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飽嘗了她的胸部,才在沈映竹的嬌嗔哀求下,終於進入了那令他癡狂的柔穴中,一遍遍烙上他專屬的記號。
屏風後的媚眼中燃著陰狠的妒火!珊瑚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永遠得不到闃魅的心,他從未像對那女人一樣的取悅過任何女人,包括她自己。
過去的,他就像頭沒有人性的野獸,在有需要時把她召來,然後毫不憐借的在她身上發洩,哪懂得什麼叫溫柔?而今他的表現就像個癡情的男人,即使在交歡時,仍然唯恐傷害了深愛的女人。
珊瑚將豐滿的下唇咬得都出血了,雖然當初她也是被抓來的姑娘,可是當闃魅強佔了她之後,她就決定不求名分、死心塌地的跟著地,可是現在他就要娶那女人,要她如何保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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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掌門。」寅夜時分,房外有人敲門。
司徒青陽披衣起身,「什麼事?」沒有急事,不會這麼晚來打擾他。
「外頭來了一位姑娘,她說有急事要見掌門一面,屬下問過她,那姑娘只說要見到掌門才肯道出來意。」
他狐疑的級起灰眉,「先帶她到偏廳奉茶,我馬上就來。」
司徒青陽很快的整好衣服出去見客,坐在廳裡的女子有著妖嬈萬千的體態,頭上戴著黑色紗帽,不以真面目示人。
「姑娘深夜造訪,不知有何指教?」
珊瑚細聲嬌氣的問:「你就是司徒掌門?」她可是冒著最大的危險,離開魔域到青劍門來,沒有達到目的,絕不罷手。
「正是,姑娘怎麼稱呼?」他端詳著面前的神秘女子。
她媚笑兩聲,「司徒掌門不必知道我是什麼人,只要知道我是專程來送好消息給你的就好。」
「好消息?」
「難道司徒掌門不想替你的獨生子報仇?」
司徒青陽表情一沉,「姑娘的意思是?」
「令公子為了一位叫沈映竹的女人弄得差點連命都丟了,如今成了廢人,司徒掌門不想替他報仇嗎?」
「有什麼話,姑娘請直說。」他硬聲的說。
珊瑚呵呵嬌笑,「別著急,我今晚冒險來見司徒掌門,自然是來幫助你,下個月十五,沈映竹便要嫁給闃魅,令公子正在受苦,而她卻不聞不問,真是枉費他一片癡情,如今還要嫁給險些害他喪命的人──」
「不要再說了!」她的話如同火上加油,讓司徒青陽氣憤難當。「說出你真正的來意吧!」
她嬌嘍的嗓音中透箸狠絕,「十五那一天,魔域的守備會比平時鬆散,如果司徒掌門想報仇,選在那天再適合不過。」
司徒青陽凌厲的視線似乎想穿透那層黑紗,對她的提議嗤之以鼻。
「你會來告訴我這些,因為你是闃魅的女人,現在他要娶別人,你希望我去破壞婚禮的進行吧?」
「對你來說並沒有差別,除非你怕他?」她激將的嬌笑,「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該怎麼做,我想司徒掌門心裡有數,告辭了。」
他沉凝著臉龐,糾結的眉峰認真的考慮這個可能性。
雖然司徒青陽早已暗中聯合各大門派,想趕在闃魅動手之前下手為強,早一步消滅魔域勢力,以免重蹈三十年前的遺憾,只不過還缺少一個適當的時機。
十五月圓,應該會是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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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鬼,你想幹什麼?」珊瑚失聲嬌斥。
臉色蒼白的不像活人的魘鬼只是持著一把利劍,宛如死神般的逼近她,眼中沒有溫度、沒有感情,看得她從頭涼到腳。
她險些被裙擺給絆了一跤,好不容易才站穩,卻因為太恐懼了,聲音也變了調。
「我是魔主的女人,你敢碰我?!」
魘鬼的靠近帶來死亡的氣息,「背叛魔主者,殺無赦!」
「我……你亂說!我才沒有背叛魔主,是誰亂造謠?」他們真的知道了,難道有人跟蹤她?以前她也出去過好幾次,不都相安無事,為什麼這回出了岔,引起他們的注意?「叫造謠的人出來跟我對質,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要是認了罪,就是死路一條,不能認,打死都不能。
「你半夜到青劍門做什麼,恐怕只有你知道,不是嗎?」他死人般的臉上終於露出笑意,不過珊瑚寧可從來沒見他笑過。
珊瑚才想張唇尖叫,有道光芒很快的從眼前掠過,不禁呆了一下。
「啊──」她驚爆出一聲尖嚷,感覺到臉上的肌膚滲出微熱的液體,慢半拍的發覺那是什麼。「我的臉……我的臉……你居然毀了我的臉!」她最重視的就是容貌,看來魘鬼是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魘鬼不像夜魄,總是習慣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殺了,乾脆俐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而比較喜歡慢慢的折磨對方。
「不要!饒了我──」珊瑚原以為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行動,現在她後悔了。「我再也不敢了!魘鬼,我求你放過我!」
他毫不動容的疾刺,將長劍插進心臟下方,而不是直接刺進她的心臟。
「唔……」珊瑚瞠大艷眸,一張比雪還白的臉緩緩低下,瞪著自己的胸前,彷彿不敢相信有把劍穿透了她的身軀。
魘鬼手腕一轉,利劍在她體內翻轉出個血洞,然後拔出來,一陣陣的血水不斷從洞中湧出。
鮮血從她唇角溢出,眼神倏地渙散,「唔……」
「很痛是不是?」他聲音平板的問。
珊瑚用手掌摀住血洞,銀牙一咬,在還沒倒下前,她要再見到闃魅一眼,否則死也不會瞑目。
同樣都是將身心給了他,為什麼她會輸得這麼慘?為什麼他要的不是她?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她知道時間不多了。
在死以前,她一定要見到他!
「你來做什麼?」闃魅的語氣冷得懾人。
沈映竹將腓紅的臉蛋從他胸膛上抬起來,一見珊瑚浴血的慘狀,沿路走來,地上已經匯成一條血河!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我的天!」她本能的想推開他下床。
他硬是不依的將她嵌在懷裡,「又想多管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