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替身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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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郝青青嚇呆了,根本不知道男人會這樣碰女人!

  「把嘴巴張開。」她表現得連親吻都不會,是裝出來的嗎?

  陌生的感官刺激著她,這也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她連眨了好幾下眼睛,不曉得該作何反應。玄祺的嘴唇或緩或急的在她唇間撩撥廝磨,手臂也跟著加重力道,將她摟得越緊。

  她被吻得渾身輕飄飄、腦袋昏沉沉,任玄祺的唇舌在她口中放肆的翻扭,嬌軀本能的跟著燃燒。

  「唔——」她身子顫動得更厲害。

  玄祺鬆開她的唇,深沉的眼瞳飽覽了秀色,狂野的愛撫起身下玲瓏豐潤的嬌軀,一面俯視她臉上的反應。

  「你不是專程來誘惑我的嗎?憑你這點道行可是不成喲!」低柔的男中音裡夾雜著諷刺。

  郝青青的腦子一片空白,身子無助的扭動,「貝勒爺,你要做什麼?」她覺得自己像雪似的快融化了。

  「這不是你們處心積慮想達到的目的嗎?為什麼反倒問我要做什麼?」當他摩挲著她胸前那兩粒因激情而挺立的珍珠蓓蕾時,也同樣刺激了他的男性。

  「我……不要——」她在他身下蠕動著嬌軀,陡地睜大圓眸,開始急速的掙扎,「不可以——貝勒爺……」

  玄祺無視於她的抵抗,企圖以長指插進她雙腿間最神秘的地帶,當他面對敵人時是可以很殘忍的,而這動作也引出了郝青青的淚水和低泣。

  「不要!好痛——」她哽咽的推拒著,依然影響不了他執意探訪的決心。

  她好小、好緊。玄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側肌肉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裡住,讓他的行動增加了困難,也唯有處子才能這般緊窒,難道真是外界的謠言讓人們對她產生誤解?當他的指尖赫然觸及了她深處的阻礙,眉梢不禁一攏。

  「放蕩格格」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證明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傳言只是被渲染出來的,可每個人竟然都當了真,連他自己也不例外。

  玄祺抽回輕薄的手指,「對不起。」

  「嗚——」郝青青的淚水已然氾濫成災。

  她那淚濕的晶瑩眼眸和楚楚可憐的神情惹人憐愛,他低頭啄吻一下她的額頭,輕哄道:「噓!不哭了。」

  郝青青哭了一陣,才驚怯的間:「貝勒爺,咱們這樣是不是已經算……圓房了?」

  「不!還沒有,這只是開頭。」他淡淡笑起,溫柔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龐。

  她征愣住了,他們竟然還沒有圓房,那麼待會兒他們是不是還要從頭再來一遍啊?她本能的拉起被子,然後退到床角縮成一個小人兒。

  「呃!那能不能等改天再、再圓房?」想到才起頭就這麼痛了,她不確定自己能完成它。

  玄祺瞭然的淺笑,「是不是我剛才那樣嚇到你了?」方纔他的確是太粗魯了。

  「有……一點,你不會生氣吧?」她偷覷他一眼。

  「當然不會,今晚你就留在這兒睡,我不會再碰你了。」

  郝青青一得到他的保證,連忙撿起一旁的衣物,以棉被為屏障,將它們重新穿回身上,彷彿怕他反悔似的。「那我先睡了,貝勒爺晚安。」

  「晚安。」

  他鮮少主動對女性產生興趣,可是,現在他倒想研究一下剛娶進門的「妻子」。今晚發生的事打亂了他精心的佈局,原先他的計劃是以溫柔的丈夫模樣哄得芄蘭格格相信他已經愛上她,也讓穆家的人全都以為計劃成功,等他們正興高采烈之際,再以芄蘭格格早已失身在前為由,堂而皇之的休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不過,玄祺突然不想放她走了,因為她的嬌憨羞澀在無形中吸引了他。

  第五章

  卓成門北大街醉陶然酒坊

  「札倫泰,你何時回京的?」

  纖長俊逸的翩翩俊公子驚喜不已的步上階梯,直上二樓靠窗雅座,雖然他們兩人相識不過短短三載,且多半只用書信往來,卻無損兩人的情誼。

  玄祺說話的對象是一位約莫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從他臉上、身上的皮膚可以看到烈日曝曬過的痕跡,再由他一身虎背熊腰的體格及兇猛的氣勢來看,此人必定是在沙場上經過長期征戰的猛將。

  「回來快三天了。」札倫泰咧開大嘴一笑,那張原本應該予人壓迫感的剛峻臉孔,卻露出屬於大男孩才有的笑容。「一回到京裡,我就聽說了你的喜訊,需要我向你道聲遲來的恭喜嗎?」

  玄祺咧著笑容,「你這是挖苦還是調侃?何時變得這麼幽默了?」

  「這兒又不是戰場,讓臉部線條輕鬆一點,以免嚇壞了路人。」札倫泰撫了撫自己粗糙的臉頰,這張臉皮在打仗時可是會讓敵人嚇破了膽。「指婚的事還真出乎人意料之外,我原本還以為穆爾托會先打珣夢的主意,畢竟葆真貝子哮想她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可想不到他會選擇你下手,嘖、嘖!我真要對他一掬同情之淚。」

  「你該同情的是我才對。」玄祺不滿的說。

  札倫泰聞言旋即拋了一記大白眼過去,「同情你?咱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不是有句話說,外表看來越是無害的東西,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穆爾托惹上你算他倒霉。」

  整個北京城的人都當端王府的玄祺貝勒是頭溫馴的小貓,卻忘了小貓也是有利爪的,他喜歡凡事以理性、圓融的方式來溝通,心平氣和的處理每件事情,可是一旦有人惹到他最不容侵犯的領域,他便會馬上予以反擊。

  在玄祺溫和的表象下,往往給人一種「很好商量」的錯覺,卻不知其中包藏著的是一顆冷酷的心。

  啐!把他形容得像怪物一樣,玄祺淡認道:「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穆爾托以為只要有皇上指婚,把女兒嫁進端王府,從此就可以官運亨通!虧他還與你共事半年多,卻一點也不瞭解你,我看很多人都被你這張溫文的笑臉給騙了。」

  玄祺扮起無辜的笑臉,「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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