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君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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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你……在看什麼?」歡歡有種身無寸褸的感覺,他的雙眼裡好像有兩把火在燒,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

  老天!他的身體居然對她有反應了。

  通常女人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不是為了他的錢,就是貪圖摘星山莊女主人的位置,因此,他對女人向來都能把持得住,就算再妖媚艷麗的女人來勾引他,他的身體也很少產生劇烈的起伏,可是現在,光被她那雙怯生生的大眼一瞄,他居然就亢奮了!

  「過來!」他要證明不是自己的錯覺。

  歡歡小臉一白,不進反退,戒備的瞅著他,「你想幹什麼?」

  「我說過來!」他身上有可怕的傳染病嗎?否則她幹嘛躲得那麼遠?

  她困難的吞嚥一口口水,反而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開。

  「你……的蠱毒是不是又發作了?可是……今天又不是十五。」想起上次的經驗讓她痛了三天才下得了床,說什麼她也不要「再來一次」。

  申屠絕黑眸一瞇,一個箭步上前揪住她的手腕。

  「啊!」歡歡跌進他懷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尖叫。

  他雙眼冒火的怒視著她,「我又不是要姦殺妳,叫那麼大聲幹什麼?」

  「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她的腰快被地摟斷了。

  「不能!」申屠絕言簡意賅的回絕她,幾個大步就將歡歡壓在榻上,嘴角咧著邪笑,「我決定先做幾次練習,免得十五那晚妳又會像上回那樣痛得死去活來,幾天都下不了床。」

  歡歡被他的話給嚇得臉色發青,小拳頭猛往他身上揮去。

  「不、我不要!我怕痛。」

  「我保證這次不會再痛了。」他沉重的身軀幾乎都壓在歡歡的身上,溫熱的男性鼻息噴在她頰上,都快把她熏醉了。「我可以對天發誓,這次絕不會再讓妳感到一丁點的痛楚,相信我。」

  她緊張的舔了舔唇瓣,意志開始動搖了。

  當申屠絕的大掌鑽進她的衣襟,撫向已由小山丘長成小山峰的酥胸,嬌軀不禁打了個輕顫,劇痛的回憶再度向她襲來。

  「不要!我不要……你去找別人,我拒絕唔……」在她錯愕的目光下,申屠絕狠狠的覆上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聲音。

  ※※※

  「春梅!」

  聽見有人叫她,春梅直覺的回過頭,見到顧凝香主僕朝她走來,一時之間不曉得該不該裝作沒聽見,轉頭快跑。

  「凝香姑娘早。」一大早就碰上她們,準沒好事。

  小菱上前攀起交情,「春梅,我家小姐待妳也不薄,幹什麼見到我們就想走?我們只是要問妳幾句話而已。」

  她乾笑著說:「是,凝香姑娘請問。」

  顧凝香鼓起勇氣開口,「住在朱雀樓的姑娘是什麼樣的女子?她……長得有我美嗎?」自己引以為傲的就是容貌和溫馴的性情,這兩項應該是男人擇妻最主要的條件。

  「這……唉!奴婢說句老實話,歡歡姑娘的確沒有妳美。」其實春梅心裡也很同情她,可是,這種事畢竟不是自己能幫得上忙的。

  「那為什麼絕哥會讓她住進朱雀樓?」不甘心呵!三年的等待、三年的青春,等到的卻是這種結果。

  春梅面有難色的苦笑,「這個問題凝香姑娘恐怕要直接去問絕爺了,奴婢真的不清楚。」

  「春梅,我問妳,妳可不要隱瞞喔!」小姐有些事不方便自己開口,只好由她這個婢女來問了。「這些日子,絕爺曾經在朱雀樓過夜嗎?」

  顧凝香屏住氣息,緊張的盯著她,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

  「嗯……這個嘛!」她支支吾吾的說。

  小菱迫不及待的催促,「快說呀!」

  「呃,就是在三天前的夜裡。」春梅勉強的承認。

  「只有一晚嗎?」顧凝香呼出一口氣,秀顏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如果僅是如此,那就沒什麼好憂心的了。

  沒想到春梅卻搖了搖頭。

  「妳搖頭是什麼意思?」

  她做賊似的東張西望一下,像怕被別人看到似的。

  「我的意思就是,絕爺從三天前的那一夜開始,連續三個晚上都在朱雀樓過夜了,凝香姑娘,能說的就只有這些,奴婢還有事要忙,先告退了。」

  春梅急匆匆的離去,無心理會花容慘淡的顧凝香。

  進到朱雀樓,她小心的往床上一瞄,只有歡歡一個人仍在熟睡當中。春梅悄悄的吁了口氣,將洗臉水打好,把丟在地上的衣物撿起來,再從衣櫥裡拿出一套乾淨的出來。

  連續三天絕爺都在這裡過夜,不只是她,全莊裡的下人都在議論紛紛,以歡歡姑娘目前得寵的程度,就算絕爺不讓她坐上正室的位置,說不定也能撈個偏房來當,以她的身份可算是高攀了,這可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春梅站在床頭仔細研究她的長相,既沒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也沒有勾魂攝魄的手腕,頂多是個嬌嬌嫩嫩的玉娃娃,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到底是哪一點吸引絕爺,讓他一再的寵幸她?

  「嗯……啊!」歡歡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瞥見春梅放大的臉孔就在眼前,一下子瞌睡蟲全跑光了。

  「姑娘,妳醒了,奴婢正想叫妳起床。」春梅趕忙站直腰來,捧來一迭衣物。「奴婢幫妳更衣。」

  她揉了揉眼,靦腆的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了。」雖然她們都是女人,歡歡還是不好意思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身子。

  「是!洗臉水已經打好了,奴婢先去幫妳備早點。」說完,就讓她一個人著裝,春梅到廚房去端早飯來。

  歡歡下意識的掀開被褥,心不在焉的穿上衣裳,迷惘的大眼不由自主的斜瞅向凹陷的枕頭,這幾天夜裡,申屠絕都睡在這兒,直到天快亮時才離去,而只要天一黑,她的內心就會隱隱的期盼他的到來,這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她真的淪落了,雖然只服侍他一個男人,可是這跟妓女又有什麼兩樣?

  將枕頭擁在懷中,輕嗅著遺留在上頭的氣味,歡歡臉上迷惑的表情讓她像個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原來喜歡不光只有甜蜜,還有一種來自心底莫名的恐懼,那恐懼會讓她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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