「好啦,誰教你動作那麼慢,我看都沒人了,還等什麼?龜毛兄。」她偷罵了一句。

  「商語絹,你罵我什麼?」他又吼。

  她換張笑臉,諂媚地說:「我哪有罵你,人家是在誇你做事謹慎,行事小心,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不承認自己是嗎?」

  眩惑於她的笑臉,他俯下頭啄了口她的唇,氣自己一見她的笑就沒轍。

  「該死,以後不准對別的男人這麼笑,你的笑是我專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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